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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视野中的文化产业研究路径变迁 何 苗 刘 研 [摘要] 国际文化产业研究经历了批判学派、批判学派的分化和伯明翰学派兴起、多 学科研究三个阶段。今后的文化产业研究必须面向未来、面向事实本身；打破学科界限，观 察文化产业全球资源配置和影响力；强调跨学科方法，特别是符号学方法和认知科学方法会 对文化产业研究带来革命性变化。文化产业研究应重视路径的选取，关照现实，提出可能的 研究路径。 【关键词】 文化产业；批判学派；伯明翰学派；多学科研究；跨学科研究 [中圈分类号]G114【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0633(2013)02—116-05 文化产业研究，上接文化传承传播创造，下 影的发明和唱片业的兴起，文化产业诞生。霍克海 接百姓日常生活。文化产品可以是电视节目，也可 默领导下的法兰克福学派对刚刚兴起的文化工业进 以是电影、报刊、互联网内容、游戏等等。文化产 行一系列的“精英式”的批判。阿多诺和霍克海 in- 业研究就是对文化产品的传播全过程进行研究。 默在上个世纪40年代提出文化产业(culture 研究路径影响着一门学科研究的科学价值。一 dustry)概念，…对以唱片业为典型的文化工业等进 方面，研究路径反映出这个领域研究的主要范式、 行了否定性的批判。阿多诺在对流行音乐进行分析 主要内容和方法；另一方面，研究路径决定了研究 时，使用了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框架。阿 者剖析问题的角度、深度，直接影响着问题的阐释 多诺写于1963年的《文化工业再思考》再次表达 力、评价力和预测力。目前，我国大多数文化产业 了类似的观点，认为大众文化、文化工业是无法启 书籍、大众文化理论书籍中对国际上文化产业理论 蒙大众的。【21法兰克福学派另一著名人物本雅明H’ 的研究止于2000年左右，未能很好体现新时期文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一书中，则肯定 化产业研究的变化。本文试图回答如下几个问题： 了以电影为代表的大众文化的价值。之后不断有学 第一，文化产业研究路径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这 者对阿多诺和霍克海默保守而过于悲观的态度与研 个过程是怎么样的?第二，有哪些力量推动了文化 究方法和结论的不足提出批评。如斯道雷在1993 产业研究路径的变化?产业与学术的发展是如何影 年的书中就曾提出三个方面的质疑：流行音乐真的 响文化产业研究路径的?第三，未来文化产业研究 像他想让我们相信的那样是铁板一块吗?其次，流 可能的变化路径? 行音乐消费真的像阿多诺论述的那样被动吗?最 后，流行音乐真的能起到社会胶结剂的作用吗?¨’ 一、批判学派：文化产业研究的兴起阶段 作为批判学派代表的第一代法兰克福学人，他 上世纪初，随着工业社会发展进程的加快，电 们的研究思路、观点仍对今天的学者产生影响。这 (基金项目】教育部规划基金项目《中国文化产业评估指标与内涵式发展战略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1YJAB6001)。 [收稿日期】2012一Ol—02 [作者简介】何苗，浙江大学传播研究所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化产业、传播符号学； 刘研，浙江大学传播研究所博士研究生，内蒙古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教师，研究方 向：文化产业、传播符号学。 浙江杭州310028 116 万方数据 墨垒堑鱼 垦竖塑墅主盟塞垡生些堡壅整丝窭堑 里有必要强调阿多诺学术脉络的“情境性”。阿多 展，已经成为全球性的必然趋势。大型的专业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