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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部·战国策 445 战国策卷十二 齐策五 伯，则远矣。 苏秦说齐闵王 “臣闻，善为国者，顺民之意而料兵之 苏秦说齐闵王曰：“臣闻用兵而喜先 能，然后从于天下。故约不为人主怨，伐不 天下者忧；约结而喜主怨者孤。夫后起者 为人挫强。如此，则兵不费，权不轻，地可 藉也，而远怨者时也。是以圣人从事，必藉 广，欲可成也。昔者齐之与韩、魏伐秦、楚 于权而务兴于时。夫权藉者，万物之率也， 也，战非甚疾也，分地又非多韩、魏也，然而 而时势者，百事之长也。故无权籍、倍时势 天下独归咎于齐者，何也？以其为韩、魏主 而能成事者，寡矣。“今虽干将莫邪，非得 怨也。且天下遍用兵矣：齐、燕战，而赵氏 人力，则不能割刿（guì ）矣；坚箭利金，不得 兼中山；秦、楚战，韩、魏不休，而宋、越专用 弦机之利，则不能远杀矣。矢非不钅舌 其兵。此十国者，皆以相敌为意，而独举心 xi n 于齐者，何也？约而好主怨，伐而好挫强 （ ），而剑非不利也，何则？权藉不在 焉。何以知其然也？昔者，赵氏袭卫，车 也。 “且夫强大之祸，常以王（ 〔不〕舍，人不休， 〔傅〕卫国，城 wáng ）人为 （传） （割） 〔刚〕平。卫八门土，而二门堕矣，此亡国 意也；弱小之殃，常以谋人为利也。是以大 xi n 国危，小国灭也。大国之计，莫若后起而重 之形也。卫君跣（ ）行，告诉于魏，魏王 身被甲底剑，挑赵索战，邯郸之中鹜，河山 伐不义。夫后起之籍，与多而兵劲，则事以 之间乱。卫得是藉也，亦收馀甲而北面，残 众强适罢寡也，兵必立也。事（通是）不塞 刚平，堕中牟之郭。卫非强于赵也，譬之卫 天下之心，则利必附矣。大国行此，则名号 矢而魏弦机也，藉力于魏而有河东之地。 不攘而至，伯，王不为而立矣。小国之情， 赵氏惧，楚人救赵而伐魏，战于州西，出梁 莫如谨静而寡信诸侯。谨静，则四邻不反； 门，军舍林中，马饮于大河。赵得是藉也， 寡信诸侯，则天下不卖。外不卖，内不反， 亦袭魏之河北，烧棘沟，坠黄城。故刚平之 则扌宾祸；〔蓄积〕朽腐而不用，币帛矫蠹而 残也，中牟之堕也，黄城之坠也，棘沟之烧 不服矣。小国道此，则不祠而福矣，不贷而 也，此皆非赵、魏之欲也。然二国劝行之 见足矣。故曰：‘祖仁者王，立义者伯，用 者，何也？卫明于时、权之藉也。今世之为 兵穷者亡。’何以知其然也？昔吴王夫差 以强大为天下先， 袭郢而栖越，身从诸 国者不然矣。兵弱而好敌强，国罢而好众 （强） 怨，事败而好鞠之，兵弱而憎下 也，地 侯之君，而卒身死国亡，为天下戮者，何也？ （人） 狭而好敌大，事败而好长诈，行此六者而求 此夫差平居而谋王，强大而喜先天下之祸 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