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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兰诗歌中的沙:没有沙艺了 夏可君 策兰在《子午线》的演讲中说:“是的,我谈的是诗歌,那不存在的诗歌!那绝对的诗歌——不,那是不存在的,不可能写出的。 然而,这是有的,用每一首真正的诗歌,用最俭朴的诗歌,有这些不可回避的问题,这些没有满足的要求。” ——我们要进入的就是对这个不存在的诗歌,绝对的诗歌的经验,如何在俭朴中进入这个要求,进入不可能的写作。 如同策兰所言,问题是紧迫的,问题一直在那里。我们要思考的问题是:策兰自己的个人经验,如何形成了围绕余烬而来的绝对诗歌写作经验,如果个人经验是通过书写而被余留的,如何余留?比如,沙,如何握住沙,不让沙滑落。 问题在那里,哑默的沙子在那里,这是沙之书。什么问题?这是面对死亡的不幸与谋杀的罪孽而产生的绝对的问题,这是问题之书。 我们可以如此表述,数沙粒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粗糙的标记: 1,作为个人生命的经验:这是作为灾难的幸存者或者余存者的经验:劫后余生。作为生存的无辜的欠负:自己活下来,自己本该死去,但是侥幸活下来了,对死者的亏欠:对死者的认同,成为死者。生命的无言与难言:因为生命已经成为死者的一部分。 2,作为语言表达的经验:不可能以这种语言写作,但是不得不以这种语言写作,自己写作的语言也同样是劫后余生的以及死亡的,必须使这个死去的不再有诗意的语言余存下来。从个体经验到语言经验:无法使用这个语言,体验这个语言的无力或者使用的痛苦而不是快感,但是又不得不使用它。语言的尴尬与顿挫。 3,作为诗歌写作的经验:如何在诗歌写作中让个体的绝对余存经验,穿透语言的死亡,是这种语言也不是这种语言的——要发现别的语言,要生成出新的语言,是诗歌写作的——也是非诗的,是对诗歌本身的重新定义,甚至是对诗歌本身的反对:诗歌在非诗之中,转变出新的样式,经过了彻底转换或者换气。 对于策兰,这三个问题是如此显露的,标记出一些在沙地上行走的位置标记: 1,个体生命之为苟活的经验:父亲的死亡以及母亲的死亡,本该与父母一起去,尤其感觉到对父亲的背叛,以及与母亲的分离的痛苦,是死亡与被迫害,自己的流放,远离家乡故土命运的认同。对母亲死亡场景的接近:作为原初书写场景,一个诗人一直有着一个原处的书写场景,或者意象:黑雪,黑色的。或者是沙。以及自己作为东欧的边缘的犹太人的经验。容易被忽视,被漠视的命运。卑微的命运。 2,德语之为不可能的母语:纳粹德国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德语是母亲教会的。因此,如何可能使用如此的痛苦的韵律的德语?但是又不得不使用它。这从自觉写诗开始,这种语言已经死去了,是在谋杀与被谋杀双重意义上的死亡。是语词,句法,以及语法意义整体的死亡。写诗是羞耻,不以这种语言写诗是罪恶,因为必须拯救这种语言,必须改变它,诗歌写作是对语言的重新改造。 3,写作之为不可能的艺术:那就必须让德语与他者相遇,生成为他者,必须重新塑造一门新的属于余存者的语言,以死者和余存者,即无余者与有余地的双重身份来写作。 ——与沙粒相关,在沙地上生存,这是对贫瘠,极端的贫瘠与贫乏的经验,是对里尔克的贫乏的极致化,是被漠视,也是漠然,哑然的绝对经验。 如果策兰是对生命之为余存者或者幸存者sur-vivre的经验,是围绕生命成为了灰烬而以自己的余温抚摸这余烬,语言成为了精神焚毁的余烬,写作本身就是收集余烬,而展开了一系列的事件,意象事物(不仅仅是象征与隐喻,而是事物本身),方向以及生命呼吸等等的表达,并且转化为真正文学性的具有普遍性的绝对经验,可以被普遍分享的写作经验。 现代汉语的诗人同样也是面对古代汉语的消失,气息的消散,写作的中止打断,无法继续写作,汉语在这里,却与自己没有关系,并没有进入语言内部的秘密之中,没有在语言还没有展开的岩石内部进行艰苦挖掘,也没有倾听到汉语混杂喧嚣之中的新消息,或者也没有形成对生命的新的目光,无法感受到来自汉语的馈赠,也是一种剩余或者无余的经验:那就也是要:生命迟钝被彻底消磨之后如何使之盈余起来,语言暴力与娱乐之后如何进入多余的经验,而写作则是空余——如何在诗歌中打开一个内在灵魂空间,调节或者安顿自己的呼吸。 策兰呢? 这个名字就是沙粒。 如何把这些带有普遍的经验,更加自觉更加彻底转换呢? 我们试着从一个个的事件或者诗歌语词,乃至意象或者余像出发,来思考他一步步的转换,如何深入到个体命运,时代命运,以及种族命运,语言,诗歌写作的命运,体现出思考的丰富性。 这一次是沙。 策兰,为何能够把“沙”作为一个余烬的经验? 为何是沙? 沙,沙:是流失,是走失,是流浪,策兰的一生就是在流浪,从罗马尼亚切尔诺维兹,到纳粹的集中营,再到布加勒斯特,流亡到维也纳,再到巴黎,后来多次去德国朗诵,后期去耶路撒冷等等,每一次的经过都是一种流失的经验。尤其最后去往以色列,在干热的沙漠与干热风中,诗歌激发出热度,如同《策兰传》的作者约翰?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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