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它像一支歌课稿.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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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它像一支歌 ? 撰文:夏楠 侯德健回来了。 在很多人如梦方醒的过程里,他已人生大换向,独留一身离音乐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些用他的赤心激发了无数人满腔热血的词句,那些真诚独在的经典曲目,成为了怀念。 2006年在终获准重返大陆后,侯德健百感交集写下作品《转眼一瞬间》: 转眼一瞬间,不知多少年/多少悲欢离合,假装没看见/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多少喜怒哀乐突然涌心田…… 他曾经生活在台湾眷村,只能想象长江和黄河的模样。 他曾经拥有最溺爱他的外公外婆,从不觉孤单。而那一年,外公一别,他竟至差点失明。 他有一个国民党老兵的父亲,胆小怯懦却脾性暴躁。他为他写了一首歌:《喂,老张》。 他的梦想很大。大到必须要回大陆,回到那个躺着长江黄河的土地。喜不自胜的六年。 然预期的没有发生,发生的都不在预期。这一别竟是十六年。跟老友重逢,酒醉后笑中带泪。 摄影师安哥是他众多朋友中的一个。亦为此辑特邀访问嘉宾。谈话,在2010年9月11日的那个北京下午,几乎没有中断过。 对安哥来说,曾经,家庭历经了“文革”浩劫,全家五口人天南地北分配在四个地方。回到广州他乐天知命,当过工人,后来把镜头对准平凡百姓的生活。念及过往,他说,他喜欢侯德健的《我爱》:“我爱,这瘦弱的身体,他背负着,那背不动的伤心。我爱,那伤透的心灵。它经过那,过不来的日子……” 而侯德健看安哥的照片,初看时想笑,再看却想哭。“这不就是我们自己吗?”没有迷人的色彩(大多黑白),看不到唯美的线条,也找不到蓄意安排的节奏和次序。他用他的理解,对朋友可贵的坚持给予最大肯定。 这场谈话里,你能感受到在互为慰藉的人生里,如何看待过往,继续向前走,是一种能力。“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它的名字就叫长江” —侯德健《龙的传人》(1978) 《生活》:我们这次特邀安哥加入访谈,也是因为你们是朋友,他也见证和参与了你在1980年代刚到大陆的时候,那些风云物事。 侯德健:哈!他在书里写的那些,有时我觉得:我当时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安哥:那时他刚从台湾回来,二十几岁,血气方刚,他的言辞犀利,一针见血,当时对我自己的启发挺大。而且他的想法很新鲜。 《生活》:那是1983年底,你回来大陆也才半年时间,当时广东流行音乐是个什么状况? 侯德健:形式是音乐茶座,可以叫做流行音乐初级阶段。他们也开始写一点东西,但还不属于表演,属于创作。我记得一个弹吉他的叫阿丁,其他的名字想不太起来但看到人我会认识。他们用美声的唱法唱流行歌曲。整个中国的流行或通俗味道的小型音乐会,就是在东方宾馆里的那个小音乐茶座发源的,售票很火。我当时觉得,呃—广州有这个?太好了!我就不想回北京了。另外一方面,我跟东方歌舞团的个别人的关系不好,就不想回去。就呆在广州,跟安哥他们一起混。 安哥:刚回大陆的时候,他全国各地跑,很牛,跟我们说三十岁以前要怎样。 侯德健:就是因为那里有开放的新鲜的空气吸引我,其他地方当时(1983∽1984年)几乎都是死气沉沉的…… 《生活》:那时是否你对大陆想去的地方基本都去了? 侯德健:是的。在进来之前,我其中一个请求就是我要先回老家。这个是做得很彻底。我们老家人很多。那条路走得很有意思。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根本没有路,也没有车到过那里,所以当我们两辆吉普开到那儿,老家村子里所有的人都下山来围着那个车,看了半天,终于有一个人说话了:“这个是吃什么的?这么大的力气哦!”然后大家又安静了。后来有一个特别有“学问”的人,他说,你们没看到它的两个眼睛,那么大,力气当然大啦!……当时的他们,每天,如果运气好,能抽中签去修路,一天赚五毛钱。那是很特别的特权,一般人抽不中的。 《生活》:你当时是从香港到大陆? 侯德健:从香港直飞北京。我在飞机上就问空姐,我说经过长江黄河告诉我一下,我就一直看一直看,差不多三个多小时我就趴在机窗边上。那个感觉太激动。我外公嘛,天天说这些,他是国民党的飞行员,到了台湾后,为抚慰他们这些老兵的思乡情,由日本人拍摄印制了一套大陆的风景照,彩色出版。我的全部记忆就是来自那些。 《生活》:通过什么样的渠道回来? 侯德健:香港的新华社记者帮我安排的。开始是要求不公开,不跟官方接触,就只好找一些音乐家啊。但是大陆得有一个单位啊,不然谁管你。叶帅的女儿,导演凌子(叶向真),就问叶帅:小侯回来了,你有没有话要跟他说啊?当时他的声音也很微弱,说了一大串地名,意思是要到处走走看看。所以一回我就到处跑到处看。她问规格?叶帅说,就最高规格。变得没有办法跟一般老百姓接触。 《生活》:一直有陪同跟着? 侯德健:对,陪同的有老作曲家王明,东方歌舞团的作曲家。陪我一起去采风,那时候他已经60岁了。老王明呢,我这次回来,他已经中风,80多岁了,他到我们家来,行动有一点不方便,但脑子还是清楚,坐在那儿,他一定要仔细看我,看了半天说:长漂亮了,比以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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