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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元章有洁疾》原文及翻译译文
1、《米元章有洁疾》原文及翻译译文
《米元章有洁疾》原文及翻译
原文:
米元章有洁疾,盥手以银为斗,置长柄,俾奴仆执以泻水于手,呼为水斗。已而两手相拍而干,不用巾拭。有客造元章者,去必濯其坐榻。巾帽亦时时洗涤。又朝靴偶为他人所持,必甚恶之;因屡洗,遂损不可穿。
周仁熟与米芾交契。一日,芾言:“得一砚,非世间物,殆天地秘藏,待我识之。”答曰:“公虽名博识,所得之物,真赝各半,特善夸耳。”芾方发笥检取,周亦随起,索巾涤手者再,若欲敬观状。芾喜出砚,周称赏不已,且云:“诚为尤物,未知发墨何如?”命取水。未至,亟以唾点磨墨。芾变色曰:“一何先恭后倨?砚污矣,不可用!”周遂取归。
芾初见徽宗,命书《周官》篇于御屏。书毕,掷笔于地,大言曰:“一洗二王恶札,照耀皇宋万年!”周殿撰谓芾善夸,诚不谬也。周非欲砚,特以米好洁,聊资嬉笑耳。周后复以砚归米,米竟不取。
[注]米芾,字元章,北宋书画家。周仁熟,官至宋代集贤殿修撰,谓“殿撰”。
译文:
米芾(字原章)有洁疾,洗手要用银制的水舀子,还要安一个很长的把儿,让奴仆拿着长把儿舀子把水倒在手上,称为”水斗“。洗完后把俩手拍干,连巾帕都不用。有客人拜访他,客人坐过的坐榻,等客人走后一定要清洗。头巾帽子也常常清洗。朝靴偶然被他人拿过,恶心的受不了,洗了又洗,直至洗得不能穿了才罢。
周仁熟与米芾交情契合。有一天米芾对周仁熟说:“得到一方砚台,不是人间之物,大概是天地密藏至今,就等着我来辨识的。”周仁熟说:“你虽然以博见广闻著名,然而得到的东西,真假各半;只不过是善于自夸而已。”米芾唯恐周仁熟不信,就打开竹箱拿出来让他看。周仁熟也跟着站起来,索要盆巾,洗了两次手,摆出一副真心敬观的样子。米芾满心欢喜的拿出砚台,周仁熟称赏不已,并且说:“确实是珍品,只是不知研出来的墨怎么样。”米芾闻听就让人取水来;水还未拿来,周仁熟就急忙吐了一口唾沫研起墨来。米芾一见,脸色立即就变了,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先恭后倨啊?砚台被污染了,不能再用了。”于是周仁熟把砚台拿走了。
米芾初次见宋徽宗的时候,皇上让他在御屏风上书写《周官》中的一篇。书写完毕,米芾把笔往地上一摔,大声说:“一洗王羲之和王献之拙劣的书法,照耀大宋皇朝万年。”周仁熟说米芾善于自夸,确实没有说错。周仁熟也并非想要米芾的砚台,只不过是就其洁癖开个玩笑罢了。后来周仁熟要把砚还给米芾,可是米芾到底也没去拿。
《米元章有洁疾》
2、《袁彦伯作《北征赋》》原文及翻译译文
《袁彦伯作《北征赋》》原文及翻译世说新语
原文:
桓宣武①命袁彦伯②作《北征赋》,既成,公与时贤共看咸嗟叹之。时王珣在坐,云:“恨少一句,得‘写’字足韵③当佳。”袁即于坐揽笔益云:“感不绝于余心,溯流风而独写。”公谓王曰:“当今不得不以此事推袁。”
(刘义庆《世说新语》)
【注】①桓宣武:指桓温。②袁彦伯:袁宏。任桓温的记室参军时随桓温北伐。③足韵:补足一韵。
译文:
桓温叫袁彦伯作一篇《北征赋》,赋写好以后,桓温和在座的贤士一起阅读,大家都赞叹写得好。当时王珣也在座,说:“遗憾的是少了一句。如果用‘写’字足韵,就会更好。”袁彦伯立刻即席拿笔增加了一句:“感不绝于余心,溯流风而独写。”桓温对王珣说:“当今不能不因为这件事推重袁氏。”
《袁彦伯作《北征赋》》
3、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译文
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王安石
原文:
故散骑常侍徐公铉奉太宗命撰《江南录》,至李氏亡国之际,不言其君之过,但以历数①存亡论之。虽有愧于实录,其于《春秋》之义②,箕子之说③,徐氏录为得焉。
然吾闻国之将亡必有大恶,恶者无大于杀忠臣。国君无道,不杀忠臣,虽不至于治,亦不至于亡。纣为君,至暴矣,武王观兵于孟津,诸侯请伐纣,武王曰:“未可。”及闻其杀王子比干,然后知其将亡也,一举而胜焉。季梁在随,随人虽乱,楚人不敢加兵。虞以不用宫之奇之言,晋人始有纳璧假道之谋④。然则忠臣国之与也,存与之存,亡与之亡。
予自为儿童时,已闻金陵臣潘佑以直言见杀,当时京师因举兵来伐,数以杀忠臣之罪。及得佑所上谏李氏表观之,词意质直,忠臣之言。予诸父中旧多为江南官者,其言金陵事颇详,闻佑所以死则信。然则李氏之亡,不徒然也。
今观徐氏录言佑死,颇以妖妄,与予旧所闻者甚不类。不止于佑,其它所诛者,皆以罪戾,何也?予甚怪焉。若以商纣及随、虞二君论之,则李氏亡国之君,必有滥诛,吾知佑之死信为无罪,是乃徐氏匿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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