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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讀書工作坊讀書報告 從姓名註記形式論客家婦女生前死後的社會地位 －以苗栗縣通宵鎮李氏族譜為例 中央大學客家語文研究所 研二吳靜宜 摘要 本研究以苗栗縣通宵鎮李氏族譜為藍本，欲從命名文化的角度，來檢視客家婦女 的社會地位，並探究以往一般人用來引以為傲的客家婦女「勤儉」的傳統美德， 客家社會對女權提升的「天足」，以及至高榮耀的「孺人」封號，背後所隱含的 男尊女卑思想、封建制度和傳統文化對女性的壓迫事實。同時也一併探究社會環 境變遷下，不同世代的客籍男性與女性對客家婦女社會地位的觀感和省思。 關鍵詞：妹、孺人、客家婦女、命名文化、社會地位 前言 第一次看到公公身分證上母親一欄的姓名記載時，我嚇了一大跳，上面只寫著夫 家和娘家的姓氏「何王氏」，認真算起來，她是個沒有「名字」的人。我問公公， 奶奶本名叫什麼？公公愣了一下，努力回想，他說只記得人家稱奶奶為何太太， 不記得本名是什麼了！去年跟隨研究所裡的老師和同學，到苗栗縣通宵鎮的李氏 宗祠做田野調查，我發現公廳裡家神牌上那些辭世或未辭世的女性，竟也和奶奶 一樣，都是沒有「名字」的人，我好奇著這些女性為何會 「淪落」至這樣的地步， 背後究竟牽動著什麼樣龐大的社會和家族的機制，這些現象吸引著我想進一步深 入去了解。 壹、研究動機與目的 如果說客家族群在台灣過往的歷史上曾經是被忽略的隱形族群，那麼客家婦 女所扮演的則是這隱形族群中更為隱晦的角色。近年來由於政治局勢的改變，台 灣的客家人從隱性族群的幕後角色，逐漸走到舞台前努力彰顯自己，客家學成為 學術研究的新顯學。本土文化和女性主義的抬頭，促使客家婦女的能見度逐漸被 提升，形成客家學中被關注的重要焦點之一，而有關客家婦女的社會地位，也成 為熱烈討論的議題。以往對於這個議題的討論，大多數的人多從客家婦女在婚 姻、經濟、社會參與等方面去探討，本文則試著從命名文化的角度，以苗栗縣通 宵鎮的大家族（李氏）族譜做為研究對象，去探究這些從渡台時期到今天二十一 世紀的客家婦女們，其生前死後在家族中所呈現的社會地位，並且去關照社會變 遷的過程中對客家女性自身的衝擊，以及對客家婦女的社會地位產生什麼樣的影 響。 貳、研究方法 本文採用的研究方法為「文獻回顧法」與「訪談法」，透過大部分的現有文 獻和一小部分的訪談紀錄，來探索客家女性命名的意義與社會給予的期待，相對 於客家男性的命名有何差異，以及從客家女性姓名註記的方式，去了解她們在家 族中所呈現的社會地位。 參、研究範圍 本研究以苗栗縣通宵鎮的李氏家族的族譜作為研究的範圍。李氏家族在清代 因五世同堂曾獲皇帝頒詔殊榮，在通霄地區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以其作為研究對 象來探討客家婦女社會地位，有相當程度的指標性。 肆、假設與預期成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的變遷，客家婦女的社會地位，照理應會逐漸受到重視。 筆者大膽假設李氏家族，也應該會受到社會潮流的影響，對客家婦女地位有所提 升。 伍、文獻探討 姓名與人的關係 一、人名與社會、政治的關係 二、人名與社會經濟發展過程的關係 三、人名與區域環境的關係 四、人名與宗教信仰的關係 五、人名與性別的關係 六、人名與家庭結構的關係 中國人的命名文化 1.1 命名的意義與功能 1.2 命名的方式 1.3 命名與文化的關係 客家人的命名文化 1.1 命名方式 1.2 男性的命名方式 1.3 女性的命名方式 客家詞彙中的客家女性形象 1.1 「妹」 1.2 「娣」 1.3 「妹屎仔」 1.4 「等郎妹」 1.5 「孺人」 姓名註記形式與客家婦女的社會地位 從「妹」、「娣」到「孺人」 社會變遷與客家婦女的覺醒與反撲 1.1 妹子間 1.1 山歌中客家婦女的反撲 1.2 社會變遷下不同世代的客籍男性與女性對客家婦女社會地位的省思 陸、結論 柒、附錄 參考書目 專書類 《中國歷史中的歷史與性別》 王泉根：《華夏取名藝術》，台北，雲龍出版社，1993 王泉根：《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