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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半夜咬坏轿车 自己如何做自己的导师
野狗半夜咬坏轿车 自己如何做自己的导师
导读:就爱阅读网友为您分享以下“自己如何做自己的导师”资讯,希望对您有所帮助,感谢您对92的支持!
自己如何做自己的导师
何毓琦:我希望这是个过渡时期,在科学上用量(衡量)是绝对行不通的,我了解现在的中国为什么注重量,像(用)SCI(衡量)在国外是很少的,唯一能行得通的办法就是同行评议。但是我也了解,中国为什么现在需要用这个量,用量(衡量)有许多用不着争论,像奥运会一样,你跳高一点拿金牌,低一点拿银牌,没话讲。我觉得你们年轻人不要太注重量,当然现在可能注重一下,但迟早中国会同国外一样,慢慢重(视)质(量)。
转向新问题 学会问问题
主持人:雷宇好像还有一个问题,也是很多年轻学者碰到的问题,关于专业转换的问题,在本科读一个专业,硕士的时候转到另一个专业,博士的时候又转了一个方向。从年轻学者事业发展来说,这是一个好事情还是应该尽量避免?
何毓琦:我的个人经验,觉得老待在一行里面,不管做什么,可能科学就把你超过去了,根本没有你能做的东西了。所以我觉得应当适当转转行。当然学生物的明天说要研究历史,这是大转变,比较少。不过在生物方面,从一个问题跳到另一个问题绝对是好事。而且我主张,因为你跳到新的问题上,比钻在牛角尖里做第三代的什么问题容易得多。你转向新问题,常常先到那里,(把)树上的果子都采下来了,后来的人要爬得很高才能采下来。我主张你要常常换(研究方向),每六七年换换做的东西比较好。
网友:选择一个好问题是成为好科学家的必需,但什么是好问题?您怎么选择问题?
何毓琦:很多人对中国出去念书的学生(印象是),本科训练是非常好的,回答问题非常好,但是对问问题的训练不够,不是不会问问题。我觉得做博士导师,最要紧的就是教学生怎么去问问题。问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不是容易的一件事。做博士导师,要做到这点肯定要花三四年时间,(需要)真的跟学生每一个周末、每一周有交流,才能慢慢用苏格拉底式的方法,使学生了解怎样问问题。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回答出来的,做科学家最要紧的是学会怎么去问问题。
贾庆山:我补充一点,我当学生的时候,何老师半开玩笑地跟我们讲过,你们当学生什么时候可以毕业呢?就是一定要教会我一样东西,不是说什么都是老师教给你。作为学生,你得教给老师一些东西,这个过程很重要。
何毓琦:我不是开玩笑,这是我要求的。
科研经历
我决定学机械工程。这是因为有一次,大概是我13岁的时候吧,我修好了一只相当精密复杂的欧式装饰钟,这只钟有只小鸟会来回跑,还会唱歌,坏了以后就扔在我家的阁楼上。我一无参考手册,二无任何经验可言,完全靠自己摸索,弄清楚了这只钟的机械结构,而且居然把它修好了,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于是机械工程就成了我命中注定的专业啦。我申请大学的时候,把机械工程列为了我的志愿专业,可是麻省理工的招生部不知道怎么弄错了,把我当成电子工程的学生招进去了。其实那时候,麻省理工所有新生第一年的课程都是完全一样的,到了第二年才分专业,也就是说学生们到了第一学年结束的时候才决定他们的专业。不过既然我是被当做电子工程的学生招进去的,电子工程系就经常邀请我参加各种各样的新生座谈和其他活动。我那时候年仅16岁,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美国,根本没人管我,或者帮我出谋划策。因为懒惰和无知,电子工程看上去和别的什么专业一样,都挺不错的,于是我就糊里糊涂地进入了电子工程领域。
——教育与研究随笔(十一)改变研究方向与领域
我是在1959年至1960年开始在哈佛学习的,目标是做一篇有关控制和系统理论的博士论文。
我很快发现哈佛在控制领域做得并不出色,这个领域的一位年轻教授因为没有拿到终身职位,正准备离开哈佛,而另外一位是讲师,刚刚毕业不久,跟哈佛的合同是一年一签,教授一门反馈控制课程。所以基本上没人能指导我。绝望中,我开始拼命读当时发表的控制领域文献,碰巧看到一篇R. E. Kalman和J. Bertram合写的文章,是关于无差拍控制的问题。
我就把我的想法及其应用一起写下来,作为对Kalman论文的发展投稿了。与此同时,我写
信给Kalman,请他提供更多的文献资料。当时Kalman还不是很有名,(他那著名的Kalman滤波的论文一年以后才发表)。他很高兴有人,而且是个研究生,仔细研究了他的工作,对他的工作怀有浓厚的兴趣。他不但寄给我一些正在撰写的论文的预印本,而且还把我对他工作的推进推荐给1960年召开的第一届美国自动控制大会(AAC),让我去作报告,发表论文。
Kalman还邀请我和他合写了一篇文章,将动态系统中的线性无关性的想法大大拓展,提升为“可控制性”(controllability)——现在这已经是控制论中的一个基本概念了。这篇文章很快成为该领域的经典。此外,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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