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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娆徐容：文明城市创建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研究

DOI:10.19511/ki.jee.2024.02.003

文明城市创建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研究

张娆徐容*

摘要：文明城市创建活动作为中国城市治理新模式，是进行生态文明建设、促

进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措施。本文以2009—2022年我国A股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

采用多期双重差分法分析文明城市创建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初步研究发现文

明城市创建能够显著提升企业ESG表现。作用机制检验结果表明文明城市创建能

够通过促进企业绿色技术创新和增加政府环保补助两条路径提升企业ESG表现。

进一步分析发现文明城市创建对企业ESG表现的提升作用在国有控股、内部控制

健全、所处行业竞争激烈的企业中更显著。细分ESG分项指标的研究结果表明文

明城市创建对于企业环境保护（E）、社会责任（S）、公司治理（G）三个维度的表现均

有显著改善作用，尤其是对社会责任（S）和公司治理（G）表现的提升效果更为明

显。因此，政府要继续推进文明城市创建政策，针对企业和行业的不同属性完善政

策体系，为企业ESG实践提供资源支持；同时，企业要增强对文明城市创建活动的

敏感性，抓住政策机遇，实现企业ESG战略转型。

关键词：文明城市；企业ESG表现；绿色技术创新；政府环保补助

一、引言

全国文明城市作为极具价值的城市品牌，是评价城市整体文明水平的最高荣誉，也是含

金量最高、影响范围最广的国家级城市评比项目。这意味着文明城市创建作为一项在全国范

围内广泛推行的政策（逯进等，2020），必然会对当地企业行为产生深远影响。2003年，中央文

明委在全国范围内正式启动文明城市评选活动。2004年9月，中央文明委发布了《全国文明

*张娆（通讯作者），南京农业大学金融学院，邮政编码：210095，电子信箱：zr@；徐容，南京农业大

学金融学院，邮政编码：210095，电子信箱：2967108878@。

本文系江苏高校“青蓝工程”（2022-2025）、江苏省高校社科联发展专项“服务乡村振兴战略的智库优化策略

与模式选择”（22GSB-008）、南京农业大学金融学院学科建设专项和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项目“国家绿色政

策推动企业绿色治理：政策解构、理论推演与实证研究”（ZDXM202204）的阶段性成果。感谢匿名审稿人提出的

宝贵意见。文责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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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第2期

城市测评体系（试行）》，对城市生态和环境污染提出了极为严格的管控要求（逯进等，2020）。

企业作为经济社会的核心组成部分，其ESG表现是实现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础，而企业

ESG绩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相关政策的制定与执行效率（王禹等，2022）。全国文明城市评

选指标涵盖了环境、卫生、文化等非经济领域，整合了环境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袁方

成、王悦，2023），这在微观层面上与企业ESG表现相呼应。可见，文明城市创建活动可能对企

业进行ESG实践、实现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推动作用。城市的文明程度也与当地企

业的发展息息相关。“文明城市”荣誉称号会吸引高素质人才流入当地企业（王雅莉等，

2022），助力当地企业构建ESG实践体系。因此，探究文明城市创建如何提升企业ESG表现

对切实发挥文明城市创建政策效果，构建绿色政策体系、推进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具有理论

和实践意义。

全国文明城市平均每三年评选一次，且执行动态复审机制，每年都会对获得“文明城市”

称号的城市进行测评，根据评选周期内的测评结果决定是否保留“文明城市”头衔。地方政

府为了保留“文明城市”的荣誉称号，往往会加大治理力度（谌仁俊等，2021），增强城市文明

薄弱环节建设。而企业作为城市文明建设的重要参与者，其经营管理活动深受文明城市创

建活动影响。具体而言，文明城市创建政策实施所带来的环境合法性压力将促使企业进行

绿色技术创新活动，从而提升企业ESG表现。文明城市创建政策对地方政府官员产生的晋

升激励也会促使地方政府官员增加企业所获取的物质帮扶，鼓励企业积极从事ESG实践，

实现可持续发展。然而，现有对文明城市创建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