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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社会对于苦人的凉薄”.doc
“一般社会对于苦人的凉薄”
摘 要:严歌苓的《老人鱼》是一篇“悲凉之雾,遍布华林”的小说,其中最令人动容的,是对“一般社会对于苦人的凉薄”的主题。这个“一般社会”既包括时代、历史、社会等宏大叙事,也包括任何个体都在内的芸芸众生。不过由于在“大悲剧”穿插“小喜剧”的写法,全文虽一地悲凉,让人读来却不觉得沉闷、压抑、苦涩、单调。
关键词:《老人鱼》 文化反思 人性审视
《老人鱼》是严歌苓2002年发表的一篇短篇小说,后来作为首篇收录于系列小说集《穗子物语》中。严歌苓一般不喜欢写谈论自己的创作的文字,却专门为《老人鱼》写了一篇创作谈:《我写〈老人鱼〉》。这似乎可以从某一个侧面表明作家本人对这篇小说的重视和喜爱。对于《老人鱼》的主题,当然可以见仁见智。但在我看来,“一般社会对于苦人的凉薄”,恐怕是其中最令人动容的部分。――这句话本来是鲁迅对《孔乙己》的概括,我把它借来解读《老人鱼》,并没有什么深层考虑,纯粹出于评论的方便。
一、宏大叙事中的“石子”
《老人鱼》中的“苦人”,是穗子的老外公,也是整篇小说的主人公。他无名无姓,小说提到他时或者写成“外公”,或者写成“老头儿”。外公是个退伍老兵,六十来岁,残疾。“外公的残疾非常古怪,据说是头颈神经坏了,他的头不时会转动”。此外,“据说外公在打仗时冻掉了三个脚趾,因此他走路是深深浅浅的”。外公无亲无故,与穗子和穗子母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20世纪50年代,是政府出面把守寡多年的穗子外婆与他撮合在了一起。
说外公是一个“苦人”,是因为在各方面,他都是一个“零余者”,而且每一方面都被“凉薄”地对待。
先从历史、时代、社会等宏大叙事方面来看。
外公自称是个老革命,然而连年幼的穗子都觉得可笑的是,他打了几十年的仗,“对历史的是非完全糊涂”,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战争中做的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也就是说,外公在本质上就不是一个属于宏大叙事的人,他对宏大根本就没有概念。小说没有写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参军的,但无论如何,自参军之日起,这个无意参与宏大叙事的人却被卷入了宏大叙事之中。这注定是一个悲剧。如果说宏大叙事是一个大齿轮的话,那么外公就与柔石《二月》中的萧涧秋一样,“其实并不能成为一小齿轮,跟着大齿轮转动,他仅是外来的一粒石子”{1},被轧几下之后必然要被抛弃。表面看来,作为一个老兵,外公在革命胜利后享受到了革命红利,“有残废津贴和特殊食品供应,而且不必排队就能买到肉和粮食”。外公搜集了很多战争纪念章,碰到别人跟他“过不去”,就把这些纪念章作为军功章吓唬对方。外公把所有纪念章都戴在胸前,问一声“你晓得我是谁吗?”“这就够了,对方也不敢晓得他是谁了”。即便偶尔碰到个别胆大之徒,只要再说一句“你问问去,当年我腿上挂花时,省上哪个首长给我递过夜壶”,对方也就服服帖帖了。总之,依靠此类手段,外公在众人面前树立了一个“战功赫赫的老英雄”的形象,也基本能够得到他所期待的那种敬和畏。
然而这里存在一个巨大隐患:人们敬和畏的,是作为“老英雄”的外公,而不是作为“老人”的外公,更不是作为“人”的外公。也就是说,必须是宏大叙事依据自己的逻辑把外公定性为“英雄”和“好人”,外公才能以这种被认定的资格慑服他人。至于那些乌合之众,则不过像回声一样,亦步亦趋于宏大叙事对外公的定性。很显然,在这里,无论是外公还是他人,都被宏大叙事所牢牢控制。问题是在中国历史上,宏大叙事往往如白云苍狗般变幻无常,“你打倒我我打倒你,一个革命推翻另一个革命”。在鲁迅所说的“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的闹剧中,今日的“英雄”和“好人”恐怕就是明日的“狗熊”和“坏人”,“文革”期间的那些被打倒者,不都是这样吗?外公的命运也是如此。“文革”一起,立即就被打成了“伪装成老英雄的敌人”“手上沾满红军鲜血的白匪”。一切待遇一切敬畏,自然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像外公这样一个年过花甲“坏脾气、好心眼”的残疾者,其实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化身,他本来就应该以“人”或“老人”的资格自然而然地拥有尊严。但在“英雄”资格被剥除后,却是残废津贴被停、薪水被扣、医药费不能报销,甚至被赶到一间“漏得厉害”的旧房子里,可谓典型的老无所依。在这种情况下,外公只能依靠吹嘘外孙女穗子的威力来威吓他人。比如,“说他的外孙女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信去打听打听,她就在某大首长手下,跟某大首长一打招呼,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就得拉出去毙掉”。或许外公不知道,即便“某大首长”确实如此气吞山河,即便穗子也确实与“某大首长”关系如此亲近,但他的处境恐怕也不会得到根本改变。因为如同今日的“英雄”明日就成了“白匪”一样,谁又敢保证今日的“大首长”明日不会变成阶下囚呢?如果“人”的命运、尊严等等总是“挂靠”在由本就不可靠的宏大叙事所认定的“英雄”首长”等等之上,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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