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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遥古城故事
还你一座城
1900年八国联军压境,慈禧西逃途经平遥。
县太爷为讨好老佛爷,强征全城铸铁钱铸“功德碑”。
唯有城南铁匠拒不从命,深夜携祖传玄铁消失。
三日后暴雨倾盆,雷电交加中那块功德碑轰然倒塌——
却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千年古诏,上面竟预言了王朝的终结……
光绪二十六年,七月流火,可晋中平原上的风,已然带上了料峭的寒意,像一把钝刀子,刮过平遥古城青灰色的砖墙。日头昏黄,悬在龟城上空,把百丈高的市楼影子拉得斜长,压在纵横交错的七十二道街巷上,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城门早已戒严,穿着号衣的兵勇持着生了锈的刀枪,眼神,眼神麻木地盘查着稀稀拉拉的行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混杂着黄土和牲口粪便的气味。都说洋鬼子打下了天津卫,正往京城扑,龙旗能不能扛住,谁心里也没底。
突然,一骑快马踏碎这死水般的沉寂,马蹄铁在青石板上磕出连串的火星,直奔县衙。马上骑士汗透重衣,背上插着的令旗歪斜,却依旧不管不顾地嘶喊着:“六百里加急!闲人避让!”声音劈了岔,带着一股子亡命奔逃的凄厉。
县令赵德明正在后正在后堂,对着冰镇酸梅汤也消不下去不下去满头的油汗。一听加急文书,手一抖,白瓷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瓷片和暗红的汤汁溅了他一身。他几乎是扑过去抢过那封火漆文书,颤抖着手撕开,只扫了几眼,脸上的肥肉就剧烈地抖动起来,先是煞白,继而涌上一股不正常的潮红。
“来了…真来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老佛爷…皇上…西狩…不日即将抵达平遥!”
堂下站着的师爷、典史、守备等人备等人,闻言皆是浑身一震,面面相觑,空气瞬间凝滞。西狩?说得冠冕,谁不知道那是太后和皇上被洋人撵出了紫禁城,逃难来了!
赵德明猛地吸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一种奇异的光,那不是忧惧,反倒更像是饿狼嗅到了血腥。“天威降临!这是我平遥阖县上下莫大的荣光!更是我等……”他顿了顿,扫视众人,声音拔高,“立下擎天保驾天保驾之功,简在帝心的良机!”
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笔架乱晃:“传令下去!全县动员,迎接圣驾!城内所有客栈官舍,即刻清扫备置,要最好的!召集所有厨役,预备宴席!还有…”他的眼珠转了转,闪过一丝精明,“老佛爷此番受惊,车马劳顿,我等臣子,岂能没有表示?表示?须得有一份……足以彰显平遥百姓赤诚,又能,又能令圣心大悦的‘心意’。”
接下来的两天,平遥城像一口被架在猛火上的火上的沸锅。官差衙役们如狼似虎,驱赶着民夫清洗街道,张贴黄幡,强行“借调”商户们的珍玩摆设填充行宫。哭喊声、斥骂声、呵斥声与筹备盛事的喧嚣古怪地交织在一起。
傍晚,赵德明召见了城中几位有头脸的士绅富商,其中就有城南永隆泉票号的东家马老太爷。花厅里,烛火通明,赵德明抚着才蓄起不久的短须,满面红光:“诸位,本官思虑再三,寻常金银珠玉,恐难入天家法眼。须得别出心裁,方能体现我平遥民心之凝聚,对朝廷之忠悃。”
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马老太爷身上:“马老先生,您家票号汇通天下,见识广博,以为如何?”
马老太爷颤巍巍起身,起身,斟酌道:“县尊大人高见。或许…可集资铸一枚‘万民伞’,或立一块‘功德碑’?以记老佛爷佑护苍生之恩德,表我平遥百姓感念之情?”
赵德明眼睛一亮,重重一掌拍在扶手上:“好!功德碑!此议甚佳!不仅要立,还要立一块前无古人的巨碑!不用石头,要用生铁铸造!取‘铁打江山,永固皇图’之意!将全城百姓之名镌刻其上,集万千民意,铸不朽功德!”
座下一片寂静。铁铸巨碑?这得耗费多少铁料?如今兵荒马乱,铁价飞涨…
赵德明不给众人反应时间,直接下令:“此事关乎我县前程,本官决意,为显诚意,碑体所需生铁,由阖城百姓‘乐捐’!家家户户,按户册人口,限两日内,将所有铁器,无论是农具、厨具,还是废旧铁件,悉数缴至城隍庙前广场!抗拒拖延者,以贻误军机、心存怨望论处!”
夜幕低垂,梆子声沉闷地响过三更。城南墙根下,一间不起眼的铁匠铺里,炉火还未完全熄灭,映着一个佝偻的背影。
老铁匠姓褚,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褚铁匠。他此刻正蹲在地上,用一块沾油的麂皮,反复擦拭着一块黑沉沉的东西。那是一块长方形的铁锭,比寻常的砚台大不了多少,颜色是一种极深极暗的玄黑,仿佛能将周围微弱的光线都吸进去。表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只在边缘处有些难以辨认的古老云雷纹,触手冰凉刺骨,即使用炉火烤上半天,这股寒意也不会消散半分。这是褚家世代相传的物件,据说是明朝洪武年间,一位祖上任工部匠官时留下的“玄铁”,非金非铁,来历神秘。父亲临终前死死攥着他的手,说这铁里藏着关乎一方气运的秘密,除非城毁家亡的大劫,绝不可轻动,更不可落入官府之手。
铺门被轻轻推开,带进一阵凉风。邻居张屠户闪了进来,反手掩上门,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惶:“褚老爹,听说了吗?县太爷要收铁铸碑!明天差役就要挨家挨户搜了!”
褚铁匠擦拭的手停了一下,没抬头,浑浊的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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