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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象征主义诗歌艺术手法在中国的移植和再创造 ——以李金发、戴望舒为例 郭思妍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北京 100875) 摘要：以李金发为代表的初期象征派诗人最早把法国 朔迷离，充满神秘主义色彩。a)法国象征派诗歌的代表有波德 象征主义诗歌的理论引介到中国，并把理论付诸创作实践。李 莱尔、马拉美、兰波、魏尔伦等人。波德莱尔是象征主义的先 金发的诗很大程度上是对法国象征派的机械模仿．虽然其中 驱，马拉美、兰波和魏尔伦发展了他的神秘主义、悲观主义和 也有中国古典诗词的痕迹。但二者的糅合很机械．缺乏自己足 唯美主义．讲究诗歌的暗示性、朦胧性和音乐性。他ff】的诗歌 够的消化和创造，许多作品由于过于骛新而流于怪诞。以戴望 创作和象征主义的诗歌理论对世界其他国家的诗坛产生了很 舒为代表的现代派则既全面地借鉴和吸取象征主义的表现手 大的影响。 法，叉不失中国古典诗歌的神韵。在探索中西诗歌审美追求的 契合点上，开辟了一务现代新诗发展的路子——在中外诗歌 法国象征派诗歌理论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被介绍到中 传统的交融与碰撞中坚持独具个性和民族特色。本文试通过 国。对巾国二十世纪早期的诗坛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中国象征 对李金发和戴望舒诗歌艺术手法的论述。探讨法国象征主义 诗派二十年代中期崛起，既有其历史原冈．又是新涛自身艺术 诗歌的艺术手法在中国的移植和再创造。 发展的必然结果。五四退潮后，受过新思潮激荡的敏感的文学 关键词：法国象征派诗歌李金发戴望舒 青年，开始从狂热地高歌呐喊转向苦闷彷徨。这种带有感伤色 彩的“时代病”曾一度泛滥于文坛。象征主义诗人那种逃避现 实的“世纪未”思想引起了他们的共鸣。了足他们在诗作中偏 象征主义于十九世纪四五十年代在法国出现．九十年代 重于汲取来自异域的营养．用来宣泄积淀在心底的感伤和郁 传到英、美、德、俄、两等国。象征诗也起源于十九世纪巾叶的 闷。这种感伤和苦闷的情绪不仪足初期象征派诗歌产生的思 法国，以波德荣尔的诗集《恶之花》的出版为起点。象征诗作为 想基础．而且是这一诗派创作的思想基凋。而从新诗本身的发 一个独立的诗歌派别，有其基本的而义独特的艺术个性。象征 展来看．早期新涛在完成了“诗体人解放”的任务后．开始依着 诗不像现实主义诗歌那样对社会现实进行客观描述．也不像 新诗本体的艺术规律玄追求自身的提高与完善。早期新ij}，包 浪漫主义诗歌那样直抒胸臆，它主张把客观世界视为主观世 括写实派的白话诗和浪漫派的自由诗。虽然较彻底地挣脱了’ 界的“象征”，主张诗歌应该表现超现实的“理想世界”。这个 旧诗词格律的束缚，可以A南地抒发思想情感．为中国涛歌走 “理想世界”存在丁：人们的意识与下意识之间，非人们的理性 向现代化开辟了道路，但在艺术上，大多数作龃“都像是一个 可以感知，唯有默语才能达到，通过象征才能予以暗示。因而。 玻璃球．晶莹透彻得太厉害了．没有一点儿朦胧，凶此也似乎 象征主义重主观幻觉而轻客观描写．重艺术想象而轻现实再 缺少了’一种余香与回味”。‘铡了以闻一多、徐志摩等为代表的 现，重暗示启发而轻明确表达。象征主义采用暗示、启发、象征 格律诗派，用丰富的想象和奇丽的譬喻发展了新诗的抒情艺 等手法暗示作品的主题和事物的发展，因而形象半明半暗。扑 术。丰富了诗的语言，这是新诗的又一进步。几乎同时，另一些 是感官的满足与欲望的填充。除了性欲之外。物欲也是女主人 空间自我欣赏之余窄化了女人的天地。这样亦无法改变女性 公孜孜不倦的追求。二十一世纪初更为前卫的女作家九丹、木 从属的“第二性”的角色。在拒绝男性的审美视角而专注女性 子美、春树等在卫慧、棉棉的基础上将个人经验的写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