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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温克,随驯鹿迁徙的民族
摘 要:迟子建用心灵书写,醉心于描写东北这块,她从小熟悉并热爱的地方。用她那独特、细腻、温婉的笔法呈现了《额尔古纳河右岸》(以下简称《额》)这一含有着家族、亲情、血泪的民族史诗。本文试图从鄂温克民族的生存方式,文化、历史的阐释中,体悟其被动改变中所蕴含的隐忧。
关键词:鄂温克;生存方式;历史;文化
中图分类号:I207.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4)01-0000-01
与驯鹿结伴而行
鄂温克人的生存方式与现代人不同,那是一种古朴、典雅的生存状态。迟子建着力营造一种浑然天成的存在形态。鄂温克人被誉为“森林之子”①,生活在大兴安岭地区,依靠打猎为生,过一种逍遥自在的游牧生活,驯鹿是他们忠实的伴侣,驯鹿被视为吉祥、幸福、进取的象征。小说中的主人公“我”是一位年近九旬的老人,“我没有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因为我不想留下名字了”。一个不愿意留下名字的女人,正在讲述一个即将逝去名字的民族历史。在同一个部落里,男人负责出去捕猎,在捕猎不到大动物的季节里,也会吃些不同的食物,如:灰鼠,狍子,野鸡。捕猎大的动物,有时充满危险,动物凶猛,这一点,在迟子建的小说里不止一次体现出来,早在之前的《白银那》中,村长的女人进山采集冰块,不幸遇到熊,熊舔掉了她的下巴,在《额》中,“我”的第二任丈夫,瓦罗加,为救别人,开枪射击母熊未果,母熊用强有力的熊掌夺取了瓦罗加的脑袋。
萨满,在鄂温克这个民族扮演着“医生”、婚礼主持等角色,从尼都萨满到妮浩萨满,都是本着延续族人的使命,去不断的救治濒临死亡边缘的人们,拯救自己的民族,不惜个人的付出。萨满救人,都是一命抵一命,尼都萨满,是“我”父亲的哥哥,为救治“我”的姐姐列娜,跳神后,列娜恢复过来,可是一头幼小的驯鹿却代替她死去,那头死去驯鹿的母亲,好多天都不再产奶。妮浩萨满每救治一个人,就要牺牲一个自己的孩子,而每一次,妮浩都在之前就知晓即将逝去的孩子,仍为着别人去跳神,以至于贝尔娜害怕她跳神,逃离了,在妮浩为大兴安岭灭火时,用尽全身力气去跳神后,终于离开人间的时候,她的孩子才回来。她逝去的孩子中,有一个男孩名为耶尔尼涅斯,为了追赶跑进河流的畸形鹿崽,而离开了她,同一时刻,妮浩感到,这个孩子是为了挽救滑落山崖的她而离去。
“我”的两任丈夫
《额》有着强烈的历史感,贯穿在“我”的两任丈夫中有近百年的历史,三百年前俄国人把鄂温克人从贝加尔湖驱赶到额尔古纳河右岸,……日本人的败退投降,1957年林业工人进驻大兴安岭,1959年政府为鄂温克人建立了定居点,三年自然灾害迫使汉人进山偷猎驯鹿,1965年政府为鄂温克人设立了激流乡,部分鄂温克人到激流乡定居,鄂温克孩子上学读书,鄂温克族第一位大学生,1998年大兴安岭火灾,新世纪初期绝大部分鄂温克人到布苏定居等等。②
“我”的第一任丈夫名叫拉吉达,是在伊万的妻子和儿女因惧怕日本人到来,悄无声息的逃离后,“我”极力去寻找时,不经意间与自己的伙伴走失后,挨饿受冻,遇见大熊,丢掉上衣,死里逃生,因为饥饿,“我”与拉吉达相遇,随后成为他的妻子。小说中并没有着力描写,日本人的到来将会带来怎样的恐怖与躁动,只是通过娜杰什卡,这个之前居住在额尔古纳河左岸的女人,带着儿女逃跑,怕连累丈夫伊万的行为来阐述日本人带来的恐慌,以此为序幕,后来,日本侵占东三省,日本人迫使成年男子都要去接受训练。拉吉达第一次返回时,已入冬天,大雪覆盖,驯鹿被困在山上,刚见到“我”,没来得及休息,急忙去解救驯鹿,在返回的途中永远的睡着了。第二任丈夫是鄂温克民族最后一位酋长,名叫瓦罗加。他在初次看见“我”时,“我”眼中流露的真情或许打动了他,后来就决定与“我”在一起,他把自己的部落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归并到我们这边,另一部分独立出去。瓦罗加的睿智、英勇、大度带给“我”很长一段安稳舒适的生活,直到瓦罗加被熊戕害。
从拉吉达到瓦罗加,迟子建在《额》中延续着《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悲戚格调,读来有那么一丝丝隐忧,《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中勾勒了一位丧夫的女性外出旅行的所见所闻,她见到了同样是丧夫却不敢公布于众的蒋百嫂,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一到停电,将百嫂就乱吼乱叫如发疯一般,而一旦来电立刻恢复为常人。一道道谜底被主人公找到后,没有过多的阐释,又把这人世间的悲凉留给读者去体味、思考。正如《额》中对于“我”的两任丈夫的离去,没有做过多悲剧成分的渲染,平淡无奇的叙述,生老病死本是人生百态,又有何可夸大的呢。
从安道尔到西班
安道尔是“我”和拉吉达第二个儿子,小时候他常被果格力欺负,但他从来不哭,他认为“你把我打倒了,我能看云彩,这是好事,我浑身都是痒痒肉,你踩我不就是让我笑吗?”③安道尔长大后,被瓦霞欺负却不肯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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