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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与嘴的演变
摘要:“嘴”的词义经历了由最初专指鸟类,到用于虫类,再到指称动物和人的演变过程;隐性义显现化,与“口”连用和字形影响是其演变的原因;“嘴”“口”真正竞争始于元末明初,到清末,单用时“嘴”已基本完成对“口”的替换,但由“口”组成的复合词还大量使用。
关键词:嘴;口;词义演变;常用词更替;词汇史
现代汉语中“嘴”是最常用的一个词,使用频率很高。“口”则主要用作语素出现在复合词中。汉语史上二者存在着历时竞争替换关系。本文主要就“嘴”的词义演变和“嘴”“口”的历时替换两个问题进行探讨。
“嘴”原指鸟嘴,东汉始见个别用例。如张衡《东京赋》:“秦政利觜①长距,终得擅场。”李善注引薛综曰:“喻七雄为斗鸡,利喙长距。”
中古时它土要用于鸟类。如《粱书·侯景列传》:“忽有野一鸟翔于景上,赤足丹觜,形似山鹊。”与中上文献相比,这时期汉译佛经的用例要多一些,尤以西晋竺法护译经比较集中,共8处。如《佛说月光童子经》:“赤觜神鸟,凤凰吉鸟。”其他译经如:东晋僧伽提婆译《中阿含经》卷2中的“如鹦鹉(”,元魏般若流支译《 正法念处经》卷6中的“有炎嘴乌”,等等。
在中古译经中“嘴”还可以用于虫类。最早见于竺法护译经,见4处。如《修行道地经》卷3:“斯诸罪人辈,针()虫瞰之。”《正法华经》卷2:“有针()虫及铁喙鸟。在丘圹间。” 西晋以降用例有所增多。如东晋佛陀跋陀罗译《佛说观佛三味海经》卷5:“五百亿虫,虫八万四千嘴。”后秦鸩摩罗什译《大智度论》卷16: “水中有虫,以铁为嘴。”从后秦开始,“嘴”又可以用于具体的“蚊”“蜂”。如鸠摩罗什译《人智度论》卷22:“譬如以蚊() ,犹可测海底。”元魏普提留支译《大萨遮尼乾子所说经旁卷2:“譬如蜜蜂嘴,集渚种种物。”可见,在东汉以后“嘴”已不限于鸟类,其指称范围逐渐扩大,至迟到后秦已经可以用来指称虫、蚊、蜂的饮食器官。
唐朝时,“嘴”的义域进一步扩大,可以用来指称其他动物神人。唐玄奘《阿昆达磨集异门足论》卷8:“一段食或粗或细……答:如灯祗罗兽等所食为粗,尼民祗罗兽等所食为细;尼民祗岁兽等所食为粗,泥弥兽等所食为细;泥弥兽等所食为粗,龟鳖鱼等所食为细;龟鳖鱼等所食为粗,余水生虫所食为细;复次,象马牛等所食为粗,羊鹿猪等所食为细;羊鹿猪等所食为粗,野干狗等所食为细;野干狗等所食为粗,()孔雀等所食为细;()孔雀等所食为粗,余陆生虫所食为细……若诸有情食酥油等,彼食是细复次,若诸有情以口嘴舌摄取段食,用齿咀嚼而吞食之。”文中例举了十余种动物,可知在当时“嘴”已能较自由地指称它们。“嘴”用于人始见于《王梵志诗》:“世间慵懒人,五分向有二……出语觜头高,诈作达官子。”后又见于中唐的陆子《嘲父》诗:“陆馀庆,笔头无力觜头硬。”《寒山诗》:“买肉自家噇
“嘴”由最初专指鸟类,扩大到指称虫类,再扩大到指称动物和人,直到后米泛指人或动物进饮食和发声的器官。其词义演变蕴含了两个层次。
首先,“嘴”通过一些特定词语使其所指的隐性意义显现化,从而实现了对虫类的指称,扩大了指称范围。陆宗达、王宁在《训洁方法论》中指出,在词义的孽乳中,往往根据事物的形状引申词义。鸟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外形凸出”等特征。苏瑞把这些特征视为词的隐性义,它虽不像理性义能自由地介入言语交际。但却可在特定的语境中呈现并进行隐性义素分析【1】比如,鸟嘴的隐性义素特征就可分析为+【尖利】、+【坚硬】、+【凸出】等。为了表述的需要,它的某个隐性义素特征就会通过特定词语表现出来。在中古译经里我们经常可以看到“铁觜乌”、“大鸟长嘴”、“嘴利如针”、“金刚嘴乌”等类似组合,前后修饰成分“铁” “长” “利” “金刚”都表现了“嘴”的一部分隐性义素特征。刘大为指出,语义特征有“词内”和“词外”两种存在方式,凡与一个词发生组合关系的另外一些词语,都表述了这个词的某种语义特征【2】当时人们选择“嘴”来指称虫类。正是想利用“嘴”的隐性义来突出其进食和发声器官的“利”“硬”“尖”等特征。笔者统计了中古译经中出现的38处“嘴”“虫”搭配组合,其中“嘴”前后的修饰语有“铁”“金刚” “针”“利”的有34处,约占89.5%。由此看来,“嘴”之所以用来指称虫类,是人们想通过其隐性义对虫的进食和发声的器官进行突出描述。
其次,经过与“口”的连用及文字形体的影响。“嘴”逐渐完成了理性义的渗透演变。第一,由于“嘴”“口”连用,“嘴”受到了“口”的强势词义的浸染。如东晋佛陀跋陀罗译《佛说观佛三昧海经》卷5:“尔时空中有诸铁鸟,口嘴吐火。”隋闍那崛多译《大威德陀罗尼经》卷16:“若复狱卒若狗、若乌、若铁()口、若执钳者……”“口”是一个使用范围广泛的强势词,势必会对“嘴”产生影响,扩大“嘴”的指称范围和义域,为其词义的演变发展提供有利条件。第二,“嘴”“()”“()”字形的出现和应用,促进了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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