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三八线加里山探讨.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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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三八线加里山 五月是鲜花盛开的季节,我站在都匀蟒山上,凝望着这个美丽的全国优秀旅游城市。碧绿清澈的剑江环抱桥城,花木成荫,新楼参差,游人如炽;捍卫匀城的蟒山巍然傲立,满山盛开着鲜红的杜鹃花。人们正过着愉快而幸福的生活。而我却明白这和平幸福的日子是很多先烈的鲜血换来的,往日的峥嵘岁月又一幕幕展现在我的眼前。那远在三八线南加里山上的鹃花丛中,长眠着我亲手埋葬的十九名志愿军烈士。 那是1951年3月,我在志愿军二野三兵团第十二军政治部当收发员,我军由吉林省宽甸县的老河口跨过了鸭绿江,赶赴朝鲜前线参加第五次战役,四月中旬我军到达三八线北的铁原市与美军交上火,敌人仓惶败退。我们乘胜越过三八线,跨过北汉江,徒涉三八线南的照阳江,直达加里山下。那时志愿军还没有空军,天上尽是敌人的飞机,它们猖狂破坏我们的兵站和供给线,当敌人估算我军背负的粮弹将耗尽时,就在加里山顽抗。山上正在激战,我军伤员不断被运送下山,伤势较轻的由军文工团带领后撤,而重伤员就被安顿在加里山下的一个小山谷中,等待担架后运。 接收重伤员的工作人员只有野战医院的一个指导员,一个管理员,一个护士长,和两个炊事员,外加我们临时组成的掩埋组四个同志。我们九个人要照顾近两百重伤员。那时我们已深入敌后,完全断绝了供应,这里没有一个医生、一块纱布、一条绷带、和一片药物,粮食也将告尽,伤员们一天才勉强喝上一碗稀粥。为了不给敌机暴露目标,两个炊事员不分日夜的找不冒烟的干枯树枝熬粥。最困难的是几间茅屋全被烧毁,伤员们都躺在路边的荒地里。山区气侯时晴时雨,天晴时我们折点树枝给伤员们遮太阳,下雨时我们没有任何东西给伤员避雨,伤员们浑身被雨水浇透。由于重伤再加上雨淋,有一些伤员在伤病交加中牺牲了。伤员们为了祖国和人民在极端困难条件下,互相鼓励,我听见一个身重负伤频临死亡的班长,低声对他身旁由于没有医药痛得忍不住想呻吟一下的战士说:“同志,忍一下吧!我的伤比你还重,为了祖国和人民,我们曾发过誓,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哭不叫!”那个重伤员忍住剧痛,没有再哼一声.在山坡上和小路边躺着二百多个每天都可能牺牲的重伤员,他们忍着剧痛,没有一个人呻吟,都静静的躺着,整个山谷,除了山上传来的枪炮声和敌人疯狂的飞机炸弹声外,一片寂静,一些重伤员同志就在沉默中离开人世,把他们最宝贵的生命,献给了祖国和人民。 我们掩埋组共四人,除我一个是女同外,还有三个是体弱和有病的男同志。我们的任务不仅要参加挖墓坑和抬埋烈士,还要负责搜集烈士遗物。白天为了不暴露目标,我们照顾伤员,夜晚才能搞掩埋,牺牲了的烈士白天也只能躺在伤员的身边。为了叫我去给烈士搜集遗物,伤员们就叫我“掩埋同志”,或者叫我“女同志”,反正在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是女的,叫“女同志”肯定是叫我。因环境太恶劣,又没有一点点医疗条件,每天都有伤员牺牲,刚到加里山的第一天夜晚,我们掩埋组就埋葬了八名烈士。没有担架,我们就用老乡装粮食用的两个草袋子,穿上两根树杆就做成了抬烈士的担架。由于我们白天要照料近两百重伤员喝粥,夜晚又要掩埋烈士,九天九夜我们都未曾合眼。 伤员们忍着极大伤痛,互相鼓励,整个山谷中静悄悄的,直到牺牲,也听不到一个重伤员呻吟。有一个伤员用微弱的声音叫住我说:“女同志,我想喝点米汤!”我急忙到炊事员那里给他端了一碗米汤来,前后不到三分钟,这个伤员他竟等不及喝上一口就停止了呼吸。又有一天我见一个伤员斜靠在山坡上一块大石旁边,眼望着北方,当时我没有在意,过了三个小时,他仍然是那个姿势坐着,我有些奇怪,就上去看他,但他已经牺牲了。我搜集他的遗物时,发现他是一个在抗日和解放战争中转战南北的老战士,名叫吴登科,我在他身上搜出多个纪念章、军功章、复员证、和浸透了血的《党员证明信》。在全国解放时,他已经复员回家,分了地和牛,正享受天伧之乐,为了抗美援朝,他重上前线,不幸牺牲在异国他乡。他面向北方,也许是想再看一眼远方的祖国和亲人。 有一个年仅17岁的重伤员从山上抬到转运站,因流血过多,生命已垂危,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低声说:“我为祖国人民做的工作太少了,我对不起党和人民!”说完这最后的话就离开了人世。他已经把年轻的宝贵生命献给了祖国和人民,却还感到为人民做的工作太少,这是多纯净崇高的心灵,我们在场的人看着他带着稚气的脸,都深深感动。我搜集他的遗物时,发现他仅仅是两个脚后跟的骨头被炮弹打碎了,这种伤如果在国内的医院,或者是战地医疗条件稍为好一点,这孩子是不会牺牲的。 在加里山第八天的晚上,护士长突然告诉我,有一个头部负伤的伤员跑到了山后,没有回来,可能已经牺牲,叫我去看一下。为了防敌人飞机,志愿军夜晚绝对不准有光亮,山谷里黑沉沉的,阴森可怖,我独自摸黑向后山沟走去,心里暗想:如果是在白天,或者虽是夜晚能有两个人同去,或者能听到一点人的声音,那该多好。但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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