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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尊严.doc
父亲的尊严
2014-02-26 来源: 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北京)
前几天,我和两个老哥,坐在一风景优美的小酒馆吃饭。突然一老哥哽咽着说,他的母亲去世了,大年初二。“你回家还可以看到父母,我回家看谁去?”
我的泪哗地就流了下来,端着酒杯,默默地陪老哥喝酒。我想起了父母,尤其是父亲。
他已经老了,日子已经开始倒计时。春节在家时,常看到父亲裹一件中式棉袄,佝偻着身子,围在火炉边,一句话不说。多年未见面的发小叫我去吃饭,父子二人对视几眼,我最终跟着发小出门了。隔着窗玻璃,父亲在看我。现在想想,好心酸。我在家待的日子不多,真应该好好陪陪父亲。
父亲出生时,正赶上兵荒马乱,家里的日子不好过。爷爷到他乡找姑妈,结果人没回来。奶奶靠卖水,将父亲拉扯大。队伍过来的时候,奶奶就让队伍把父亲带走了。回到家乡后,父亲就再未离开过。他赶过马车,干过电工,折腾过小四轮拖拉机,修过自行车。
再后来,他开了一个小卖铺,一干就是20年。即使在年关,小卖铺的生意也很冷清,母亲有时抱怨几句“没生意”,父亲则说:“有个营生,不让孩子们操心就行了。”
我对父亲的记忆,是从折腾小四轮拖拉机开始的。父亲联系生意,哥哥开车,母亲则主要装车。一家人起早贪黑,生活逐渐有了起色,成了村里的“万元户”。父亲买回电唱机,一有空,就摆弄这个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他喜欢听戏,碰上不能出车的日子,家里的电唱机从早唱到晚。父亲偶尔也跟着唱上一段。
村里有人买了黑白电视机,父亲也托关系买了一台。一到晚上,家里就挤满了人。母亲总是忍受着满屋的烟草味儿,给大伙儿泡上一大缸劣质茶水。她也满足于自己家成为村里的中心,可在收拾满地的烟头、瓜子皮和痰迹时,总会牢骚一阵。父亲总是说,要是咱家穷,叫都叫不来人。那个时候,我觉得父亲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父亲说得对。那个时候,走到哪儿,都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不在意这些,夏天中午,父亲给我带回的几牙儿西瓜,才是我关心的重点。
小四轮车生意渐渐不好做了,村里人也都各显神通赚钱,来家里听戏看电视的人几乎没了。父亲不再得意,身体也不那么挺拔了。他戒酒戒烟,甚至低三下四求人。
逢年过节,父亲总要我带上东西,送给我的一个远房堂兄。堂兄是村长,掌管着这个村子的几乎一切。我不愿意去,父亲就骂我一阵。我大哭,父亲没辙,又让我母亲去送。
时隔多年,我才理解父亲的深谋远虑。他求侄子,只为能在马路边批上一块宅基地。他已经想好了,以后就在马路边做个小生意,供我哥成家,供我读大学。
在我读大学之前,家里的日子甚至有些拮据。父亲每天到马路边,靠修理自行车赚点买油盐的钱。我在家偶尔也跟着去,学了一手修自行车的手艺。
那时我不开心。以往的日子是那么风光,现在沦落到摆小摊的地步。我抱怨过父亲,甚至抵触父亲。是他,让我不再体面。当然,我不会说出来,可是会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发火。
周末我经常不回家。可父亲如故,尤其在冬天的周末,他总是给我烤几个香喷喷的红薯,等着我回去大快朵颐。即使回去,我也几乎不吃。父亲常常一阵叹息。
宅基地终于批了下来,父母每天待在工地上操劳,总算盖起了一院房子。父亲就在自己家继续摆修理自行车的小摊。夏天,他还卖西瓜、凉粉等。没生意时,他就和人下象棋。母亲总免不了抱怨,一生气就把象棋子儿扔掉,父亲再一颗颗捡回来。
前几年在一次和父亲谈话中,我才知道,那几年,父亲承受多少压力。不仅是家里的生活,还有他作为男人的尊严。那次谈话,我学会了隐忍。
回到家乡后,他电工干得很好,十里八乡的人,都会守在家门口等着他去架线,因此父亲几乎没种过田。家里买了黑白电视机那几年,每天家里人来人往,有几年春节,大家从我家里看完节目,直接回去就点年火,放鞭炮。当这一切风光都不再来的时候,当时那个中年男人的心理,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也是逐渐在理解中,感受父亲的。
等我考上北京的一所大学后,父亲再次活跃起来。他逢人就说儿子如何如何,在别人的赞叹声中,他笑得合不拢嘴。
我上大学走后,父亲开店,批发方便面。他从城里批发来方便面,再卖给易货的三轮车主。那时,父亲已过花甲之年,每天要和母亲搬数百箱、甚至上千箱方便面到三轮车上。晚上,他和母亲还要一遍遍盘货算账。父亲没上过学,跟着队伍时,认识了几个字儿。生意做起来时,他重新捡了起来。
收入自然也不少,每天赚上百元不成问题。村里人也说,父亲会做生意,一个老人比几个年轻小伙子都能赚钱。
每次假期回家,总会有三轮车主,一遍一遍说我的父母如何如何不容易。我知道,这都是肺腑之言。
父亲的笑多了,母亲也经常将白发染黑。小卖铺的桌子上,时常放着打开的香烟,有人进来,父亲就递上一根。母亲不舍得,总想换成廉价一点的。父亲坚持不换:“舍得了,才能维住人。”
我工作以后,父亲的生意冷清下来,身体也开始出毛病。有一年春节我没回家,姐姐打电话给我,说父亲可能得了癌症。我流着眼泪赶到家,一路上浮现出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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