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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第1期

数字化转型、人力资本结构调整

与制造业企业价值链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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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金花朱承亮

（1.山西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山西太原030006；

2.中国社会科学院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所，北京100732）

郭金花，朱承亮

内容提要：加快推动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转型和智能化升级，是促进制造业企业向价

值链高附加值环节攀升的重要路径。本文以2010—2020年制造业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

探究数字化转型对制造业企业价值链升级的影响，以及人力资本结构调整在其中的作用

机制。研究发现：数字化转型有利于促进制造业企业价值链上游研发创新和下游服务运

营，推动了制造业企业向“微笑曲线”两端高附加值环节攀升。机制检验表明，企业高技

能人力资本相对需求结构与绝对需求结构优化是数字化转型促进制造业企业价值链升

级的重要机制；细分岗位结构显示，数字化转型促使企业增加了技术研发和市场销售类

员工需求，减少了生产操作和行政管理类员工需求；细分学历结构显示，数字化转型提高

了研博学历和本专科学历员工需求，而降低了高中及以下学历员工需求。进一步地，数

字化转型对国有企业价值链升级的促进效果明显优于非国有企业，中小型企业凭借“船

小好调头”的优势在数字化转型中的价值链升级效应更明显，企业技术水平越高、行业竞

争力越强则越有动力向高附加值环节攀升；且数字化转型对制造业企业价值链升级的推

动作用能切实改善企业经营绩效。研究结论对数字化情境下加快推动制造业企业数字

化转型、破解制造业企业价值链低端锁定困境具有重要理论与政策启示。

关键词：制造企业数字化转型价值链升级人力资本结构调整微笑曲线

中图分类号：F273.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5766（2024）01—0047—21

一、引言

［1］

制造业是实体产业中最为基础的部分，是经济强盛的基石（黄赜琳等，2022）。数字技术革命

中，世界产业分工格局深度调整，各国围绕抢夺制造业制高点的竞争愈演愈烈。作为世界第一制

造业大国，制造业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持续上升。然而，随着劳动力“无限供给”比较优势消

失，中国制造业长期位于“微笑曲线”的中低端，自主创新能力弱、资源利用率低、服务水平欠佳导

［2］

致低端产能过剩和高端产品供给不足等问题日益暴露（刘磊等，2018）。优化制造业企业在价值

链分工体系的地位是中国从“制造大国”迈向“制造强国”的重要目标。当前，以大数据、云计算、人

收稿日期：2022-10-28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企业数字化转型、人力资本结构优化影响全要素生产率的效应、机制及治理对策”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数字基础设施影响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的双重效应、多维机制与情境差异研

究”（21YJC790040）；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大数据与政策评估实验室项目（2024SYZH004）。

作者简介：郭金花，女，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领域为数字化转型与企业技术创新，电子邮箱：guojinhua1991163.com；朱

承亮，男，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科技创新与数字经济，电子邮箱：zcliang100126.com。通讯作者：朱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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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金花，朱承亮数字化转型、人力资本结构调整与制造业企业价值链升级

工智能、物联网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