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泛森葛兆光:寻找“执拗低音”.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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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泛森葛兆光:寻找“执拗低音”.doc

王汎森 葛兆光:寻找“执拗的低音”   王汎森 葛兆光   回到岔路还没有分的时候   王汎森:我把这次的讲座题目定为“执拗的低音”,所指的其实不只是底下我提到的那几个层面。演讲时,我在口头上提到“后见之明”作为一种历史思考方式所遇到的困难、提到历史解释中设想历史人物是处在“无限理性”状态的谬误、提到如何重新了解“风”,及这种史学思维可能给我们历史研究带来的新养分。其实还有更多的问题,比如在新史学中,“历史”与“意义”如何分道扬镳?它何以仍是一个挥之不去的老问题?不过,在这个对谈中,我想集中讨论我在演讲中提到的一两点:几年来,关于新旧文化的争论,大部分都把“史实的重建”和“价值的判断”混在一起。新派人因为对旧派人思想价值的鄙弃,所以对他们的历史观点也一概否定。旧派也常常反过来做同样的事情。这一百年来,新派逐渐成为主流论述,旧派对历史文化的看法,因为其思想保守而常常被连带地扫到历史的边缘,被否定,或成为隐蔽的层面,但并不一定是不存在。我一向认为,同一时间的历史发展是由多个层次构成的,有些是主调,有些虽然存在,却成了执拗的低音。   对这些“低音”需要“重访”。我想做的工作之一,是从问题遮蔽的那一面看主流与边缘的分叉点。现在日本地震导致核能危机后,很多人会想到,美国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也曾经考虑要用熔岩发电的方法解决能源。核能是物理的方法,熔岩是较偏化学的方法,六十年代就是那个分叉点。现在,慢慢有人想回到那个分叉点,看看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岔出去了,而选择了核能,并想了解熔岩是不是一条新的出路(有一些这方面的专家说,它并不是一条可行的路),这便是一种“重访”。   我举这个例子不是要取代主流,而是要丰富资源的多元性。那些旧的、纠结不开的新旧文化之争,已经随着时代而新陈代谢掉了。我们是到了可以重访的时候,这工作可能会丰富我们对历史文化的思维。维科的《新科学》是在笛卡儿的思想大行其道的时候,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去了解古希腊。但是,我要强调这不意味着排斥向现代西方汲取资源。西方的东西,常常能够帮助我们好好了解古代历史,而不一定是跟我们重建古代历史的目标互相排斥。李宗侗先生写了《中国古代社会新研》,还翻译了《希腊罗马古代社会史》,先不论他说的对不对,但他引用希腊罗马社会的“家火”的观念来解释中国古代社会,开了一个新的面向。如果没有对古希腊城邦的深入了解,他就看不见中国古代史中的那一面。   所以我们应把西方历史个案化、再普遍化,把中国的历史文化也个案化、再普遍化。以前都是西方普遍化,中国个案化,现在有一种极端,要把中国普遍化,西方个案化,这样都不对,两个都要个案化,再试着普遍化。在交复的过程中,得到新的理解。   葛兆光:汎森兄这次在复旦大学讲“执拗的低音”,重点是针对晚清民初思想和学术史,倡导回到岔路还没有分的起点。所以可以称为“重访历史”。以前,老辈会教导我们说,前途多歧路。如果走了一段,你还是没有把握走得对不对时,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退回去,回到岔路还没有分的时候,重新去寻找前途。所以,我以为汎森兄这次讲的重点,在于“发潜德之幽光”,就是发掘被遮蔽的、被边缘的、被忽略的、被西化大潮所淹没的、被搁置下来的东西。他关注的重点,与我关注的重点虽然也有稍微不一样的地方,但也有交叉的地方。其实,重新发掘传统被忽略、被遮蔽的东西,常常是变化的前提,特别是,在中国这种常常“以复古为革新”的环境里,人们每次要往前走的时候,都会习惯地往后看一下。因为传统不是直接作用于我们的。传统的意义就像一个大仓库,当我们遇到新问题的时候,总是要在这个仓库里面找些什么,然而究竟找什么,实际上是受我们的当下情境所诱发的。传统资源作为历史记忆放在那里,有的会被不断提醒并记忆起来,有的则可能被放在幽暗的地方,一时想不起来,这是很正常的。我们每次走的时候,都会选择传统资源,进行新的解释。汎森兄现在重新发掘出来的历史资源,也是要经过他重新解释的。也许那些旧的历史资源,原本并没有那么明确的意识,也没有那么系统的论述,甚至也不具备在新框架下能够整合成新资源的条件。但是,在新情境刺激下,会拿出来重新解释的。   历史在不断被重写的时候,肯定要发掘一些旧资源的,问题是旧资源在哪里?汎森兄更多地注意到的是,发掘晚清到民国初年那些仍然希望在传统的延长线上,能够坚持原来的立场、方式、概念、工具以及论述策略的史家和史论。我不久前为新发现的清人詹鸣铎的《我之小史》写过一篇序。詹鸣铎是个徽商,他用小说体写了个自传。他是个与时俱进的人。在中国有很多这样与时俱进的边缘人,站在边缘想进入主流立场。一方面保持传统的生活方式,比如喝花酒、参加科举考试,但是新的东西来了,又赶快去拥抱。晚清民初,实际上是这一批人在造时势,这批人当然不能称为英雄,但是,他们不断地从边缘进入中央。这是一大群人,他们配合了激进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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