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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沧桑的一生
笔者:赵向华
父亲,名叫赵忠前,又名贺英片会计(彝名:辣泡会计、辣泡扎莫)。1932年初春,出生于与世隔居的云南省沧源县勐角乡小坝卡的一个穷苦家庭里(关于父亲的身辰八字不详,只知他属猴生蛇日),也许是命吧,在父亲的一生经历了艰辛而坎坷的人生。
我未曾见过爷爷、奶奶的面容与长相,因爷爷在我还没出世前就已过世,奶奶也在我未满两周岁时就过世,之所以在父亲的家族成员中,只见父亲有两位姐姐、两位弟弟和两位妹妹,包括父亲在内共有七个兄弟姊妹,父亲排行第三,男子排行老大。正因如此,父亲在他们七个兄弟姊妹中,父亲在家庭成员中的排行决定着他童年与少年时代的命运。
奶奶多病、两位姑姑早嫁、爷爷抽大烟等原因致使家庭贫穷,父亲未满五周岁就开始,白天帮当地地主家放牛、做工,早晚做自家家务来承担着养家糊口,直至父亲二十岁与爷爷、奶奶分家。爷爷吸食大烟的起因:因爷爷当时是当地有名的赤脚中草医(扎莫,彝语:高人的意思,也就是说当时爷爷的医术比较高明),附近各个村寨的村民都经常请爷爷到家中探病或就医家中的病人,有时遇到病危人员,病人家属为让爷爷提神,不想让他深夜入睡,就给他吸食大烟,慢慢的,爷爷就上大烟瘾了,可这些“好心人”不可能天天、时时供爷爷吸食。就这样,本来就贫穷的家庭,爷爷这么一患上大烟瘾,家庭的贫穷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几乎是穷得揭不开锅。爷爷曾经诊治过的后人,也就是父辈那代人还存活的时候,每逢如春节、泼水节等盛大民间节日,均到家中拱拜爷爷,后拱拜父亲,直至九十年代初,被爷爷诊治过的后人,也就是父辈那代人相继过世后,慢慢的就不再拱拜了,当然现在的社会也不允许拱拜,只能相互来往、相互走窜亲朋好友了。
由于爷爷抽大烟,在烟瘾发作时脾气非常暴躁。一天中午,父亲大清早就淋着大雨从森山林子里找挖回野竹笋,回家后坐在屋檐下剁笋丝掩酸笋,爷爷看看后觉得父亲剁的笋丝太粗,二话没说就把一簸箕剁好的笋丝空到屋檐下的水沟里搅拌,然后摁住父亲的脖子抓起笋丝使劲塞进父亲的嘴里,说:“你剁的笋丝那么粗,又不是拿来喂猪,没有人吃,你自己吃吧!”呛得父亲口吐白沫差点儿休克,可父亲不敢抱怨、不敢哭,只怕爷爷更加愤怒。又有一天,爷爷叫父亲和三姑到勐角那些富有的家庭家挨家挨户给他找买大烟,可父亲和三姑的运气并不好,累了一天却没买到大烟,爷爷见父亲和三姑空手而归,二话没说就拿起鞭子抽打父亲(因三姑还小而未打她),抽得父亲的背部、臀部都是血丝,但父亲同样不敢说声疼痛,泪水只能往肚里咽。由此可知,父亲童年与少年时代所过的日子与命运,但父亲总是很孝敬父母、疼爱弟妹。
一年年底,父亲从他做工的那家地主家结了他一年的工钱与粮食,给爷爷、奶奶、二叔、三叔、三姑、四姑每人买一件新衣,欢欢喜喜带着所剩的工钱、粮食及买好的新衣回家,准备过个好年。没料,给二叔买的那件白衬衣,由于二叔的个子比父亲高大,二叔穿着又紧又夹,二叔很生气的脱下就拿起剪刀剪后撕烂,还说父亲是成心不想给他穿而故意买小的。在那么贫穷的年代里,二叔根本没想过要把已买好的新衣给父亲或三叔穿,可以叫父亲克服重给他买一件。父亲看着二叔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什么话都没说,泪水只能往肚里咽。心想:那可是自己一年在地主家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做工换来的一切,可在二叔眼里却一文不值,真是可悲可恨。这件事,后来二叔也跟我讲过,他说:他长大后想想这件事,很后悔,也很惭愧,心里总有那么个疙瘩,觉得很对不起我的父亲,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不懂事,那可是我父亲的挚爱与心血。
父亲的中青年时代也并不顺,在爷爷奶奶的包办婚姻下,父亲十八岁就与整整大他一轮的前母结婚,生有两个哥哥。后因父亲与前母之间没有感情而破裂,在父亲三十岁时与前母离婚,三十一岁时又与生母结婚,可苍天总是捉弄着父亲,父亲在三十二、三十四时,母亲分别生下大姐和二姐,没想,两位姐姐天生就瘫痪,加之因母亲出生于当地富农家庭,在文革期间,随着文化大革命的潮流,当地红卫兵借题一句:“父母亲帮外公外婆私藏家产”,就把家里洗劫一空(当时父亲是合作社会计,理应还算是一名合作社领导,但当时在红卫兵面前父亲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算,只有红卫兵说什么就是什么),就这样,母亲在生二姐坐月子时,由于没有粮食吃而不得已,把家里仅剩的一点儿拌有六六粉的玉米种子用水冲洗后煮吃,导致母亲中六六粉的毒,从此,父母亲的艰难生涯又开始了。
1958年初秋,父亲被上级组织部门派去县委党校学习培训一年。回来后,区政府安排父亲边当民师给孩童们教识字边当合作社会计,可六年后因家庭负担重(当时一家四口只靠父亲一人的工分维持生活与经济拮据)而辞去民师,直到1986年10月份社干部换届才终止合作社会计。
家里被红卫兵洗劫、两位姐姐瘫痪、母亲中毒等因素,紧接着,1969年初春和1972年中秋三姐与我分别出生,家里的生活、经济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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