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甲骨文中的寤-先秦史研究室.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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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甲骨文中的寤-先秦史研究室

釋甲骨文中的“寤” 首都師範大學文學院 王子揚 甲骨文有以下寫法的字(以下用“〇”指代這個字): 合補452+ 合17445 合17446 合17464+ 合17467 合17472 合18660 “〇”,過去多依丁山先生釋作“夢”。《類纂》、《詁林》將這種形體的字編為3074號,與“夢”字共用一個字頭(《類纂》1185頁、《詁林》3105~3112頁)。其他近出有影響的工具書也大多把“〇”釋作“夢”。可見,釋“夢”的意見影響很大。 我們也注意到,有一些學者認為“〇”與確定的“夢”字可能不是一個字。比如張亞初先生釋此字為“處”。他說:“〇即處字(引者按:原有括注‘《總類》四五一頁’),西周銘文作,牀几之形稍有變化,但它是虎頭人止息于牀几之形是很清楚的,字形與西周金文之處也一致,釋為處字毫無疑問。字从虎頭人,是以虍為聲符,這是形聲兼會意字。” 徐錫臺先生釋“虐”。他認為此字从疒从虎,當即字,疑虐字。 此外,李宗焜先生《殷墟甲骨文字表》把“〇”編為3666號,與3364號的“夢”分欄放置,可見李先生也認為此字可能不是“夢”。何會博士在其綴合釋文中也按原篆摹出字形,沒有隸定,顯然也不認為此字是“夢”。 筆者也認為,“〇”不是“夢”字。“〇”字左側上部毫無疑問从“虍”,與公認的“夢”字相應位置的筆畫作“”、“”、“”、“”截然不同(參看《新甲骨文編》第401~402頁)。釋“〇”為“夢”,其所从的“虍”旁不能得到落實。這就好比過去一直釋作“執”字異體的“”、“”形之字,釋作“執”以後,其右側“人”形頭部的“虍”旁同樣不能得到落實。裘錫圭先生改釋為“虜”,指出“此字右旁下部大概是兼象被執人形和‘虎’的下部的,全字可分析為从‘幸’(依《說文》當作‘’)或‘執’,‘虎’聲。”裘說有理。 釋讀“〇”也應該遵循這個思路。前引張亞初先生說解“〇”是“虎頭人止息于牀几之形”,并說“字从虎頭人,是以虍為聲符,這是形聲兼會意字”。這些都是很好的意見,然而釋作“處”是不對的。古文字中的“(床)”與“”一般不通用,甲骨文中的偏旁“(床)”到了周代金文系統中一般也不會演進為“”這個偏旁,甲骨文从“(床)”諸字到了周代金文中仍然从“(床)”作,不曾見到从“”者,就是明證,所以“〇”字不會是“處”字。釋“虐”同樣沒有根據,不論。 筆者認為,“〇”字當釋為《周禮·春官·占夢》“寤夢”之“寤”。此字从虎頭人(即“”)躺臥(床)上,會寤寐之狀,其左上“虍”旁乃其聲符。這個形體很可能就是“寤夢”之“寤”的初文。“虍”,上古屬曉母魚部;“寤”,上古屬疑母魚部。兩者韻部相同,聲紐皆為牙喉音,中古皆為合口一等字。可見,兩者上古聲音當十分接近,“虍”完全有資格充當“寤”的聲旁。戰國時期楚國文字資料中的“吾”就常用从“虍”的“”字(實即甲骨文“”字,从“人”旁的字到戰國時代往往添加飾筆而演進為“”)來書寫,是其顯證。吴越出土的文字材料“攻”又作“工”、“工”, 从“吾”得聲的“”與从“虍”得聲的“”、“”相通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寤”,《說文》:“寐覺而有信曰寤。从省,吾聲。一曰:晝見而夜夢也。五故切。,籀文寤。”《說文句讀》、《說文通訓定聲》、《說文解字注》皆訓“寤”為“寐覺而有言曰寤”。《玄應音義》卷三引《倉頡篇》云:“覺而有言曰寤。”《段注》關於改“有信”為“有言”的理由有詳細闡述,可作為代表: “有言”,今鍇本作“省信”,鉉本作“有信”,皆誤。今依《韻會》所據鍇本。釋玄應引《倉頡篇》“覺而有言曰寤。”《左傳》季寤,字子言,是其證。 段說有理,“寤”當以“寐覺而有言”之訓為是。《周禮·春官·占夢》:“以日月星辰占六夢之吉凶:一曰正夢,二曰噩夢,三曰思夢,四曰寤夢,五曰喜夢,六曰懼夢。”“寤夢”或作“悟夢”,鄭玄注:“寤夢,覺時道之而夢。”馬瑞辰於《詩經·關雎》“寤寐求之”下通釋云: 寤寐,猶夢寐也。《說文》:“覺而有言曰寤。从省。一曰,晝見而夜夢也。”《周官·占夢》“四曰寤夢”,鄭注:“覺時道之而夢。”即《說文》“一曰晝見而夜夢”之義。而凡夢亦通言寤。《左傳》鄭莊公寤生,杜注:“寤寐而莊公已生。”《逸周書·寤儆解》:“王曰:今朕寤有商驚予。”孔注:“言夢為紂所伐,故驚。”又“王召左史戎夫曰:今夕朕寤遂事驚予。”寤亦夢也。漢武帝《悼李夫人賦》云:“宵寤夢之芒芒”,以寤夢連言,皆寤訓為夢之證。…… 《寤儆解》“今朕寤有商驚予”之“驚”,孫詒讓認為通作“儆”,是也。這句話是說武王秘謀伐商後,夢見商朝警戒周王動向,以為秘密外泄,故驚恐萬分。馬說此句中的“寤”與“夢”同義是道理的。 據此,典籍中“寤”有二義:一是“寐覺而有言”,一是與“夢”同義,但與夢當有區別,否則先民就不會另造“寤”字了。據《說文》及古書訓詁,“寤”大概是人處於半睡半醒狀態,兼有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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