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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 题 研 究 ·56· 调研世界 2016年第 8期 RD调查实施标准的修订与启示* 朱发仓 内容摘要：为满足国民账户中将 RD 资本化核算的要求，2015 年 10 月 OECD 在其官方网 站发布了修订的 RD 调查实施标准，即弗拉斯卡蒂手册。就如何应对当前经济状况下日益复杂 的研究与创新研发环境，提出详尽的基本原则和实践建议。本文就其发展变化进行对比研究，并 分析带来的影响。 关键词：RD；测度；标准 中图分类号：C81 G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7794(2016)08-0056-05 DOI: 10.13778/ki.11-3705/c.2016.08.010 20世纪 6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国家的“无形 性”投入越来越多，在统计测度时，由于缺乏相关 理论指导，各国采用的概念、统计的范围、方法 和口径均不相同，故国际可比性较差。OECD 科 学事务管理局委托并发给各成员国征求意见。 1963年 6月，OECD成员国专家在意大利的弗拉 斯卡蒂小镇讨论了 C. Freeman 起草的 RD测度 技术的草案，并发布了第一版的弗拉斯卡蒂手册， 随后在产业分类方法、RD 的范围、教育部门 RD的统计方法、软件等方面进行了逐步修订。 目前弗拉斯卡蒂手册已经成为一项国际标准，基 于该指南收集的 RD 数据已成为各国制定政策 以及相关实证研究必不可少的基础性内容。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网络化的加强，研究与创 新的环境也日益复杂，特别是 SNA2008提出应该 将 RD核算为资本形成，对 RD在国民账户中 地位进行了“革命性”的改变，迫切需要更为细致 的数据支撑，需要更加符合实际的实践建议。呼 应这些需求 OECD于 2015年 10月发布了《弗拉 斯卡蒂手册 2015—研究与试验发展调查实施标 准》(下简称《手册 2015》)，对 RD活动识别标 准以及特殊问题的统计方法等进行了大幅度修 订，并将之视为最有实质性改进的一次，下面详 述重要改进之处。 一、首次给出识别 RD 活动的 5 个必 须标准 （一）规范表述，明确识别标准 尽管本次修订在本质上并没有改变 RD 的 内涵，但在措词上更加规范，使不同语言使用习 惯的地区更能准确理解。在英文定义表述中删除 了“系统的基础上（on a systematic basis）”，将 RD 定义为“为了增加知识存量（包括人类、文化和社 会知识）和开发现有知识的新用途而进行的创造 性和系统性工作。” 首次明确提出判断 RD活动的 5个标准：一 是创新性，即 RD 项目的预期目的是探寻新知 识、新发现；二是创造性，即 RD的实施是基于 并不明确的原创性概念和假设，旨在创造能推动 现有知识的新概念或新观点；三是不确定性，即 RD的项目结果、费用和时间上均具有极大的不 确定性；四是系统性，指 RD项目以规划好的方 式实施，并记录流程和结果；五是可转让性和/或 *基金项目：本文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RD 资本存量核算理论及应用研究”（编号 15TBJ004）的阶段性成果，感谢浙江省人文社科重 点研究基地一流学科浙江工商大学统计学和现代商贸中心的支持。 专 题 研 究 调研世界 2016年第 8期 ·57· 可再生性，即 RD 项目的成果应该具有可转移 性，或其他研究者能再生同样的结果。 （二）以案例方式说明各种 RD 活动的识 别方法是手册一贯的特色 尽管有了 5个标准，识别和判定 RD活动仍 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为更有助于确定 RD活 动边界，《手册 2015》以这 5个标准为依据，以 案例的方式分析了 RD 与创新及其他商业活动 之间的边界。如为了区分基础研究（导向性基础 研究和纯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和试验发展，《手 册 2015》列举了自然科学和工程学、农业科学和 林业、纳米技术、计算机和信息科学、经济和商 业领域、教育领域和经济地理领域、历史学领域、 音乐领域中不同 RD的判别方法。 由于服务业中的 RD 越来越多，同时 RD 活动越来越融合于其他服务活动，《手册 2015》 对于服务活动中的 RD给予重点阐述，在上述 5 点必要标准上，又给出了 3 个辅助判断指标：与 公共研究实验室的联系情况、是否有博士或者博 士生的参与、以及研究成果在科学杂志上发表、 科学会议组织或参与科学评论情况。针对重点行 业，如银行与保险业、通用数据收集与处理、测 试与标准化、大数据项目、空间探索等，以案例 的形式给出了判别方法。 二、更加细化 RD 人员的测度 （一）RD 人员及其分类 对于承担了一项或者多项下述工作的人：为 RD 项目而进行的科技工作、计划和管理 RD 项目、编制 RD中期和终期报告、为 RD提供 文献等内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