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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杜威的民主教育哲学 [摘要]杜威是20世纪美国重要的民主哲学家，也是美国现代教育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他对美国和世界的教育理论和教育实践产生了深远影响。杜威认为，民主不仅是教育的理想的标准，而且是教育的原则、方针和政策。教育是实现民主的首要工具没有教育，民主就不能维持，更谈不上发展。 [关键词]杜威民主教育 一、杜威的民主观和教育观 杜威在《明日之学校》一书中说道：“广泛认识民主和教育的关系，可算是现今教育趋势中最有趣味、最有意义的一点。”当今的中国，建设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国家是我们共同的理想，“科教兴国”是我们的战略口号。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对杜威的民主教育论进行梳理显得尤为重要。在弄清楚其民主与教育的关系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分析杜威的民主观和教育观。 (一)民主观 在杜威看来，民主就是每个人都参与共同的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民主的本质就是一种生活方式。这突破了以往政治哲学家们只从政治制度的角度探讨民主的窠臼，发展和丰富了社会民主理论。根据杜威主张的民主的本质含义，我们可以认为，民主具有与时俱进的特征，它不是一蹴而就的。因此，每个时代都有重新建设社会民主的任务，不能满足于已有的民主成就，因为社会生活的需要、问题与情况时刻都在发展变化。杜威认为，民主的两个基本原则是自由和平等。自由是各社会群体共同利益的协调。这里的自由不仅包括数量更大和种类更多的共同利益，而且还包括各社会群体利益的协调，以求达到互惠和共享利益。杜威说道：“自由是有关实际力量的分配问题，而最后争取自由的斗争是重要的，因为它的结果影响着男女老少之间产生一些公平的、平等的和人道的关系。” 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看出，自由不是天赋的，而是通过艰辛的斗争取得的，其结果有利于平等的逐步实现；而政治和经济条件平等化的程度实际上又决定了机会与行动上的自由，只有在人人平等的社会中，才可能出现每个人的自由。 同时，杜威从人性论的角度阐释了民主的基础，他说：“民主的基础是信仰人性所具有的才能，信仰人类的理智和信仰合伙和合作经验的力量。”③这有别于专制的人性论基础——“理智只限于优越的少数人才，这些人由于自然的天赋，具有控制别人行为的才干和权利。”④尺管杜威没有从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来阐述民主的基础，但其人性论的角度无疑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角。 (二)教育观 杜威在《民主主义与教育》中提出了与传统不同的教育概念。他说：“广义的教育，乃是使得社会生活连续不断的方法。”⑤这样，杜威从教育与生活的关系角度指出，“教育即生活”，而不是生活的准备，这是杜威实用主义教育哲学的重要命题。因为生长是生活的特征，所以杜威接着又说：“教育即生长。”教育就是“经验的持续不断的改造”，这是杜威给教育下的第三个定义。在杜威看来，教育的三大组成部分：第一是社会，这是教育的目的，是远的方面；第二是儿童的生活和技能，这是教育的起点，是近的方面；第三是学校和学科，就是中间一条过渡的桥。杜威说：“教育就是从这个婴孩时期渡到成人时期的一只摆渡船。”@在传统的教育观念中，对教育的这三大组成部分存在着一些错误的认识与实践。如学校与社会相脱离，造成知行不合一，鉴于此，杜威提出了“学校即社会”。再如传统教育模式宣扬“教师中心”和“学科中心”，鉴于此，杜威倡导“儿童中心”，认为教育就应该以儿童天生的本能、情性和冲动为根据，教师是儿童生活成长和经验的启发者和诱导者。 二、以教育促民主 民主社会是杜威的“理想国”。教育在杜威那里只是一种工具，它的目的在于民主，在于为民主社会培养合格的公民。没有教育，民主主义便不能维持下去，更谈不上发展。教育对民主主义的促进作用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一)教育是政治民主的安全工具 杜威说：“对我们民主值得严重威胁不是国外专制主义政权的存在，而是存在于我们自己的态度中。”哦们知道，教育除了教给人知识和道德之外，更重要的是一种养成态度的倾向。这种态度倾向可以解除对民主的严重威胁。另外，杜威认为，大多数人不负责任是世界民主政治发展迟缓的原因，而学校教育便能使个人在民主社会中履行其民主社会的义务和责任，从而为民主政治的发展提供了安全保障。而且，学校教育能够“开明智”，增强人们的民主意识和民主知识，为民主政治的实现提供良好的群众基础。 (二)教育可以养成一种民主的生活方式 使民主变成人们13常生活行为的一部分，这不仅是杜威民主的本质要求，而且是政治民主安全的保障。没有通过教育养成的民主生活方式，政治民主是很难建立起来的，即使建立起来了，也是不牢固的。杜威说：“凡是民主受到破坏的地方，它都过分地完全只是属于政治性质的，它还没有变成人民日常生活行为中血肉的一部分。”⑧民主生活方式的养成，必须以未来的公民——儿童为起点，立足于从小培养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