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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首雁效应的衰落 对雁行模式的再反思 赵曙东 摘要：在东亚金融危机的背景下， 雁行模式中的日本首雁效应在产业结构 转移、直接投资和金融、国际政治信誉度等方面出现了衰落趋向。这种趋向影响 了东亚经济的复苏和今后的发展模式。本文在分析的基础上， 提出淡化雁行模 式的空间边界，构造多头首雁效应的国际分工模式的相关对策。 关键词：日本、首雁效应、东亚危机。 在国际经济学理论中，描述日本在东亚经济发展中的发挥重要作用的理论之 一是雁行模式（Flying Geese Pattern ）。雁行模式的始作俑者是日本经济学家赤松 要。他提出雁行模式主要是分析日本棉纺工业发展。然而雁行模式被人们普遍接 受的却是用于解释东亚地区的国际劳动分工，产业结构的相对优势由较先进国家 或者地区向后进国家或者地区不断转移的传导机制。雁行模式认为，在东亚和东 南亚，按照经济、科技水平，日本处在第一层次，“四小龙”处在第二层次，东 盟国家处在第三层次。其中日本是首雁，通过资金、技术的供应、市场的吸收、 传统产业的转移，带动该地区的经济增长；四小龙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积极利 用日本的资金、技术、市场来发展本国和地区的资金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又将失 去竞争力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东盟国家；东盟国家是雁尾，利用日本和“四 小龙”的产业结构转变的机会，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奋力追赶“四小龙”。雁 行模式认为在这种相互追赶的传导机制运作中，东亚地区内的垂直分工，可能转 变为一种水平分工。1 雁行模式中，各国之间的相互依赖程度是有差异的。第二、第三层次国家对 第一层次国家的贸易依赖程度均大大高于第一层次国家对他们的依赖程度。并且 层次位置越低的国家对高层次国家的贸易依赖程度越高。反之层次位置越高的国 1 世界经济百科词典，P211 慕海平 经济出版社 家对低层次国家的贸易依赖程度越低。低层次国家在高层次国家的市场上有很强 的出口市场竞争强度。因此，低层次国家对高层次国家的出口商品的市场接近于 竞争性市场。而高层次国家对低层次国家的出口商品的市场接近于非竞争性市 2 场。 所以，雁行模式中国家的经济结构调整和经济发展速度主要依赖于首雁国 家和首雁效应。 首雁效应是指在雁行模式中，首雁国家的经济运行状况、经济结构调整节奏 以及国内外经济政策对雁行模式中的其他国家经济结构运行稳定性以及经济结 构调整的带动作用。在过去20 多年的经济发展中，东亚经济在很大程度上依赖 于日本的首雁效应，或者说取决于日本对该地区输出的经济推动力的强度和节 奏。 但是， 90 年代以来的事实表明，雁行模式中的首雁国家日本的领飞能力开 始相对下降，尤其在东亚金融危机中，日本首雁效应衰落徵象已见端倪。具体表 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日本产业结构调整的步骤减缓 雁行模式的本质是产业结构的国际转移和国际分工的深化，因此衡量首雁效 应的重要指标之一是首雁国家在产业结构上对周边国家的拉力。这种拉力强度首 先是建立在首雁国家的技术进步和自身产业结构调整的基础上。70 年代到 80 年代末，日本对东亚国家的产业转移选择基本上是遵循日本著名经济学家小岛清 的边际产业扩张理论的。所谓边际产业，是按照比较成本的原则，在投资国已经 处于或者即将处于比较劣势产业，对于东道国而言，可能正是具有或者即将具有 比较优势的产业。边际产业扩张理论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应该从投资国的边际产 业依次进行。由于该理论是以日本对外投资的特点作为分析基础的，又符合比较 成本的理论，所以，边际产业扩张理论又称为日本式对外直接投资理论。从70 年 代末开始，日本边际性产业的依次顺序为纺织、钢铁、 造船、电子零部件等劳 动资金密集型产业。日本按照这种顺序依次向雁行模式中的其他国家转移，并且 随着国内产业结构的调整和深化，对外转移由边际产业发展为边际行业、边际部 门等。 首雁国家产业结构调整速度加快， 边际产业的扩张速度也会加快，对雁行 2 国际贸易与国际投资中的利益分配 王新奎 86 页 上海三联书店 模式中其他国家的产业结构调整拉力也将增强。在 1985 年，日本对亚洲直接投 资中有34.1%投资于第一产业，制造业为39.1%, 而到1992 年，对制造业投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