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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网络与城市交通网络 相关复杂性问题的研究 高自友赵小梅 北京交通大学交通运输学院系统科学研究所，北京，100044 zygao@center．njtu．edu．cn 摘要 复杂网络的研究遍及多个学科领域，如物理学、生物学、经济学、 计算机通信等等。其结构复杂性、时空复杂性和动力学特性研究是当今 各个领域科学家们所探讨的热点问题。本文首先综述了当今关于小世界 网络、无标度网络以及复杂加权网络的最新研究成果，并从城市交通网络 的角度出发，指出了利用复杂网络理论、动力系统理论、现代控制理论及 交通科学和交通工程等多学科综合交叉理论与方法，在探索城市交通网 络的时空复杂性及其演化机制，解释交通阻塞产生的根本原因，揭示交通 流的演化过程，乃至科学规划城市时空结构分布、给出缓解和预防交通拥 堵的合理方案，指导交通实践，都具有重大的科学理论意义与实际应用价 值，是值得深入研究与探讨的大问题。并进一步指出了一些今后关于城 市交通网络复杂性问题的研究主题。 关键词 复杂网络 小世界网络 无标度网络 复杂加权网络 城市交 通网络 时空复杂性 结构复杂性 一、引言 近年来，复杂网络的新发现——小世界效应(small—world effect)和无标度特性(scale—free property)，激起了物理学、社会学、 医学生物学、经济学、计算机通信等各个领域学者们对复杂网络的 研究兴趣，掀起了其在不同学科的研究热潮‘卜55|。连续几年来关 复杂网络与城市交通网络相关复杂性问题的研究 ·49· 于复杂网络研究学术论文在国际权威刊物发表数目的剧增就是最 好的例证。复杂网络的研究之所以受到了不同学科的广泛关注和 并已取得了比较重大的进展，其原因主要在于： (1)随着计算机运行能力的不断提高和计算机网络的普及， 世界上已逐渐建立起了一些有关大型复杂网络的拓扑结构数据 库，进而激发了人们从理论、仿真和实际数据验证三方面研究复杂 网络的浓厚兴趣； (2)学科之间的相互交叉和融合趋势不断加强，促进了复杂 网络共有特征和性质的揭示； (3)复杂网络的拓扑结构与非线性动力学理论分不开，对复 杂网络的深刻理解和认识，不但有助于人们理解“复杂系统之所以 复杂”这一至关重要的基础问题，而且有助于人们了解结构复杂性 对网络行为复杂性的影响。 在现有复杂网络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将复杂网络理论、动力系 统理论和现代控制理论三种科学理论有机地结合起来，进一步探 索现实复杂网络的演化过程研究，尤其是深人地探讨现实中复杂 网络的时问和空间演化规律，以达到对现实复杂网络进行有效分 析与控制的目的。因而，对网络复杂性问题从定量和定性两方面 进行研究与分析，以及开展网络拓扑结构对其动力学行为影响的 研究，是一项极其重要而又富有挑战性的科研课题，被认为是21 世纪科学技术前沿地战略性研究课题之一¨…。 二、拓扑网络——小世界网络和无标度网络 复杂网络是大量真实复杂系统的抽象，它能够刻画复杂系统 内部的各种相互作用或关系，例如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物种之 间的捕食关系、网页之间的超级链接、科研文章之间的引用关系、 以及科学家之间的合作关系，甚至产品的生产与被生产关系等等。 网络(或称图)包括节点(或称顶点)和连接两个节点的边(或称连 接)，其中节点代表真实系统中的个体，边表示它们之间的相互作 ·50· 中国交通运输网络理论研究前沿 机图模型(简称ER模型)，它奠定了复杂网络研究的理论基础。 接下来的40年里，ER模型一直被很多科学家们视为描述基因网 络、生态系统、传染病或计算机病毒传染等真实系统最适宜的网 络¨“引。然而，研究表明，ER模型由于其随机性，并不能完全体 现实际的复杂系统…。 则网络的原始边，并随机选择新的端点重新连接，构造出了拓扑结 构既不是完全规则的、也不是完全随机的，而是介于二者之问的。 它有两个显著的统计特征，其一是类似于规则网络具有较高的聚 集系数(clustering 邻节点之间的连边数目占可能的最大连边数目的比例)，其二是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