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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科学进展 2004，12 （6）：851~859 Advance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 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在故事类比通达中的作用* 1 1 2 佟秀丽 莫 雷 Zhe Chen 1 （华南师范大学心理系，广州 510631 ） 2 ( Department of Human and Community Development,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avis, U S A) 摘 要 在基于相似性的迁移研究中，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在类比提取过程中的作用是研究者关注的中心课 题。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不同的研究者在故事类比通达研究的基础上，得出有关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 的作用的不同结论。文章以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的概念为切入点，主要介绍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在故事类 比通达中的作用的理论分歧与类比通达模型，指出当前的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新的类比通达研究的 框架。 关键词 表面特征，结构特征，MAC/FAC 模型，结构映射机器（SME），ARCS 模型。 分类号 B842 1 引言 相似性是类比迁移研究的中心。研究者们一致认为，相似性有利于回想和迁移，随着相 似性增加，迁移成绩提高[1] 。但是，在类比迁移的过程中，相似性的作用很复杂，存在三种 不同的研究结果：一是迁移的精确程度严格地依赖于结构匹配的程度或原则的运用[1] 。二是 人们常常不能通达长时记忆中存储的结构上匹配的材料[2] 。三是基于相似性的回想是以表面 相似而不是以结构相似为基础的[3] 。这些早期的研究结果使研究者们认识到，在类比迁移研 究中，需要对相似性进行更好的分析才能把握住迁移的中心。 基于相似性的迁移是在人的工作记忆中的某一主题使其回想起长时记忆中与之相似的 情境。Gentner 等[4]认为这种迁移包括：（1）通达潜在的类比源；（2 ）匹配线索故事与目标 故事；（3 ）从线索故事中推断目标故事；（4 ）调整适合目标故事的推论；（5 ）评估类比的稳 固性；（6 ）提取抽象共同结构。因此，她将类比迁移概括为通达、匹配、评估、抽象和提取 四个子过程。Holyoak 等[2]也指出，类比迁移主要包括两个过程，一是类比源的提取，即通 达，一是关系的匹配，即运用。Gentner 等[4]还认为，在类比迁移的不同子过程中，使用不 同种类的相似性。她在结构映射理论中提出评估匹配的合理性是以关系相似性为标准，而通 达长时记忆中的类比源信息主要是受表面相似性的影响。20 世纪90 年代，类比迁移的研究 者开始将相似性进行分解，逐一探讨在类比迁移的不同阶段，不同种类的相似性的作用。其 中，更多的研究是集中探讨表面特征相似和结构特征相似在故事类比通达中的作用。这里的 收稿日期：2004-02-25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通讯作者：莫雷，电话：020 E-mail: molei@ ；佟秀丽，电话：020 E-mail: txlpsy@163.com 851 -852- 心理科学进展 2004 年 故事类比通达就是基于当前阅读的故事(cue story) ，搜索长时记忆中可供参考的故事，来提 取相应的目标故事 （target story ）。下面，将对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的概念进行简要介绍，并 概述国外对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在故事类比通达中的作用的研究和类比通达的模型，最后对 这方面的研究进行评价和展望。 2 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的概念及其有关的实验研究 2.1 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的概念 当人们解决问题或遇到一种新的情境时，往往会想起以前解决过的类似的问题或样例， 对于这一过程，类比通达的研究者主要关注的是影响先前问题或样例提取的因素。大量研究 表明表面特征和结构特征影响类比通达。表面特征是在一个故事中，它的变化不会影响问题 的解决方法或因果关系；结构特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