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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西游记中妖怪的人性 摘 要：西游记中的所有妖怪作者都赋予它们一种神 奇的魔法，那就是能随意地变成人的形状，既是人就有人的 本能，人的思想，人的追求。他们把爱情、亲情、友情用自 己的方式进行了诠释，辐射出了人性的绚丽光彩。 关键词：妖怪 人性 大凡看过《聊斋志异》的朋友可能都有这样的感觉，故 事中的鬼魅多为艳丽女子，借助凡人所不能的法力，或伸张 前世的冤屈， 或报答生前的恩德， 欢乐， 悲伤，失意，彷徨， 留给读者唏嘘不已。 优美的片尾曲尽管词简意赅， 平平常常， 但却能引人发思，意味深长，更有那“牛鬼蛇神比正人君子 更可爱”的词句，似乎让你我走出了思想上桎梏，人性的善 良犹如太阳的光芒醍醐灌顶，照亮了你我的心房。可我总是 觉得其中的精怪鬼气太重，缺少人性的光辉，相比之下，西 游记中的妖魔鬼怪好象多了些人味。 妖是一切反常怪异事物的名称。 《左传 ? 宣公十五年》 云:“ 地反物为妖。 ”妖也曾是美丽女子的专用形容词。曹植 《美女篇》 :“ 美女妖且闲 , 采桑歧路间。 ”反常、怪异、邪 恶、美艳 , 这便是女妖精最基本的含义。女妖精就是那些不 符合现实社会普遍要求和道德伦理的女性的代名词。怪，奇 怪，不正常。经常用于行为怪异的男子，有男怪女妖之说。 细看唐僧师徒一路西行所遇到的妖怪， 尽管有男，有女, 有妇孺，有鳏叟，他们不是从天而降的飞禽猛兽，就是从地 洞中钻出来的精灵古怪，无论是噬肉吃草的，还是靠光合作 用开花结果的，连没有一点生命迹象的白骨，他们一露面都 是变作人的形状。在这里我们不对他们的性别作以分析和研 究，只是对其凸现人性的一个侧面稍加阐述。读者可以清楚 地看到，西游记中的所有妖怪作者都赋予一种神奇的魔法， 那就是能随意地变成人的形状，既是人就有人的本能，人的 思想，人的追求。 萌生爱慕之心，大胆地表露出爱情。 就拿第六十四回中的杏仙来说，书中写道：那女子对众道了万福道：“知有佳客在此赓酬，特来相访，敢求一见。 J 那女子叫：“快献黄衣女童，捧一个红漆丹盘，盘内有六个 细磁茶盂，盂内设几品异果，横担着匙儿，提一把白铁嵌黄 铜的茶壶，壶内香茶喷鼻。斟了茶，那女子微露春葱，捧磁 盂先奉三藏，次奉四老，然后一盏，自取而陪”。由此可见， 这杏仙初遇唐僧时，正是少女含春的芬芳年龄，一见面就被 唐僧英俊的外貌所吸引，他无意吃唐僧肉，以求长生不老， 只是想和他厮守一生，作个神仙伴侣，有一见钟情，想一生 相守，永不分离的梦想。为了达到这样的目标，她采取区别 于其他妖怪的惯用方法，不是用囚禁拴住唐僧的身体，和其 大徒弟孙悟空大战几百个回合，伺机洞房花烛，而是和唐玄 奘舞文弄墨，作诗唱和，吟风弄月，把盏品茗，一曲《桃李 芳菲梨花笑》惹得曾经坐怀不乱的唐和尚也心猿意马，留连 忘返。这是有别于其他妖怪可爱之处，也是能折射出人性光 芒的亮点。接下来杏仙边舞边唱： 香茶一盏迎君到 ，星 儿摇摇 ,云儿飘飘 ，何必西天万里遥 ，欢乐就在今朝 ，欢 乐就在今宵。表面上看起来，是简单的男欢女爱，细看却是 人的基本的感情表露。西游记中有不少这样的例子，都是精 怪向唐僧大胆地表达爱慕之意，相比之下，这杏仙好象更懂 得曲径通幽的妙处，它们象人类一样有对爱的追求，对爱的 向往。 怀血浓于水之心，难忘挥之不去的亲情。 第六十回这样写道：这大圣整衣上前，深深的唱个大喏 道：“长兄，还认得小弟么？”牛王答礼道： “你是齐天大圣 孙悟空么？”大圣道： “正是，正是，一向久别未拜。适才 到此问一女子，方得见兄，丰采果胜常，真可贺也！ ”牛王 喝道：“且休巧舌！我闻你闹了天宫，被佛祖降压在五行山 下，近解脱天灾，保护唐僧西天见佛求经，怎么在号山枯松 涧火云洞把我小儿牛圣婴害了？正在这里恼你，你却怎么又 来寻我？”大圣作礼道： “长兄勿得误怪小弟。当时令郎捉 住吾师，要食其肉，小弟近他不得，幸观音菩萨欲救我师， 劝他归正。现今做了善财童子， 比兄长还高， 享极乐之门堂， 受逍遥之永寿，有何不可，返怪我耶？”牛王骂道： “这个 乖嘴的猢狲！害子之情，被你说过，你才欺我爱妾，打上我 门何也？”从以上这段文字可以看出，牛魔王怒悟空收服红 孩儿，不借巴蕉扇。纵然悟空磨破嘴皮，牛魔王也是没有半 点可以通融的意思。人常说虎毒不食子。这老牛成精也是千 年的造化之物，岂能对悟空收服红孩儿的事不闻不问，善罢 干休？正因为恼悟空的作法，才有了牛魔王使出浑身的解数 与悟空斗得不分上下，最后还是请来菩萨解了围困。是什么 力量让牛魔王豁出性命和悟空大战一场，还不是有丧子之痛， 难解心头之恨， 非要拚个你死我活 ! 人是血肉之躯， 有七情六 欲，这样的举动不难理解， 但这种有着邪性妖怪的如此作法， 展现了血浓于水的人性，表明了在内心深处有着亲情的牵绊， 无论何时还是挥之不去这份情愫。 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