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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的天使，但现在不是
文/凉风有讯
现在一切？他问。他的面前放着一杯啤酒。
她说，挺好的，你有心了。
他听完这声回答，沉默了起来，把身子往椅子后面靠了靠，审视着她。她呆着不动，
眼睛看着窗外。面前的咖啡袅袅地冒着热气。
小孩上了吧？
在读学前班，明年该上小学了。
话题平淡而机械地继续着，她望着远处，连眼睫毛也不眨。他低着头，把玩着火机。
服务生过来换烟灰盅，他受惊似地抬着眼看了对方一眼，不过这突然其来的第三者
的介入明显地让他感到一些放松，仿佛让他的眼睛有了一个可以放置的地方——紧随着
服务生的背影一直延伸过去。
她叹了一口气，时间过得真快，她说。
他低下眼睛，心里对突然升起的来看冲动感到懊恼。几年前，曾经为这个女人
意情迷过，至今她白腾腾的身体仍时常在他的一些幻想里面出现，在一些寂寥的午夜，
想得他身子发颤。
他试着努力用一种听起来很迷人的男低音压低声线说，记得你离开我的那一天，是
你的生日，我们是在渡过的。
过去的事别提了，她悄声说。
呵呵，他无趣地收了声。
夕阳的色彩一下变得丰富明亮起来，把他的头发和半边脸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色。她
心动了一动。
你还是这么年青，她喃喃地说。
他摸了摸脸，有点疲倦的样子。
不年青了，整天忙，日子被工作和一些无聊琐事割裂得支离破碎的。
她摇了摇头，似乎不太赞成地说，人人都这么过着，你的牢骚总比别人多一些。
他笑了一上的神情是她曾经熟悉的极惹人怜爱的的。
我本来就与别人是不同的，你知道的，我是天使，被贬落尘世。
她也笑了一下，嗯，你曾经是我的天使。
现在不是了？
——空气开始在沉默中冻结起来。
夕阳的光线地暗淡了，西方还停留着一个不再刺眼的巨大的红色球体，那红光
也正在逐渐退尽。
过了很久，他又问，现在不是了？
她低着头，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些无奈的神情。
一直以为你会来找我。
他把手放在了手上，很短的时间，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应，似乎觉得这样做是很
累的一件事，他又拿了开去。
他说，越想你就越怕来找你。
她抬起眼来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他把脸扭了开去，火机被手旋转着身子，敲在桌面上发出“登登”的声响。
我不希望你为我离婚，我很懒。他又把身子往椅子上靠了一靠，仿佛要粘在上
面一样。
咖啡馆里面没什么人，服务生闲散地远远坐在一边，偶尔会斜眼看他们一眼。她用
手托着腮，面对着窗，默不作声的时间更长了。似乎忘了他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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