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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了妹妹顶包.doc
姐姐死了妹妹顶包
三十多年前,孪生姐妹中的姐姐王芳在车祸中不幸遇难,王家为了特殊需要谎称去世的是妹妹王草,于是,王草变身为王芳。
之后,“王芳”与自己的恋人、姐姐的恋人、车间主任之间的关系都变得扑朔迷离。在这些人的不断胁迫下,她不得不一次次逃离,但最终也没有逃脱“过着别人生活”的命运。
姐姐坐的车掉进了江里
1977年1月20日,我们乌城发生过一起车祸:开往江北地区的106路公交车在江北大桥上高速行驶,因避让对面开来的车翻入江中,死亡46人,其中有3具尸体当时没找到,他们被冬天的大江轻易地淹没了。
那天早晨,我和姐姐一起去上班,我们穿着相同的工作服,相同的系带的毡底趟绒面棉鞋,围着相同的红围巾,戴着同样的白口罩,里头穿的衬衣衬裤式样和颜色也都是相同的,也就是说,我们全副武装都是相同的。
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姐姐叫王芳,我叫王草。我们从小在一起上学,我当班长,姐姐当学习委员。上了中学,我不当班长了,姐姐还当学习委员。下乡了,我当户长,姐姐就只能当我的组员了。后来,我们一同被抽到一家化工厂,工作又在同一个车间里。其实,我们从小就是有差异的,姐姐一向聪明伶俐,学习也很优秀。
一到冬天,乌城坐车就成了问题,一辆车来了之后大家蜂拥而上,都要上班,谁也不管谁。那天,眼看着两辆车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挤上去。姐姐有些着急,姐姐是党员,又是小组长,又是劳动模范,还要负责考勤。我安慰她说,反正今天也不是只有我们迟到,晚点儿就晚点儿吧。姐姐说,那怎么行,我还要考核别人呢。我和姐姐中午都带饭,我们手里都拿着饭盒。又来了一辆车,姐姐说,小草,我一定得赶上这辆车。我说,好,我帮你,你把饭盒给我,我坐下趟。姐姐把饭盒往我手里一塞,转身拼命往上挤,我则在后面拼命地推,车门已经关不上了,我不管那些,就是拼命地往上推姐姐。车门费力地关上,姐姐终于挤上去了,许多人都挤上去了,那些挤上去的人都很高兴,他们以为他们这一刻是最幸运的人,他们不知道这是把他们推上了鬼门关。
那个只能容纳五十多人的汽车,那天竟然容纳了124位乘客,那个可恨的司机不知道是因为雪天路滑的缘故,还是另有原因(后来据传是他头一天晚上和妻子吵架了),总之神情恍惚。那样的大雪天还高速行驶,在大桥上避让车辆时,一下子把车开进了冬天的江里。
我坐在后一辆车经过大桥时,已经听到了前车落江的消息。我拍着车门大喊着想要中途下车,司机是女的,车长也是个女的,她们的脸吓得煞白,说什么也不让下车。
车上乘客纷纷指责车长和司机,说她们不讲人道。车长含着眼泪解释说,同志们,那辆车已经出了事故,我们不能再出问题,出了问题我对不起大家啊。司机也说,那边有人抢救,你们下去也帮不上忙,必须到站下车,希望大家理解和支持我们的工作。
四处找不到姐姐的身影
我只好强忍着站到了下一站,一下车我就往回跑。
我奔下江堤,腿有些发软,还是坚持跑到了岸边。我气喘吁吁、不顾一切地在那些人里穿行,挨着个地扒拉着那些人,只要是女的我就抓住她看。她们有的刚刚被抢救上来,披着军大衣,落汤鸡一样,嘴唇发紫,眼睛空洞,不断地哆嗦,我看她们多半是吓的。我揪住人就问,看见一个戴红围巾的女的没有?她们都只是摇头。
后来,我抓住一个刚刚上来的警察问:看没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也戴着这样的红围巾?那个警察好像看疯子一样地看着我,我把围巾扯到他的面前,再一次地喊道:看清楚没有,就是这样的围巾。他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到处是人,有被抢救的,有抢救人的,全乱套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姐姐?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挨着个医院走。我把附近我知道的医院都走遍了,也没有找到姐姐。我还寄希望姐姐是最先被抢救上来的,没什么事情,也许她自己已经回家换衣服去了。
我走回家,看看门,门关着,没有什么异样。我推开院门,屋里的门用锁头锁着,说实话,我的幻觉中那个锁头是开着的,我希望马上就能看到姐姐,我甚至已经听到姐姐说话的声音了,我看见她刚换上衣服,头发还湿漉漉的,她正用手巾擦着头发冲我微笑……可是那个冰冷的锁头提醒了我,姐姐没回来,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我费力地打开锁头,屋里很暖和,可我感到的却是寒冷,潮湿和阴暗像一张网,黏稠地压着我。我一头扑在炕上,觉得自己困极了,也疲倦极了,两条腿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它们好像是我费力拖回来的两块木头。我的大脑麻木了,我的心脏仿佛刚才跳得过于激烈,现在快要停止跳动了,连我的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总之,我想睡一觉,我想一觉过后,一切就会好的,我刚才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我曾经是做过白日梦的,但愿这次也是。
母亲从早晨就开始闹心
铁路百货大楼二楼布匹组营业员李雅琴,从早晨就开始闹心。
主任早晨一上班就把她叫到办公室,和她谈话无非是让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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