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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一所消逝66年的大学
记者 ?孙强
这是一所已经解体消逝了66年的大学,但她始终存于很多人的心中——一部分人是曾在这所大学度过了人生最难忘的日子,如今垂垂老矣,却念念不忘;另一部分,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这所由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开大学“联合”起来,因抗战被迫迁至“西南”的大学,空前绝后。在持续8年战火纷飞的岁月中,当时中国最优秀的学者在这里传承中华文化,在泥墙陋室里保持知识明灯不熄。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发生时,蒋介石邀请了众多知名人士在庐山举行国是谈话会。国立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国立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私立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都在庐山开会。
?事变的消息传开,几位校长都接到了学校发来的加急电报,要求他们迅速回校应变。平津告急,学校危在旦夕。
10天后,梅贻琦致电清华教务长潘光旦,“今早重要会议,当局表示坚决,并已有布置”,国民政府决定将三校迁往长沙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
当年年底,南京陷落。临时大学被迫再迁云南。但是有600多学生退学参战或转学、回家乡,还有820名学生表示愿意前往昆明。第二年4月,长沙临时大学更名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至1946年7月。南迁
蓬乱的头发,黑黢黢的皮肤,草鞋和裤腿上满是泥巴。没有人相信他们曾是衣冠楚楚的白面书生。
?当时的中国,北大、清华和南开的迁移并不是特有现象。随着战火逐步蔓延到华北各地,北方和长江下游的一所所大学纷纷迁往内陆。到1941年初,战前的114所大专院校中,已有77所迁移。
长沙临时大学的师生分为3路,于1938年2月起程,一路到广州,经香港乘船到越南,再到昆明;一路到广西,再经越南到昆明;还有一路组成湘黔滇旅行团徒步,历时68天、行程1663.6公里,横跨3省到昆明,被誉为世界教育史上的长征。
能加入旅行团徒步到昆明的学生是经过挑选的,最终有244名体格健壮的男生被选中,11位教师参加了步行,其中有中文系教授闻一多、教育学系教授黄钰生、生物学系教授李继侗和化学系教授曾昭抡。
即便有湖南省主席张治中委派的中将黄师岳担任旅行团团长,这一路也充满了艰险:师生们在湘西遇到土匪,在贵州穿过公开售卖鸦片的集市,夜晚要么是露宿,要么睡在曾经吊死过女人的屋子里……
但一路走来又是有趣的。学生们在教授指导下,社会学系的调查农村状况,经济学系的采集当地生产生活资料。黄钰生听见老乡唱山歌就很兴奋,两个多月行程结束,他采集到2000多首民歌。而昆虫学家毛应斗一边走,一边用网子抓蝴蝶做标本。吴征镒则是采集树叶——他是植物学家。
曾昭抡教授从不抄近路,宁愿绕行著名的二十四盘。联大教师、后来著名的植物学家吴征镒在《长征日记》中记载,曾先生走路一丝不苟,“每上下坡必沿公路走之字折,因此大约是全团走路最多的。”而每当步行结束,不管走得多累,曾昭抡都会写段日记。
最独特的是学生查良铮,他带着一本英汉字典出发,每天记几页单词,然后就撕去那几页,到昆明时,字典已化为乌有,单词都装进脑子里了。
走累了,闻一多会用英语唱一曲风行一时的美国歌《胡安妮塔》和《桑塔·露西亚》。有的学生则热衷于打桥牌。他们匆匆赶完别人要花两倍时间才能走完的路程,然后找一处地方打牌,等别人追上来都走远了,就赶紧撵上去,再跑到前面去打牌……
终于走进昆明的金马碧鸡坊时,当地人看到的是一群年轻的小伙子,蓬乱的头发,黑黢黢的皮肤,草鞋和裤腿上满是泥巴。没有人相信他们曾是衣冠楚楚的白面书生。?
跑警报
警报一响,师生一起跑出去,敌机飞到头上,大家一起趴下,过后学生抬头一看,哦,原来是某某老师啊,相视一笑,拍拍土,又回去上课了。
?在昆明的日子并不太平。社会学教授费孝通后来在一篇名为《疏散》的文章中说,跑警报成了日常的课程。“经验丰富之后,很能从容应付。”
战火的不断蔓延,使得警报几乎天天有。年轻的费教授就把翻译《人文类型》当做早课。“因为翻译不需要有系统的思索,断续随意,很适合警报频繁时期的工作。”
大家慢慢摸索出早上十点多最有可能来警报,费孝通想,一跑就得三四个钟头,要下午一两点才能回来,于是一吃过早饭,他就让“太太煮饭,警报来时,饭也快熟了,闷在锅里,跑警报回来一热就可以吃了。”
一路上遇到跑警报的,多是联大的熟人,跑警报于是就成了朋友们聚谈的机会。“警报帮助了不少情侣,有警报的日子天气也必然是特别晴朗的,昆明深秋和初冬的太阳是别外的可爱,风也温暖。在这种气候里,谁不愿意在郊外走走。”
1940年9月的一天,日军轰炸联大,费孝通踏着砖堆找到屋子,“整整齐齐一个院子,现在成了一座破庙,全都压在一寸多厚的灰尘下。我房里的窗,玻璃全碎了,刷去桌上的灰,一叠稿子还好好的,所损失的只是一个热水瓶。”
“到厨房里端出一锅饭菜,饭上也有一层灰,把灰夹走,还是雪白的一锅饭,我们就在院子里坐下来,吃了这顿饭。”
联大的师生们都经历了战火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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