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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认识和充分发挥中国特色案例指导制度的作用_中国特色案例指导制度研讨会综述 应用 13.2011 正确认识和充分发挥中国特色案例 指导制度的作用 ——— 中国特色案例指导制度研讨会综述 文／本刊记者 宝 玉 案例指导制度是人民法院全面落实依法治国方 略，建设公正、高效、权威社会主义司法制度的重要组 成部分， 也是正在推进的司法体制改革和工作机制改 革的一项重要内容。 2010 年 11 月，最高人民法院颁布 了 《关于案例指导工作的规定》，标志着人民法院的案 例指导工作迈出了制度化的关键一步。2011 年 5 月 12 日，由光明日报社、中国审判理论研究会、最高人民法 院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学院/法学 院、人民法院报社、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共同举办的中 国特色案例指导制度研讨会在江苏省淮安市召开。 来 自全国部分法院的法官代表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 、北 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华东政法大学、南京 大学等院校的专家学者共 100 多人参加研讨会。 现将 研讨会内容综述如下： 案例指导制度的定位 确定案例指导制度的定位， 既是构建案例指导制 度的核心内容， 也是指导性案例能否真正发挥作用的 根本所在。 有观点认为： 案例指导制度在定位上属于一种法 律适用机制。我国作为制定法国家，不可能将指导性案 例作为法律渊源，只能是在中国现有的司法体制下，通 过对指导性案例的遵循， 使相同或大体相同的案件获 得类似处理 ， 以统一法律适用 ， 规范法官自由裁量权 ， 实现公平正义。其实质上是一种法律适用活动，而不是 法官造法。 案例指导制度是对法律和司法解释的有益 补充 。 指导性案例直接源自丰富的司法实践 ， 明确 、 具 体 、 灵活 ， 富有针对性和操作性 ， 一方面有助于借鉴者 更为准确地理解和适用法律 ， 另一方面也为法律和司 法解释的完善奠定了坚实的实证基础， 是对法律和司 法解释的有益补充。 有观点认为：通过建立案例指导制度，将法律的规 定具体化 ， 填补法律的空白与漏洞， 从而统一司法尺 度，确保司法公正，维护司法权威。 作为中国特色社会 主义司法制度的重要内容， 案例指导制度的定位应是 在立法体系已经形成， 但立法短期内难以周延地应对 司法需求的情况下， 为应对社会转型产生的各种矛盾 与纠纷，在维护立法权威的前提下，通过解释法律、填 补法律漏洞等形式对立法进行补充 ， 以应对司法中的 疑难复杂问题，统一法律适用，并为社会生活提供补充 性指引。 从长远来看，随着我国立法工作的逐渐精细化，可 以考虑将案例指导纳入司法解释的范畴， 以充分发挥 抽象性解释和指导性案例的各自优势，形成良性互动， 优势互补， 从而为我国司法解释制度的完善拓展一条 全新的改革路径。 指导性案例的创制与发布主体 有观点认为： 由于我国还没有建立便于检索的统 一的、权威的、有普遍指导意义的案例体系，所以将指 导案例创制主体和发布主体区分开来， 是推动案例指 导制度建立和完善的现实选择 。 此外 ， 指导案例之所以 能够发挥指导作用， 是由裁判理由的说服性和发布主 体的权威性所决定的。 结合我国四级法院的主要工作 职责 ， 指导案例应当也只能由最高人民法院来发布 。 只 有这样 ， 才能保证案例指导工作的统一 、 协调推进 。 054应用 13.2011 也有观点认为 ： 指导性案例的发布主体应当是惟 一的 ， 即最高人民法院 ； 地方法院即使有权发布案例 ， 也不能称作指导性案例 ， 必须与最高人民法院的案例 进行区分 。《 关于案例指导工作的规定 》 中已经明确 ， 最 高人民法院是指导性案例发布的惟一主体 ， 但对其他 法院是否有权发布案例并未作出明确的规定， 只是要 求各级法院及其业务部门对自行编选的案例或在设置 案例栏目时 ， 应与指导性案例的称谓进行区分，以维护 指导性案例的效力。 对此，应当在维护指导性案例权威性的前提下，建 立以最高人民法院和高级人民法院为主体的两级案例 发布体系。最高人民法院发布指导性案例，各高级人民 法院在不与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指导性案例相冲突的 情况下， 将推荐最高人民法院的指导性案例作为指导 辖区法院工作的参考性案例向外发布。 中级法院和基 层法院不宜发布案例。 还有观点认为： 指导性案例的发布主体虽然仅限 于最高人民法院，但是，指导性案例的推荐主体可以包 括四级法院。最高人民法院各审判业务部门可以推荐， 地方各级法院认为本院生效裁判符合指导性案例的条 件，可以层报至本地区高级人民法院，并建议向最高人 民法院推荐。 同时，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专家学者、律 师，以及其他关心人民法院审判、执行工作的社会各界 人士也可以成为指导性案例的推荐主体。 依靠社会各 界，从多个途径遴选新型、疑难、复杂、重大、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