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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母亲心情随笔
过年了,让我想起了老家的母亲和母亲那些年的味道......
曾想写写关于母亲,可每次提笔欲止,或许是与母亲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毕竟太短,出生至小学毕业短暂的童年时光结束,便离开父母外地求学了,即便是这样我想我也应该很了解母亲,可为何提笔时却无数空白和断点?就像多次在梦境中遇见,醒来时熟悉而陌生。想起母亲便想起妈妈的味道,更应是每逢佳节,那段在母亲陪伴和养育的艰难岁月至今如影随形,朝朝暮暮,暮暮朝朝,一个年轻的农村女人让儿女在她晃呀晃的扁担下这头孩子那头庄稼的让我慢慢成长......
母亲勤劳、善良,自打记事以来,无论农忙还是闲暇,小小的村庄从未见过母亲街头巷尾家长里短、闲坐屋檐,红白喜事除了帮忙,也未曾见母亲贪餐要杯,用她的话来说:内亲外戚礼可全家赴席,街坊礼2人去。是的,在那个一人送礼全家不开火的农村艰苦年代,她却一直坚守这份内心的原则,街上热火朝天长桌宴,她却愿一人残羹冷炙在家将就、凑合。每当这时,我也总会备好芭蕉叶,洗净,开席后也不忘给母亲带点菜、打包,吃完一溜烟跑回家给母亲,她总会问:桌上有没有大人?大人允不允许打包?直到若干年后有塑料袋可以打包时我亦小学毕业离家求学,也很难得吃到村里的酒席,也就再也没有机会给母亲打包了。
我曾好奇的问过母亲,当年怎么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嫁给父亲,生下了我们,母亲总是一句:小孩家,问这么多有什么用?直到后来与父亲酒间才知道,当年父亲下乡支教,经人介绍,便凑成了一线姻缘。
父亲这辈有4兄弟,没有姐妹,大伯是聋哑人,一直是奶奶养着,二伯是铁路的老工人,由于嗜酒如命,在一次执勤时差点酿成大祸被单位提前离休,父亲排行老三,是位乡村教师,四叔是个庄稼人,好像爷爷去世的第三天四叔出生,奶奶从年轻时一直守寡;奶奶生性好强,泼辣,与儿媳妇或儿子从未和谐相处,矛盾重重,自打父亲与奶奶分家后我的记忆与搬家分不开,无数次被奶奶逐出老屋,数不清多少个夜半三更,母亲背着我,父亲拿着少得可怜的家具搬家;印象最深刻的是篮子里那几口碗和几双筷子,大件的东西便有父亲街坊上要好的叔叔伯伯们七手八脚的搬出来,长大后我好奇的问母亲,为什么每次搬家都要在晚上?母亲回答这是习俗,更何况是被奶奶赶出来。对于奶奶的那幢老木屋,几进几出我亦记不清,我只记得我们家借住过对面杨家和水井边堂哥家的房子,直到小学2-3年级才有属于我们家自己的房子------一幢小茅屋,都是在父辈的兄弟们上山砍树盖的,没有瓦片,屋顶盖的是茅草和杉树皮,墙壁夹的是茅草胚和黄泥墙,里屋是父母亲结婚是打造的一张大床,外屋是灶台、火炕,弟弟小龙出生时就在这幢小茅屋,还是外婆接的生;一家5口人睡一张床,夏天实在挤得热得慌,我便跑到隔壁邻居家打游击,哪里凉快哪里睡。计划生育队听说家里生了弟弟,赶上门来检查,小小年纪的我坐在茅屋的门槛上死活不让进,母亲在里屋坐月子,刚出生的弟弟也很听话,直到计划生育队离开不哭也不闹,但没过几日,父亲最终还是被计划生育队带去我们小学那间简陋的教室动手术,打那开始我才知道弟弟是超生的,且父亲是教师,所以必须伏法。父亲手术回来那天,我在茅屋门口嬉闹,看得出来父亲的病痛,我瞬间收敛了,跑进里屋里去看弟弟,他躺在床上睡着了,母亲在桌子旁的火炉上煮鸡蛋,蛋白很白,蛋黄也很黄,咕噜咕噜的汤里没有一点油,母亲夹起一个放碗里给我吃,我天真的问母亲:你坐月子能时间长一点吗?因为蛋很好吃......
家里虽然5口人,但只有我和母亲有责任田,田地很少,庄稼的收成也不多,每一年的农历6、7月份,青黄不接,家里粮食全靠去年冬天种下的小麦接济,还好父亲吃的是皇粮,每月可凭购粮证到10几里开外的粮油站领取菜油和他每个月的口粮,就算这样有时候粮食也还是跟不上。农村人向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每天中午的午餐我们叫做早饭,锅里除了一点限量的大米饭外还有小麦打成面粉做成的麦面粑,也可以叫做馒头,馒头被苏打粉发酵得很泡,大个大个的,每人定量,主要劳动力可以多分一些(当然父母总会把自己的多分给我们),所以我每次分到后都要留一一点到放晚学回家时吃,叫做吃晌午,吃完晌午还要到山上干活,不吃体力跟不上。三年级后,放学后干活回来都顾不上吃晚饭便匆匆忙忙到学校上夜自习了,所以每天的晚饭都是在夜自习结束后回家吃,打开碗柜,一口小碗倒盖在菜碟上,那是母亲留给我的菜,熟悉的海茄辣子(西红柿、茄子、青辣椒混在一起炒烂),农历6月的辣椒太阳当头,辣得流眼泪、耳鸣,但就着锅里带着余温的米饭却很好吃,吃完往水缸里舀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便结束了一天的劳碌,欣然睡下。
1989年,我应该10岁,在父亲的努力下家里要盖大房子了,整个夏天母亲背着弟弟为5、6个木匠师傅烧饭做菜,就算青黄不接,母亲总是为师傅们变花样的做一些家常菜给师傅们下酒,印象最深刻的要数黄豆炒鸡蛋,菜油锅里捞的。而我也加入了主要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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