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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软权力研究进步意义分析 　　摘 要：近年来国内软权力研究不断取得进步，某些成果已超越约瑟夫?奈的理论。本文对2008年以后国内研究在理论与方法上的进步概况做了梳理，并论证了完善软权力研究的学术意义。 　　关键词：软权力；国内研究；进步；发展 　　1 软权力研究热潮不是推崇与炒作 　　约瑟夫?奈教授自1990年发表软权力（soft power）理论以来，就逐渐引发了国内相关研究的热潮。曾有学者指出，软权力风靡全球的现象，主要是在发展中国家，实际上该理论并未引起西方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与应用。笔者认为，该理论在中西方遭受冷热有别的对待，主要原因是中西方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战略定位不同战略决策的参照理论就有差别。那种认为由于学术界推崇与媒体炒作而使该理论在中国影响深远的观点可能有失偏颇。2008年以后国内软权力研究在理论和方法上都取得了明显进步，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超越约瑟夫?奈始终将软权力研究局限在政策导向层面的范畴。 　　以研究方法的改进为标准，笔者将国内软权力研究大体分为两个阶段进行分析：1993-2007年为第一阶段；2008年至今为第二阶段。根据相关文献，第一阶段的主要内容有：“soft power”的汉译问题；国别软权力研究是主流；文化途径与政治手段的关系曾经成为争论的热点；在研究方法上普遍缺乏系统的理论分析框架，研究的结论大多建立在直觉推理或简单的描述分析之上，少量定量研究成果的科学性也有待提高。 　　与国外软权力研究相对冷清和零散的状态相比，2008年以后国内软权力研究的对象更加多样化。除了常见的以国家为研究对象外，还有以超国家行为体――欧盟为研究对象的专著，跨越国际问题研究范畴以国内区域、城市、企业和行业为研究对象的新专著不断涌现。在国际关系研究领域，国内软权力研究在理论与方法两个方面开始取得明显进步，其标志是较为系统的理论分析框架的创立和具有可操作性的实证研究成果的出现。 　　有资料证明，国内学者对软权力理论系统性与规范性进步的期盼，比国外同行的学者更为强烈。曾有学者感叹，“……时至2008年年终，还很少有国内学者将‘软实力’作为一个专门的主题来进行理论探索，更多的人只是对这一概念偶发言论，不成体系”。其实从2008年开始，国内学者将软权力理论体系化的努力正在形成，一系列反映中国学者对软权力理论系统研究的专著正是从这一年开始出版的。主要的代表性著作包括《观念、制度与政策――欧盟软权力研究》、《大国策：通向大国之路的软实力》、《软权力的系统分析》、《软实力：中国视角》等。这批专著从不同角度对奈教授的软权力理论进行了补充和完善，有的还提出了与奈教授观点相左但是能够自圆其说的新见解。其中，《软实力：中国视角》一书，对奈教授没有完全论述清楚的“软实力”与“硬实力”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深入探讨，既看到了“硬实力”的发展可以为“软实力”创造条件并提升“软实力”，“软实力”资源是“硬实力”发展的前提也需要以“硬实力”资源为载体，还特别论述了软硬“实力”之间存在的独立性和矛盾性。《大国策：通向大国之路的软实力》一书把军事、经济等有形的、物质性资源纳入了“软实力”资源的分析框架，从而对奈教授前期著述中的“软实力”资源进行了扩展，并对“软实力”发挥作用的层次、方式、过程和制约因素等进行了充分论述。《软权力的系统分析》一书，主要的创新在于，把奈教授比较笼统和含糊的软权力理论发展成为制度性权力、认同性权力和同化性权力三个维度，作者对这三种不同含义、特征与作用的软权力理论做出的区分，可以反映国内软权力理论研究向系统化和规范化发展的趋势。 　　这几部专著虽然不可能将涉及软权力理论的所有争议都达成一致，但是初步实现了两个跨越，即从孤立、抽象地谈论软权力资源向软权力资源在何等条件下转变为软权力行为的跨越，从对软权力的零散议论开始向建立更有解释力的分析框架的跨越。而从研究方法上明显减少感性议论，将软权力研究推进到比较严谨的实证研究水平的有两个代表性成果：《中美软实力比较》一文代表了软权力研究定量分析方法上的明显进步；《观念、制度与政策――欧盟软权力研究》一书代表了软权力研究定性分析方法上的较大进步。笔者做出这种评判的根据是，这两部成果分别在定量和定性分析两个领域，做了建立可操作性分析框架和指标体系的较好努力。 　　2 完善软权力理论的学术价值 　　软权力理论发展的意义在于，能够提高分析问题的能力，增强对现实问题的解释力，从而有助于提高决策的科学性。经过修正与发展的理论，其学术价值如何体现，笔者试举例说明。 　　例如，一种观点认为，“从历史上来看，东欧政治板块的崩溃，并非美国‘硬实力’强大的原因，而是美国‘软实力’起了主导作用”，美国利用好莱坞、麦当劳、可口可乐等载体，用美国的价值观和政治文化最终主导了对手的政治、经济和文化走向。另一种观点则认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