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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问题综述及能力本质的力学分析与相关问题研究 杜世海 姜文生 摘要：针对以往企业能力研究中存在的能力与资源不加区分、能力概念模糊、分类庞杂等问 题，本文首先回顾了国外资源理论和动态能力理论对资源、能力、竞争优势之间关系的论述， 以及国内对核心能力问题的研究。在汲取它们的研究成果并提出存在问题的基础上，本文运 用力学中力与物体之间的关系，类比分析了企业中能力与资源之间的关系，认为能力（力） 与资源（物体）是两种完全不同属性的物质，能力是表示作用于资源的一个过程变量，具有 维度、结构层次、生命周期等特征。由此本文论述了能力的本质、能力的形成和作用机制与 能力的培养过程、能力结构层次与核心能力概念、能力状态评价等问题，最后提出一个面向 能力培养的战略构想。 关键词：能力，资源，力学，本质，核心能力，战略 1 引言 有关企业能力的研究一直是战略管理领域的热点问题，在以往的研究中，国内外学者大 致从两方面来研究能力问题，国外的研究多是基于对资源理论(Resource-Based Theory)和动 态能力理论(Dynamic-Capability Theory)的研究逐步引出对能力问题的研究，他们首先探讨资 源与竞争优势之间的关系，而后由资源优势如何形成的问题，提出对能力问题的思考，最近 的研究开始关注能力如何产生与进化等问题，由此形成了连贯而合乎逻辑的研究思路。但其 中也存在问题，主要是没有明确资源与能力之间的区别和联系，认为企业的资源中包含资源 和能力，能力特指一些知识性、技巧性的无形资源。最近的一些研究中尽管意识到能力与资 源之间的区别，认为能力是将个体资源组合起来加以使用的流程，并提出了动态能力、能力 进化、能力生命周期等新概念，但没有以此来深入研究与能力有关的一些问题。 国内对能力问题的研究则多是基于 Prahalad 和 Hamel （1990）提出的核心能力（Core Competence ）概念，将资源理论的研究成果应用到对核心能力问题的研究中，认为核心能力 是企业中的一些特殊的知识性资源，因而用资源理论的一些研究成果来描述和解释核心能力 问题，并从企业的知识观和组织学习等角度，提出了对核心能力的本质、特征、维度、结构 层次、识别方法、培养方式、评价手段等问题的各种研究方法和相应观点。国内的研究过分 关注于对核心能力问题的应用研究，而忽视了对资源、能力等基本问题的研究。 本文认为国外资源理论和动态能力理论发展中存在的对资源与能力不加区分，和国内过 多注重于对核心能力的应用研究，都限制了对能力本质及能力与资源之间关系等基本问题的 深入探讨。为此，本文首先总结资源理论和动态能力理论的主要研究成果，分析其中有启发 性的观点和存在的问题；而后概括国内核心能力方面研究的现状，总结其中的主要观点和存 在的问题。随后，本文运用力学中力与物体之间的关系来解释企业中能力与资源之间的关系， 并以此来论述能力的本质及与能力相关的一些问题。最后，文章基于能力本质的力学解释提 出一种面向能力培养的战略构想。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 教育部博士点基金项目（20030004022）。 作者：杜世海，姜文生，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Email: seahighdu@126.com 2 基于资源理论和动态能力理论的能力问题研究 2.1 资源异质性与竞争优势之间关系的论述 在资源理论的研究成果中，基于 Penrose(1959) 对企业性质的资源观分析 [1] ， Wernerfelt(1984)提出企业是由异质性的资源构成的，他将资源定义为“半永久性系缚于企业 的各种有形和无形资产，包括商标、内部技术、技能型员工、业务关系、机器、高效的流程、 资本等等”。他认为不同企业之间由于异质性的资源差异所形成的资源位势障碍(resource position barrier) ，而不仅仅是Porter 等提出的进入障碍，才是导致企业之间竞争优势差异的 根本原因[2] 。此后，很多学者开始研究竞争优势的来源，以及资源优势的成因和特征等问题。 Barney(1986)通过对资源要素市场的外部分析认为，企业资源的差异首先是由于某些资 源要素的外部市场是不完备的，或是根本不存在的，如企业专有技术、声誉、有技能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