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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农工风雨路,书刻伴我闯“关东”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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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农工风雨路,书刻伴我闯“关东”(节选)。
胡秉仁
1969年的8月29日,一列北京知青专列在亲人们的依依不舍中,徐徐地开出了北京火车站,不久天就阴了下来,漆黑漆黑的,来车站送行的人们还没到家,就被一阵罕见的瓢泼大雨夹着鸡蛋大小的冰雹拦截在回家的路途中,据送我的姐姐回忆,当时她从北京站往家走,也就是刚到“西单食品商场”,雨大的就走不了了,她赶紧跑到商场里躲雨,眼见着冰雹劈里啪啦往下掉,砸坏了很多商场的大玻璃,那情景真是惊天撼地,凡是身临其境的人们,心灵上都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使之久久不能忘怀。这时,列车上刚刚回过神的孩子们已经哭成了一片。天地间的雨水与车厢里的泪水遥相呼应,雷声、雨声,伴随着孩子们的哭声催动着列车向着北方急驶,啌,咣咣……,啌,咣咣……
31日傍晚,列车到达了北国边陲小站――宝东,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站,站台也很小,一座小房子里面,售票、候车都在一起,旁边有个库房,是用来存放货物的,二条铁轨,静静的伸向远方……
我的同班同学一起来东北的有十二人,其中刘保安、高泽民、李增炎分到二连,赵奇、何平、李润、杨宝衡、鲍绵松和我六人分到七连,何桂生、蒋自律、刘惠明分到十三连。在我随身带的行李中,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外,就是一本我自己辑的《篆书字典》(见附图一:自己篆书字典)和几本书:《林海雪原》《大江风雷》《清江壮歌》等。
那时的黑龙江农垦总局八五六农场叫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三十七团,团部就设在小青山,团部周边有直属的运输连(就是汽车队)、修理连(即修配厂)、物资库、警通连、卫生队(即医院)、青山中学、商店、招待所等等。团下面的建制就是连了,现在的一队,那时叫一连,以此类推,其他连队一般都是如此;也有例外,就是后来组建的机炮连、步一连、步二连、步三连等。因此我们应去的七连,就是现在的七队了。
晚上,我们坐着部队的解放卡车到了连队,安顿住下后,就正式开始了我们这些城里娃的新的生活了……
一、七连:北大荒的新生活。
(七连的生活暂略)
我在七连呆了近一年,记得是1970年的夏天,我们正在地里锄地,快到中午吃饭时,通讯员风风火火的到地里通知我,让我马上回连部,领导找我有事,什么事他就不清楚了。当时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是什么事,既然领导让我回去,就听从安排,回连再说。我扛起锄头,就往连里赶。等到了连部,田(厚礼)连长一见我,就笑咪咪地说:“小胡,咱们团修理连成立了个军工车间,给你调到那去了,下午你收拾下行李,明天早上连里的拖车上团部,你就跟车去报到吧。”我听连长说完,真是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如坠在五里雾中,就很茫然地说:“连长,那我就回去收拾行李了。”这时田连长又补充一句:“小胡,到那好好干啊!”我答应了一声,就回宿舍了。晚上,同宿舍的战友们听说我调到了修理连,还是军工车间,都羡慕得不得了,因为那时像我们这么大的半大小子,都爱舞枪弄棒的,这军工车间肯定与武器有关了,大家一块起哄,实际上也是一种战友的亲密祝福,熄灯了,大家都睡了,我却翻来复去的睡不着了,有对战友们的依恋,也有对未来的憧憬……
第二天早晨,我搭连里的拖车(就是四轮拖拉机,车头前面有二个小轱辘,后面有二个大轱辘的,后面挂一个拖斗的那种。当时这是各连队的主要交通工具,有时拉货,有时载人,也有人货同乘的)去修理连报到了。
二、修理连:我当工人了。
(修理连的生活暂略,见附图二:现在的青山机械厂)
我到修理连后,先是跟着张再明师傅学习车工,后来领导安排我到食堂当炊事员,由于在食堂每天揉面,我的右手腕患上了很严重的腱鞘炎,手腕子肿的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没法再当炊事员了,连里就把我调到了铸工车间,当了一名翻沙工。那时学钳工的赵英杰知道我喜欢刻图章,就用锯床上报废的钢锯条,给我做了一套刻刀(见附图三:赵英杰给我做的一套刻刀)。
锯床的钢锯条与我们平时用的手钢锯的锯条不同,它的材质是锋钢,也叫高速钢或白钢,这种钢材硬度很高,而且具有一定的韧性;锯条大约1.2毫米厚,宽有2.8厘米左右,长度约35至40厘米,装在锯床上是专门用来锯割较粗钢材的。如果在工作时操作不当或遇到突发的震颤,锯条就会嘎然而断,这就得换上新的锯条才能继续工作。而断了的锯条就被我们用来制作各种刀具。赵英杰就是用这种废锯条给我打磨了一套刻图章的专用刀具,一共五把,其中有二把是两头都磨出刀刃来的,所以这套刀有七个刀刃,基本上遇到什么样难刻的线条与沟槽都可以刻了,这套刻刀虽然看着不起眼,而且还很简陋,与当今的艺术大师们所使用的刻刀相比,简直就该扔掉了。其实不然!这套刻刀对我来讲珍贵无比,它伴随了我四十余年,虽然现在我很少再用,但一直珍藏着。它不但承载着我们的战友情谊,还伴随着我在北大荒度过了近十年的时光,在这段时间里,它给了我无尽的艺术享受,也为我学习篆刻立下了汗马功劳,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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