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文学向何处去?——二十一世纪汉语文学写作面临的困境与选择.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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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学向何处去?——二十一世纪汉语文学写作面临的困境与选择

周伦佑

深入骨头与制度,涉足一切时代的残暴,接受人生的全部难度与强度,一切大拒绝、大介入、大牺牲的勇气。

——引自《红色写作》,1992

当代汉语文学写作的走向问题,正在成为中国文学界关注的焦点。搞写作的朋友聚在一起,总离不开“后现代主义”、“解构”、“终极关怀”、“重建”、“作家的责任”这些话题,一个中心的议题是:中国当代文学向何处去?这个问题又总是和“九十年代写作”、“21世纪汉语文学”这样一些年代要求联系在一起,因而更显扑溯迷离,难以把握。但问题终归是问题,它被凸现出来,被那么多敏感的心灵感觉到,思考,并要求着表达,表明当代汉语文学写作确实已站在它的十字路口,正面临着一次重要的选择。

那么当代汉语文学是不是存在危机呢?如果存在,它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又如何加以克服呢?对此,各人的回答肯定是不同的,

但难道都是正确的吗?在这里我首先要声明:放弃文学批评中的相对主义立场,即那种认为各种各样的看法都不一定正确,也不一定错误的观点,而主张某种标准的建立。我的看法只代表一种观点,我不追求论证的严密与科学,只关注在写作的展开中被我的笔尖捉住的那些思想的直接表达。甚至不回避偏激与片面。在随后的陈述中我将涉及到一些论者的观点,这并不表明我对这些朋友的不敬或不看重与他们的友谊。恰恰相反,我对构成某种向度的思想总是充满敬意的。一位西方哲人说过:吾爱吾师,但我更爱真理。据说现在“真理论”已经过时了,我改换一种说法:吾爱吾友,但我更爱艺术。我们共同的愿望都是如何在商品与通俗文化的双重夹击下发展和深入中国的严肃文学写作。要做到这点,首先必须清理混乱、澄清混乱。这正是我写作本文的初衷。

一在“走向世界”的后面

作为封闭时期结束的一种姿态,“走向世界”已不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有着多重含义的一个梦想,一个目的性的标志。略过各级官员出国观光考察、企业产品打入国际市场、运动员奥运会摘取金牌这些光荣不谈,它对中国作家、艺术家的诱惑同样是巨大的。对于诗人、作家,它意味着自己的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对于画家,它意味着作品参加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对于电影导演和演员,它意味着自己主导或主演的影片参加国际性的电影艺术节;对于学者和理论家意味着应邀出国讲学,等等。而最高的愿望则是在国外获奖:奥斯卡金像奖、威尼斯国际艺术金奖、诺贝尔文学奖!这本来是很高尚的想法,不需要别人指点的,但当有越来越多的诗人、艺术家在这个崇高的借口之下,不惜以放弃国籍、母语为代价而皈依另一种文化时,便开始引起我的深思了。

自80年代初起,开始是一些先锋画家到国外举办画展并在外国定居;然后是一批诗人、作家应邀到国外访问讲学而“黄鹤一去不复返”。就笔者所知,主要的“朦胧”诗人,除舒婷、芒克仍留在国内,其余的大都过海“插洋队”——到外国定居去了(北岛、江河、多多、严力在美国,杨炼在英国)。更引人注意的一种出国方式是通过婚姻的桥梁,即找一个外国男性或女性作为配偶而移居外国,在诗人中,通过这种方式出国的按时间顺序先后有张枣、张真、宋琳、欧阳江河等。这些通过多种途径到外国定居的诗人、艺术家,在国内大多有比较闲静的(不坐班的)固定职业,清贫但相对稳定的生活条件,比较适意的写作空间。他们出国的原因显然不是通常所说的那种“政治”的。那么是经济的吗?除了少数拜金者外,作家、艺术家的金钱观念都很淡簿,况且,以汉语写作在国外是赚不到多少钱的。那么,是为了争取更大的写作空间吗?汉语文学的价值空间当然在国内,个人写作空间的大小,则主要是由作家精神的自由程度所决定的,它是个内在范畴,与外部环境的好坏关系不大。况且,离开自己的母语故土而到别一种文化语境中去扩大写作空间,不是显得很滑稽吗!那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是什么推动着这些诗人、画家离开自己的故土到别一种文化中去担当无根的英雄呢?

显然是那个“走向世界”的梦想在驱动着他们。因为在他们看来:西方就是世界,走向西方就是走向了世界。

当然,他们很快便发现这个“世界”的某种虚幻性。这些怀着朝圣般的热情到西方去的游子们,不仅没找回那支失落的圣杯,反而把带去的理想破灭了。他们发现:那些说着别一种语言的西方人(除少数几个汉学家之外)根本不了解,更不关心中国的文学艺术。这些到了天堂的人开始经历地狱的体验:一些有才华的画家被迫(或被惑)放弃艺术追求,到街头给行人画肖像挣钱,或改画商业画,努力争当三流商业画家;在外国定居的诗人、作家则大多才思枯竭,没写出好作品,既使写作仍勤的也不过是重复过去的话语。尽管如此,中国新文化人对西方天堂的神往仍然热情不减,一往情深。

这些现象所表明的事实,当然不能只解释为弱势民族一部份文化人对西方文化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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