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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位博士生的春节返乡笔记
一位博士生的春节返乡笔记
博主按语:下文是一位博士的返乡日记,其实并没有说出什么新的东西,更多流露出来的是无处安放的乡愁罢了。乡村沦落的趋势没有任何改变,不管是每天消失多少古村,还是纯朴民风的消散,都是同一个问题,时代在按照本身的运转意志前进。呐喊、碰撞、挣扎都是自然反应,但改变不了社会的运行方向。从乡村出来的打工人群中,50岁、60岁上下的算是第一代,他们正在逐步退回乡村,只有很少比例的人在城市中扎下了根,一部分为子女在县城置产。35岁左右的人群,所谓打工二代,很大一部分在家乡的县城置产,作为退路准备,他们已不想、或者说不可能退回乡村。25岁上下或更年轻的新一代打工青年,成长于城市边缘,和乡村没有任何瓜葛,指望他们回去建设乡村,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乡村和城市的连接依靠50岁、60岁人群,当他们最终离开后,我??熟悉的乡村将彻底崩塌,但也不需要悲观,这不是世界末日。博士怀念“无处安放的乡愁”,只是知识分子的多愁伤感罢了!因为他已脱离了乡村,似乎已拥有了感伤的资格。他还是可以抛下城市的一切回家当一名乡村教师的,去努力建设他心目中的乡村。“实不为也,非不能也”是大多文人的特性。而我们的时代真的不需要多愁感伤,更需要真正的行动。
比起博士优雅的逃离,乡村中数千万的年轻人,需要付出更大的艰辛和苦痛才有可能留在城市,比起他们渴望美丽新生活的无尽愿望,博士的伤感可以休矣!
新的乡村场景需要重构,曾经的村居将大部分变成耕地,当博士再过二十年开着车回
家时,路的两边将是一望无尽的良田,巨大的联合收割机成为小小的点缀。偶尔路过的乡村民居好似博士在欧洲或美国看到的一样,到哪一天,所有的感伤、痛苦、和血泪都会化为尘土,归于土地,好似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一位博士生的春节返乡笔记
作者:王磊光
春节回到家乡有很多感慨吧?尤其是从大城市回到乡村的这一群体。今天识局君为大家推荐一篇好文。版权属于王先生。
上海大学博士生王磊光,在2月的“我们的城市”论坛上分享了自己春节回乡的观察和感受:返乡的交通不再那么拥挤,故乡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却有失落;相比春节,丧葬是村民共同体呈现力量的难得时刻;青年打工者的婚姻受到物质的压迫,而知识在乡村显得无力。
正文:
“有故乡的人回到故乡,没有故乡的人走向远方。”我很庆幸我有故乡,可以随时回去,尤其可以回家乡过年。因为我的根在那里,我的亲人在那里,我的生活经验和记忆在那里。
我的家乡在湖北的大别山区,L县。我导师王晓明教授在2004年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L县见闻》,写的就是这个地方。王老师以我家乡为对象,揭示了当时农村的破产状况,人的精神的颓败,以及乡村文明的没落。我家所在的那个村子,是一个东西两座大山夹住的狭长谷地。一个村子由十来个“塆子”组成,一个塆子有几十户人家,我家那里叫王家塆。
直到现在,我每到一个地方,凡是碰见两山相夹或两排高大的建筑物相夹,我的第一意识就是,这两座山或两排建筑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所以我在外面经常迷路,尤其在城市里。上海7号线有两个靠得比较近的站:“长寿路”和“常熟路”。我好几次下错站,以致现在每到这两个站就紧张,怕弄错了。为什么呢?因为在我家乡的方言里,“长寿”和“常熟”是完全一样的读法。人要靠语言来思维,这个事情让我意识到:对有家乡的人来说,是用方言来思维的。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群,群里90%的同学只读到初中就出去打工。经过十七八年的积累,很多同学在城市里有房有车,有的还有了自己的事业。平时在群里,他们交流的最多的是工作问题,车子问题等,言谈中总少不了炫耀。
但有一次,有个同学忽然在群里说,他已经三年没回家过年了,另一个同学紧跟着说,他五年没回家了,接着很多人说起回家的情况。有一个说:不管怎么样,今年过年一定要回一次家!另一个说:如果能在家乡找一个两千块钱的工作,就回去算了。还有一个说:能找个一千块的工作,我这边什么都不要,也愿意回家。
我有一个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已经十年没有回家。有一天他在qq里突然对我说,我的父母是很好的人,因为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去我家玩,我爸妈用腊肉下面给他吃。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他还记得,其实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太想家了。
上海大学文化研究系有位老师主持来沪青年工人的社会调查,最近在访谈工人。有一个打工者说:我真希望***没有搞改革开放,我也愿意日子苦些,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每天跟父母和孩子在一起。
回家过年,其实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一件事。套用贾平凹的话来说:家乡对我们的影响,就像乌鸡的乌,那是乌到了骨头里面。
回家的交通
十多年前我上本科的时候,从大西北到武汉,坐的是那种编码没有字母只有四个数字的绿皮火车,22小时,通常要晚点两三个小时。西北往武汉的路线,不是人流最多的,但春运那个挤啊,大大超出了今天90后的想象。好在那个时候,学生一般都可以提前集体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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