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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航行靠什么?
大海航行靠舵手,舵手辨识方向,要靠指南针。于是,依据罗盘上的刻度,指引航海路线的就叫“针经”。比如,明人张燮《东西洋考》有《西洋针路》,现藏英国博物馆的明人《两种海道针经》,就包括《顺风相送》、《指南正法》二书。
上世纪70年代末,在海南发现了4本叫《更路簿》的手抄小册子,俗称“航海针经”,记载了海南文昌和琼海,前往西沙、南沙群岛,以及南海各岛礁之间航海针位(方向)和更数(里程,一更为十海里)。依照这本“航海针经”所标识的航向和航程,为300余万平方公里的南海绘制一张航海图,其中包括西沙群岛常用的传统地名33处,南沙群岛常用传统地名72处,其精准程度,几乎不亚于用现代测绘技术制作的航海图。
但是,用指南针导航,追溯起来,最先并不在海路,而是在陆路。
《鬼谷子》(此书年代有异议)中的《谋篇》记载:“郑人取玉也,载司南之车,为其不惑也。”这个意思是说,郑国人从陆上丝绸之路去获取宝玉,也需要“司南之车”―指南针,帮助辨别方向。战国时代关于“司南”之类的记载,见诸篇什者甚多。宋代以沈括《梦溪笔谈》为代表的文献,前前后后提到此类记载的,就更为诸家所称道。
沈括有一段关于指南针的细致记载,大意是:内行的人,以磁石磨针锋,则能指南;然针锋常略微偏东,不全指南也。浮在水面多荡摇。指甲及碗边也可放置磁针,运转尤其快速,但坚滑易坠,不如用丝线悬挂最佳。其法:取单根新蚕丝,用些许蜡黏丝线于针腰,于无风处悬挂起来,则针常指南。亦有磁石磨后针指北者。我家指南、指北的磁针皆有之。磁石之指南,犹柏树树枝之指西,莫可推究其原理。
从战国到宋代期间有一千年,指南针是否曾用于航海?我们无从推知,我们知道的是,中国南海航线上,南朝以来,一直是忙碌的。比如,早在公元785年,距今整整1260年前,大唐皇帝特命全权大使杨良瑶(736~806),率领大唐代表团,出使大食国。这是一次比大明朝郑和下西洋的首航(1405年),还要早620年的海上丝路之旅。
我们不知道杨良瑶的船队究竟有多大,但是他的出行路线,却因为同僚、时任鸿胪卿(负责唐朝外交接待任务)的贾耽(730~805)的记载,而得以比较准确地推知。
杨良瑶的船队,从广州出发,驶出珠海口,绕过海南岛,沿着今越南东海岸南行,过军突弄山(今越南南端的昆仑山岛),南行经过海硖(今新加坡海峡),海硖北岸为逻越(即暹罗,今柬埔寨国),南岸为佛逝国(今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巨港),路过天竺(今印度、巴基斯坦等国一带)、师子国(今斯里兰卡),最后到达大食国的弗剌利河(今幼发拉底河),换乘小船北行至末罗国(今伊拉克重镇巴士拉),再向西北陆行千里,便可达到茂门王(穆罕默德)所在的都城―缚达城(今伊拉克首都巴格达)。
这是一次海上丝绸之路的完美记录,是中国官方船队第一次远到西亚的阿拉伯世界。
杨良瑶的海上出使路线,获得了同期稍后的波斯地理学家的印证。《道里邦国志》的作者伊本?q胡尔达兹比赫(820~912)有从波斯湾到广州口岸的反向道路的记载。他描述了当时中国的几个港口:占婆(栓府)至中国的第一个港口安南(鲁金,即今河内),陆路、海路皆为一百波斯“里”(长度等于陆地马行1小时,水行顺风船行1小时)。在安南,有中国石头,中国丝绸,中国的优质丝绸,并且出产稻米。
广州时称汉府,从安南到汉府海路4日,陆路为20日。他说汉府是中国最大的港口,有各种水果、蔬菜、麦类、稻米、甘蔗。从汉府至汉久(当为福建某地)为8日程,物产与汉府同。从汉久至刚突(江都郡)为20日程,物产与汉府、汉久也相同。
由此来看,当时阿拉伯商船来往于波斯湾与中国之间非常普遍,他们对东南沿海主要港口,十分熟悉,广州更成为当时海路贸易的中心。唐人李肇《唐国史补》卷下说:“南海舶,外国船也,每岁至安南、广州。”日本僧人所撰《唐大和上东征传》,记载鉴真第5次东渡失败,流落到海南、广州,说珠江口“有婆罗门、波斯、昆仑等舶,不知其数,并载香药、珠宝,积载如山。”阿拉伯商人《中国印度见闻录》(915年编定),称唐末广州的大食人、波斯人、犹太人和拜火教徒外侨,有十几万人,尽管这数字容有夸大,但却反映了经由海路来华、聚集广州之“胡商”盛况。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究竟是中国人首先使用指南针于航海,还是阿拉伯水手首先使用指南针于航海(海外学者还真有不同争论),已经不太重要,因为针师、水手都是可以互相雇佣的。只是,从中国人首先发现磁针的指向性而言,中国人包括杨良瑶那次出使,在官方船队使用先进的导航工具是完全有可能的。我们今天要追问的是,为什么中国人发明的这项技术,从此之后,就没有什么长进。
据考古显示,宋代瓷俑手持的旱罗盘,就是用轴支承的结构;对这种结构原理的了解,甚至见之于汉代的考古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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