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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写作与苦难焦虑症.doc
底层写作与苦难焦虑症
近两年来,“底层写作”甚嚣尘上,好不热闹。作家们倾心书写,刊物编辑则鼓而噪之,似乎“人文关怀”已笼罩神州,体恤之风吹遍大地。我当然非常高兴,因为我也是生于底层,长于底层,现在有人来自觉地关怀了,感激之情,难于言表。
但是,当我带着朴素的感恩之心来读那些“底层关怀”的小说时,我的心里却感到很不是滋味。它们带给我的,常常不是温暖、亲切、友善和企盼,而是惊怵、绝望、凄迷和无奈,间或还有些堕落式的快慰和暴力化的戏谑。
放纵叙述的“底层”生活
在那里,“女底层”往往是直奔卖身现场,或明或暗地操起皮肉生涯;“男底层”呢,通常是杀人越货,既恶且毒,一个个瞪着“仇富”的眼神。他们的尊严被不断践踏,同时他们又决绝地践踏着别人的尊严;他们总是在不幸的怪圈里轮回着,很多人最后只能以惨死来了却尘世的悲苦。
这不是我在危言耸听,而是大量的作品所呈现出来的事实。作家们似乎带着某种“苦难焦虑症式”的心态,紧紧地拥抱着那些公众传媒中不断报道的故事,在经验和常识中“关怀”着底层,将底层生活弄得没有道德羞耻,不见亲情伦理,甚至是为所欲为。
倘若不信,我们不妨先看看那些写“女底层”的作品。譬如刘庆邦的《家园何处》,写了一位叫何香停的农村女孩,先是在工头张继的引诱下失了身,继而被张继转给别人玩弄,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地走上了卖身之路。在这个过程中,何香停的内心里只有微弱的后悔,以及不折不扣的认命,却并没有对堕落的抗争。而他的《金色小调》里,小兰和铁虎、小华和铁狼这两对夫妻之间的性交换,甚至比现在城市里的换妻游戏还自然,而且彼此竟毫无顾忌,倒是象征着传统观念的铁虎母亲灯嫂,捶胸顿足地吼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曹征路的《那儿》被视为底层写作最具代表性的小说,其中的下岗工人杜月梅也是一个暗娼。在《霓虹》里,曹征路更进一步地正面书写了一个叫倪红梅的暗娼。为了让倪红梅成为暗娼,作者不惜将各种极端的不幸全搬到她的身上――丈夫因公惨死却得不到赔偿,婆婆病瘫在床,自己又下岗,好不容易爱上的那个人又偏偏是个无赖……所有倒霉的事都轮到了她,于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操起了皮肉生涯。但是,从倪红梅生前的大量日记中,我们看到她不仅有相当的文化知识(如常将自己与老舍笔下的“月牙儿”比照),而且人也长得不错。这让我们很难从逻辑上想象她必须走这一步,她的日记中也始终缺乏这种内心的煎熬,只有在婆婆骂她时她才有所自责。
最有意思的还是梁晓声的《贵人》。小说里的大学毕业生素,仅仅因为家庭贫困、自己又不愿意离开京城且一时找不到工作,于是便在好友芸的教唆下,将自己的身体以不菲的价钱卖了出去。虽然在卖身的过程中,她也深感屈辱和痛苦,但是,却始终没有道德上的真诚的自我拷问,只有一些声誉上的小心翼翼地维护。
看了这些书写“女底层”的小说,说实在的,我直犯心绞痛。或许我们有一万个理由,认定这些小说所写的都是真实生活――即使有一万零一个理由否定它们反映的不是真实的底层,人们也同样可以用小说理论来为它们辩护,因为小说就是展示一种“可能性”的生活。现实生活里,什么“可能性”没有?如果是这样,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不过,我想说的是,作家们并非不能写暗娼,而是如何写出她们的内心生活。因为,无论从人物自身的情感角度、法律威慑的因素,还是从小说必须具备的说服力上来考虑,这种由道德滑落所引起的内心挣扎与煎熬,都应该是作家深究的关键之所在。它是真正地深入人物精神世界、写出生存之不幸所无法绕过的问题。苏联的著名导演塔可夫斯基就曾说过:“人类天赋的良心使他在行为与道德规范相抵触时饱尝煎熬,这么说来,良心本身就包含了悲剧成分。”我们的作家在写这些底层女性时,虽然一概赋予了她们善良、柔弱的天性,却没有深入到“良心”的本质上,展现她们因为自身处境与道德规范之间的煎熬,从而使她们的不幸始终停留在被同情的价值层面上,这无论如何都是一种遗憾。
再看书写“男底层”的作品。最典型的,也许要算陈应松的《马嘶岭血案》、《太平狗》等小说。它们常常将农民安置在一种暴烈的临界点上,让他们在各种惨烈的绝境中失去正常的人性,或者在孤立无援中丢失生存的权利。在《马嘶岭血案》里,九财叔和“我”仅仅因为二十块钱的缘由,竟连杀七人,最后九财叔连“我”也不放过……其中有关九财叔打架、被枪击中、连杀七人的场景,被作者叙述得惊心动魄,鲜血四溅,甚至比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先锋小说更充满暴力化的惨烈意味。《太平狗》里那只叫“太平”的狗和他的主人在进城务工过程中,所遭受的全是冷漠、喝斥、凌辱和追打,太平一次次地死里逃生,而它的主人却没那么幸运,最后惨死在一家工厂里。这篇小说似乎在告诉人们,对于民工来说,城市永远是欲望和利益的陷阱,是肢解一切情感(包括人与狗之间的情感)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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