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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文章:我是北大穷学生
里,我连口水都没喝上。父亲比我更惨,他和一个同去的亲戚被 挤到餐车里,花钱买了个茶座,因为随时可能要换地方,他不得不扛 着那个裂开的箱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十六个小时我几乎没有说话。 我在听着旁边的人说话,我不知怎么插嘴,甚至说,我根本没有想到 去插嘴。我就是那样地沉默着。这第一次火车旅行让我到现在为止都 害怕坐火车,就像小时候吃腻的食品,一遇到适宜的场景,便排山倒 海一样从胃里涌出来。
那时北大的文科生一年级的时候是要到昌平校区的,校车拉着 我们父子直接开到了昌平西郊偏僻的园区。 经济上不允许父亲在学校 逗留很长时间,父亲必须要当天赶回去。一下车,父子两人就赶紧忙 着报到,买被褥,买生活用品。买完东西,父亲留下了回去的车费, 把剩下的钱全给了我,有三百多块钱。中午,父子俩在食堂吃了顿饭, 觉得饭菜很贵,也没舍得要什么菜,那算是我父亲来北京吃的第一顿 饭了。下午,父亲要乘车去火车站。我们父子俩站在园区的那片槐树 林里等校车。等车的时候,父亲说你不要不舍得花钱,该买的东西买, 该添置的添置,又说了一阵诸如照顾自己,不是在家里,不要想家之 类的话。接着我和父亲便陷入沉默。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父亲慢慢地 转过身去,望着那长满野草的球场,和球场远处的树林。我看见他抬 起手去擦自己的眼睛,过了半天,等他转过头来再看我,我发现他眼 睛里依然残存着晶莹的泪滴。一阵悲伤的情绪从我心中不可抑制地涌 出,说来好笑,那时我差点说出一句话: 爸,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几年后,我在《鲁豫有约》节目录制现场,重新回忆到这个父 子分别的场景,还是忍不住辛酸落泪。我知道当时我父亲为何落泪, 在所有的学生里我显得那么弱小, 穿的不像样,买的东西也都是最简 单的。他走后,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茫茫未知的大学生活,而所有的 生活费只是那微不足道的三百多元。
后来我堂兄写信给我,说我父亲是第二天下午赶到家的,那天 正好是我堂兄考上安徽农业大学摆酒请客的日子,包了一场露天电 影,放映员反复提到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字。我父亲风尘仆仆地赶到酒 桌上,众人端起酒杯,等我父亲说话。堂兄说,所有的人都用期盼的 眼神看着父亲,他们都在等着父亲讲讲伟大首都北京, 讲讲万里之外 风光的我。父亲还未开口,已经眼泪婆娑。他喝了杯酒,说了一句: 我们家的孩子在那里是最穷的一个,让他在那里受罪了。 之后,泣
不成声。
父亲走后的一个多月,我是靠着那三百多块钱过活的。
吃的很简单,晚上的夜宵是晚饭时从食堂买的一个馒头,简单 但过得有滋有味,我像其他同学一样享受着自己的大学。 每天早晨早 早起来到操场上读,上下午上课,晚上看看杂书,有时也和别人打打 乒乓球。没有课的下午,我和球友们一起去踢球,踢得满身大汗,我 还记得新生杯上的第一个球是我踢进去的, 我兴奋得满场狂奔。为何 能这么高兴,这么快乐,说句实话,我思想上没有多么深刻,像有些 人说的那样,看淡苦难,看淡贫穷,然后超越,风雨过后是彩虹之类 的,我是惯了。我幸福地过着自己的大学生活,不是逃避,不去让人 对自己的生活有怜惜之感,或者说我对于这些富与贫,乐与苦根本一 无所知,无知者无畏。身上只有三百多块钱,买书,买生活用品,吃 饭,洗澡,穿衣,诸如种种花销,对此我倒没有什么过于拘束之感, 少一分如何,多一分又如何?有些时候,井底之蛙也是幸福的。
不久,母亲写来一封信,错别字连篇,后来我还拿此封信,对 我母亲说,真看不出,你还上过高中。母亲笑着说,那么多年了,能 记得这么多字,已经不错了。母亲在那封信里说,她想跟着建筑队出 去,给人家做饭,一个月有五六百块。那封信让我十分难受和不安, 我赶紧写信给母亲,说你要真去了,我就不上这学了。母亲身体不好, 怎么可能做这种粗活呢?随后,我坐车来到北大的本部燕园,在家教 公司找了一份家教,每周六教三个小时,共一百块钱。这意味着我每 周有四百元的收入,我赶紧写信给家里人说我找到了兼职,生活不太 紧张了。这份家教是我大学里的第一份兼职,我付出了很多。每周六 一大早就要坐校车往燕园赶,再从燕园坐车去西直门,走一段路,到 学生家上课,中午到,在附近吃点饭,上一下午的课。赶回校区的校 车来不及,只能从西直门,坐27路,倒345,坐了 345到昌平,再 坐小公共到南口,从南口到校区是一段林荫路,我从小公共下来之后, 天基本上黑透了,我要摸黑走四里路,两边全是果园庄稼地,路上只 有我一个人,每次看到校区门口的红灯笼,我眼都有点模糊,那种疲 惫后的熟悉让我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温暖。 我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拿 到一百块钱的补课费,是多么的高兴,在西直门复杂的立交桥上,我 找不到北,一半是因为实在复杂,找不到 27路车站,一半是兴奋得 只顾着走了。
回到燕园后,我有了自己第一份不错的工作,帮一家文化公司 写畅销书。最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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