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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创业日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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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创业日志(二)
10月30日(星期四)
下午三点的会议,我给他们读了一段关于齐克果(Kierkegaard)哲学的话,他在区分两种人生观——审美的、伦理的。
“审美的人追求快乐,然而他是以讲究趣味和优雅的方式来追求的。其品格的本质特征在于他避免介入任何事情,无论这种事情是个人的、社会的、还是官方的,这将使他的选择局限在抓取直接吸引的东西。随着日月的推移,他会认识到,对一时之自由的要求实际是对其力量的一种限制。鉴于此,他转向伦理阶段,立于社会制度之中,接受由此而来的义务。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去满足道德法则的要求,他都会发现自身的力量无法与之等同。”
这话来自于安东尼?肯尼《牛津西方哲学史》的第四卷。大学时,纯粹因为题目,曾读过齐克果的《勾引者手记》,它就像福柯的《性史》一样让我一头雾水。如今,借由安东尼?肯尼,我第一次明了(至少是假装明了)齐克果说的是什么。
这个丹麦人想说,不管是审美的、还是伦理的,都无法获得他们期望的自我实现,只有宗教令个人获得真正的实现与超越。
齐克果对于我们正在召开的会议有关吗?我年轻的同事们,一边听我说话,一边刷着微信的朋友圈。我想起了齐克果在1854年时创办过一份杂志《时刻》,它的英文翻译与朋友圈一样,都是The Moment。
齐克果一生想对抗存在之焦虑。当我们时代的年轻人说他们“刷的是存在感”,他们讲的是齐克果的语言。
存在之焦虑曾是20世纪的政治世界的原动力,各种主义与意识形态的兴起,正是为了缓解这焦虑。在这个意识形态衰败的时代,它变成了商业行为的推动力。苹果电脑、Facebook、Twitter不都是为了缓解这焦虑吗?通过最新款的iPhone,你觉得分享了最新、最酷的理念、你觉得与一群领先者处于同一群落。在Facebook、微信上不停歇地分享自己的照片、把自己的琐碎之思不断地示人,狂热地等待着点赞与评论,不都是一种自我确认的方式吗?这是一种新的部落主义(tribalism)。
我们也是这潮流的一部分。把那些哲学家、思想家、作家通俗化(也可能是庸俗化),塞进那些我们要兜售的物品、活动中,是我们的生存哲学。我们想将物质精神化,又将精神物质化。
即使在最佳状态,我们也会陷入审美人生的陷阱。品味、愉悦、新奇,这些都是对伦理的人生(更不用说宗教)的逃避。
不过,这顾虑对于这下午三点的会议毫无意义。
星期三(11月5日)
“BuzzFeed山寨版‘微在’:中国精英的阿猫阿狗图网”,德国《明镜》在10月25日这样宣称。
“新的最爱BuzzFeed克隆微在()”。斯科特?兰姆在10月27日的twitter写道。他是BuzzFeed的副总裁,负责这家网站的国际业务拓展。
该把这当作赞赏,还是一种苦涩?我们正在加入从伊斯坦布尔到班加罗尔的行列,成为这家公司的最新模仿者?
自2006年创办以来,它已是英文世界最炽手可热的新媒体公司。当《华盛顿邮报》以2.5亿美元出售、《纽约时报》收入下滑、不断裁员时,它的估值达到8.5亿美元、还在继续扩张,甚至宣称自己在向严肃新闻靠拢。它的创办人Jonah Peretti普遍被称作“病毒式内容”的缔造者,他知道如何让一条消息迅速在网络上传播。他将BuzzFeed定义为“社交时代的媒体公司”。
不过,它的内容与审美不仅不是我喜欢、反倒是反驳的对象。它列清单式的文章、有关宠物的各种照片、还有明星八卦新闻,即使谈论政治、经济事件,也有太多的嘲弄与自以为是的小噱头。它正是这兴起的互联网文化的典型产物——着迷于一种常常“低俗”的趣味,但这趣味提供了一种奇怪的心理按摩、创造了一种亲密感。一些时候,它们甚至把广告与内容混杂在一起,支配了新闻界上百年的“国家与教堂”间的界限毫无意义了……
我从未想过,它会和我有什么关系。2001年进入新闻界以来,我满脑子都是《纽约时报》、《时代》式的理想。它们的腔调是知识分子式的,他们不仅承袭
“第四权”之说,监督可能滑向腐化的权力,还自觉地成为了教育者,向公众描述一个变化的世界。它们描述、塑造美国社会。我很期待能在其中扮演类似的角色。从1990年代中期到21世纪最初的几年中,一种短暂的半自由状态曾鼓舞了很多青年加入新闻业,他们似乎同时体验到公共舆论的影响力与市场经济的甜头。这些青年人热衷于成为中国的《时代》、《财富》、《华尔街日报》。他们富有朝气,想为曾被意识形态长久扭曲的新闻业提供新的标准,但大家很少承认这背后的内在焦虑,所有的标准都来自西方,我们仍在沿袭一个多世纪以来的思维习惯,一代一代最杰出的头脑,似乎不过是他人的另一种翻版。
10多年过去了,这雄心与朝气都变做了苦涩、怨恨与自我否定。在权力与市场的双重挤压下,媒体行业不仅没有变成塑造中国社会的力量,反而沦为了一个市值小得可怜的生意。在新的话语狂欢中,知识分子的视角与腔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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