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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的战争.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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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的战争

父与子的战争 王十月   我一直觉得,我和父亲前世肯定是仇人。上一世的恩仇未了,这一世来结。   父亲生于旧社会,长在战乱中,听他说起小时候的事,记忆最深的便是“跑老东”——躲避日本兵的追杀;其次便是对我爷爷的控诉。我父亲和我爷爷是一对冤家。父亲九岁时,我奶奶去世,据说爷爷扔下了父亲不管,自己去湖南华容县讨生活了。在我小的时候,每每不听话时,父亲就会板着脸吼我们,“老子九岁就自立了。”然后数落我们如何无用。父亲每数落一次,我在心里对他的不满就加深一层,以至于后来听到“九岁就自立”这句话就反感,无论他是以何种语气说起,也无论父亲是对谁说起。   父亲也曾说过,他一定是前世欠了我的,这一世还债来了。因此,在父亲和别人的交谈中,我被塑造成了“讨债鬼”。每次和父亲争吵之后,父亲总是痛心疾首地对我说:“养儿方知父母恩。”又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只有不孝的儿女。”我像反感父亲说他九岁就自立一样反感这两句话。我觉得父亲这句话太霸道,不能因为你是父亲,你就永远是对的;我是儿子,就永远是错的。其实现在想来,我当时不单单反感父亲说这样的话,我对父亲的反感是全方位的,觉得父亲一无是处。   我和父亲曾经度过了短暂几年亲密时光,待我稍大一点,便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父子之战。我很愿意回味和父亲有过的短暂的亲密时光,但那些记忆大多发生在我六岁之前,因此还留有模糊记忆的便很少了。我记得冬天的晚上,父亲教我唱“我是一个兵,癞子老百姓,革命战争考验了我,打倒解放军”。我一直不能理解这歌词,“癞子老百姓”倒好理解,那时农村的卫生条件极差,长癞子的人很多,我的妹妹就长了一头的癞子,但为什么要“打倒解放军”呢?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歌词是“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革命战争考验了我,打倒蒋匪军”。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还有一个亲密的记忆,是我五岁时,跟随父亲一起去镇上的剧院看了一场舞台剧《刘三姐》,结尾时,穆老爷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砸死了。我不能理解,每演一次戏,就要死一个人,那谁还愿意演穆老爷?父亲没有回答我,只是摸着我的头笑笑。父亲的这个动作,让我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也许是父亲极少用这样亲昵的动作表达他对孩子们的爱吧。这个摸头的动作,在我童年、少年的记忆中,就显得弥足珍贵,以至于多年以后,我依然记忆犹新。除此之外,我搜肠刮肚,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深切的,能体现父子间曾经有过亲密时光的佐证。而对于挨打的记忆,却是随手可以举出一箩筐。   父亲说:不打不成材。   父亲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父亲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父亲甚至有些绝望了:你狗日是属鼓的。   我不知道,少年的我有多么调皮,有多么讨人嫌。俗语云:七八九,嫌死狗。我就属于那种能嫌得死狗的孩子,而且不只局限在七八九岁。我把堂兄的头打破了,堂兄扬言:“么子亲戚亲戚,把亲戚拆破算了。”为此,我被父亲猛抽一顿,罚跪半天,不许吃饭;我不上学,偷偷去游泳,又被父亲狂扁一顿,外加罚跪到深夜;我在外面和同学打架,被打得头破血流,天黑了才敢回家,天没亮就溜去学校,直到头上的伤口长好,最终被父亲知道,还是补了一顿打;我和同学打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同学的父亲打上门来,我再挨一顿揍;在我们兄妹中,我大抵是挨打最多的孩子。父亲打我时,我站着不动,任父亲打。任父亲打也罢了,我偏偏还嘴硬,说,“你打呀,反正我的命是你给的,打死我算了。”父亲说,“你以为老子不敢?打死儿子不犯法。”父亲举出了一堆父亲打死儿子大义灭亲的典故,那些不知哪朝哪代的传说,对我没有威慑力。我还记得,大年三十,孩子们都在撒欢玩耍,而我却被罚去野外拾满一筐粪才能回家吃团年饭,原因是我期末考试的成绩不理想。为了完成任务,我从别人家的粪坑里偷了一筐粪,没想到英明的父亲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把戏,说,老子晓得你不会老老实实去拾粪。自然,我受到了更为严厉的惩罚……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记住了这么多挨打的往事,而且记忆如此的深刻。如今我回忆起这些往事时,心里涌起的,全是幸福与温暖,这是我与父亲几十年父子情最为生动的细节。而在当时,每一次挨打,都在我的心里积累着反叛的力量。还没有能力反抗父亲,我所能做的,就是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架势,任凭父亲将竹条抽打在我的身上。跪在地上几个小时,我也不会服软认输。这让父亲更加恼火,对我的惩罚也更加严厉。父亲打骂我时,母亲是不能劝解的,若是劝解,父亲会连母亲也一起骂。父亲说,老子不信收拾不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枯豌豆。母亲能做的,就是偷偷拿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膝下,让我跪着舒服一点。父与子的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称打击。我只有挨打的份,而没有丝毫反击的能力。但是我在积蓄着力量,我梦想着早一天长大,长大了,就可以和父亲分庭抗礼了。      我还没有长大,庇护着我们兄妹的母亲就去世了。那一年,母亲38岁。我读小学五年级,小妹才八岁,哥哥和二姐都在读初中,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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