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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u Zhixiong: Design Is A Complex That I Cant Give Up 邹志雄：设计是舍不得搁下的情结采访/编辑 余京 《室内公共空间》 HYPERLINK mailto:kincenyu@163.com kincenyu@163.com “我做这一行做得太深了，让我改行做别的，我的感觉就是，舍不得。即使在经济效益各方面效益不是很理想的情况下，我也会坚守，坚守不是理念的坚守，有时候是经营的无奈在坚守。” ——邹志雄旧建筑与现代城市好的设计，有时候也需要时间的洗礼。在广州羊城创意产业园一间旧厂房改造的建筑里，邹志雄戴着棒球帽一身休闲穿着坐在自己并不算特别宽敞的办公室中接受本刊记者的专访，在他的身后是一面堆满书籍的书架。办公室的采光效果很好，在一般的天气下，这里无需开灯。谈起他改造的这栋旧建筑，他感到很满意，“我这一楼原先是一个汽车修理车间，二楼是一个机电车间，楼层的高度比较理想，将近6米，我就在此基础上通过不同的错层改成了5层，所以改造成以后，空间高度感觉并没有降低，只是在特定的空间中稍微感觉会划分得细致一点，总体上还是保持了原有的风貌，在使用功能上更加舒适。”记者：观看你的办公室设计，可以从中发现你很崇尚自然。邹志雄：做设计，我一直比较崇尚自然，并不刻意去标新立异做一个什么概念，包括用材用料，包括一些设计的理念啊，基本是自然一点，不用刻意去雕饰。记者：我在南京的时候看到一处明国时期的兵工厂改造的建筑，在别的很多地方也都可以看到类似的旧建筑改造。在中国，就建筑改造是怎样的情形？邹志雄：旧建筑有历史底蕴，也有文化底蕴。旧建筑的改造在设计界形成了一种潮流。并且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记者：我们有很多的旧建筑无法得到保留，而在国外，很多城市的人为我们拥有一条古老的街道而感到自豪。产生这种差别的原因您觉得有哪些？邹志雄：这与人对城市的认识和态度有关，国外一些上千年的老建筑为什么能保留？这是当地的人对历史、文化的尊重。同时，也与我们自身的特殊发展情况有关系。我们的经济是一种爆炸式地高歌猛进，这势必就导致在经济发展这个核心之外的一些东西的损坏。很多的建筑，你现在可能会批评它，但是很多年之后，它有可能是这座城市的标杆。像埃菲尔铁塔，当时只是作为一种临时建筑，但是世博会之后，它保留了下来，成为了巴黎的标志。很多的艺术家当时觉得它是一种耻辱，但是现在，埃菲尔铁塔是这座城市世界性的标志。记者：有的建筑被认同需要经过时间的洗礼。邹志雄：对，罗浮宫，当年贝律明设计中间那个玻璃的金字塔一样，多少人批判他，但是现在有人批判么，没有了，只是在欣赏，因为他解决了一个现代与传统的一个桥。好的设计，有时候也需要时间的洗礼。记者：您如何看待当前很多地方政府复制修建一些古典文化中的建筑形象，比如说杏花村？邹志雄：这要从不同的角度看。从社会效应角度来讲，如果忽略民生工程，只是为了领导的政绩，这样做的意义就不大。如果是企业做的一个旅游项目，那这个是无可厚非的。当然，也要注重保护与合理的开发。记者：对于城市规划来说，一些旧的建筑推动是一定要经历的一个过程，是这样么？邹志雄：广州的设计师曾做了一次沙龙活动，当时我们讨论的话题是“后亚运时代城市与设计”，在这个过程中广州推到了很多的老建筑旧建筑。大多数设计师都在批判广州的建筑。我在发言的时候，我是这么讲的，这要看你推到的是哪一片，老广州西关那边是应该保留的，但是在天河这一块盖的那些农民房以及临时建筑，是应该推到重建或者改造的。这些如果不改造，就像是一座城市的伤疤。所以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我支持改造，但是要理性。放弃还是坚守？“我很喜欢室内设计这一行，但是我并没有刻意地要保持激情地做设计，如果刻意去做，也就没有激情了。”邹志雄从事室内设计行业已经有20多年了，这其中，在广州就做了十几年的室内设计。对于一个成熟的设计师来讲，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的设计生涯实际上并不算太漫长，但是如果在做了20多年设计之后仍旧一如既往地保持一种热爱和激情，这是很多设计师做不到的。“我很喜欢室内设计这一行，但是我并没有刻意地要保持激情地做设计，如果刻意去做，也就没有激情了。”这种并不刻意做设计的理念实际上已经跟随了邹志雄二十几年。实际上，从经济效益上讲，设计师这一行业并不像外界所想象的那样好，“有点得不偿失。”邹志雄很直观地表达了这种想法，“这些年来，公司的发展并不像别人所想象的有很好的效益，所以要真正认真做好设计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反观整个社会，对设计的价值认同还不高。”早期，邹志雄从老家带着两位小兄弟出来和他一起做工程，后来，一位去做建筑包工头，之后去广西做起了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