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隐喻 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演化.docVIP

“道”的隐喻: 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演化 ——基于中国老子哲学的资本演化观 徐 鸣 （江西财经大学 当代财经杂志社，江西 南昌，330013） 摘 要：在最近十年的现实经济生活中，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相互作用和波动，引起了中国非主流经济学家的高度关注和积极的研究。从经济哲学的视角来看，这些非主流经济学家的研究似乎全都指向同一方向，朝着与中国古代先哲们“道”哲学所持的价值观与方法论的方向发展变化。中国的学者在过去的十年中，已经感悟到现代经济学的“根”与中国古代“道”的哲学关联。本文试用中国古代“道”哲学的隐喻，对当代经济学中资本新经济就是以高科技、信息、网络、知识为其重要构成部分和主要增长动力的经济。智力资本“虚拟资本”为主导力量的经济。中国学者认为，所谓“虚拟资本”是指：不具备传统资本的实物形态,而事实上却可以决定未来收入流的具有资本特性的东西。当前美元大幅度贬值、国际石油价格剧烈波动、全球粮食危机所有这一切都是金融“虚拟资本”为始作俑者或与金融“虚拟资本”有关，表现为金融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对立或偏离，我们不能不警惕“新经济”条件下的国际竞争新动向。 另外，当我们把目光投向当代经济的微观基础——企业，我们可以发现，当代企业的构智力资本“虚拟资本”问题。人力资本与智力资本 自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后，以中国科学院成思危教授与南开大学虚拟经济研究中心为代表的经济学家对当代社会经济生活中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相互作用和波动，给予了广泛的关注和积极的探索。近十年来，每隔二年召开一次的全国虚拟经济研讨会，吸引了一大批中青年学者加入了虚拟经济、虚拟资本理论的研究行列，并在默默耕耘中结出了累累硕果，但这些讨论未被主流经济学所接受，仍处于非主流的地位。 由于这些非主流经济学家所研究的是崭新的经济学范式，他们目前的探索主要停留在金融领域和宏观经济领域，所以还不可能形成理论体系。但若能把“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理论引入企业理论分析，并深入微观经济分析，则有可能形成一个较完整的中国式经济理论体系。笔者近年来发了多篇文章为此而努力。 我认为这是一个正在成长着的与西方传统经济理论截然不同的中国新经济理论。我想强调的是：从经济哲学的视角来看，这些非主流经济学家关于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探索，其理论内涵中闪耀着中国“道”哲学的光芒，蕴含着中国古代先哲们“道”哲学的隐喻，从这里有可能产生根植于我们中国本土的经济学流派，我想称其为：中国虚拟经济学派（或称东方演化经济学派。因为，演化经济学的三个重要标准是：本体论、反还原论、隐喻。我们在对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分析中正通过东方哲学体现了这三个原则）。 关于隐喻，美国演化经济学家杰弗里*M*霍奇逊（Gie）指出：“隐喻不是一种饰品：它是构成和整理我们思想所必不可少的一种手段”。[1]现代哲学家们认为，隐喻是基本的认识论方法，也许对科学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这在自然科学领域屡见不鲜。从中国“道”哲学来看，如1703年，莱布尼兹感悟到《周易》中阴爻和阳爻的0和1的隐喻时非常兴奋，终于决定发表他于24年前（1679年）写作的《论二进制算术》,并加了一个很长的副标题：“它只用0与1,并论述其用途以及伏羲氏所使用的古代中国数字的意义”。现在二进制成了当代信息社会的基础。[2]又如，作为量子力学领袖的玻尔,为了对微观世界波粒二象性的图景作出合乎逻辑的解释，中国古代“道”哲学关于天地万物皆“负阴而抱阳”的隐喻坚定了他的信心，提出了“相反即互补”的著名的“互补性原理”。在当代，正如F．卡普拉在其畅销书《物理学之道》中所指出的：“在过去几十年里，物理学家和哲学家广泛地讨论了近代物理学所引起的这些变化，但是很少有人认识到它们似乎全都引向同一方向，朝着与东方神秘主义者所持的宇宙观非常类似的观念变化”。[3] 我想说的是，我们所身处的新经济时代，正在朝向中国古代先哲们的“道”哲学的隐喻发展变化，并为当代新经济学的发展暗示了方向。正如成思危教授指出：“从系统科学的角度来看，虚拟经济是与实体经济相对应而在经济系统中存在的经济活动模式(包括结构及其演化)。可以认为实体经济是经济中的硬件，虚拟经济是经济中的软件，它们是互相依存的” [4]。这可以说是从经济学的视角，鲜明地反映了中国古代的“道”哲学。 一、经济学之“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演变 “资本”是经济学中最重要而又内涵丰富的概念。庞巴维克在《资本实证论》总结经济学发展史上“资本”一词十种解释，发展至今，“资本”概念的内涵在不断丰富“资本”资本概念的内涵。综观经济学说史上“资本”概念的演变，是沿着两条路来展开的：舒尔茨1960）的“人力资本1969）的“智力资本”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