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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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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

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   访问者:姜红伟 受访人:祁 智 问:有人说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大学生诗歌的黄金时代,您认同这个观点吗? 答: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至少,那个时代过去之后的三十多年,这样的盛世没有重现。大家思想活跃,心地单纯,热情高涨,废寝忘食。无数的人写了无数的诗歌,无数的诗歌让无数的人心有所安。那么多年轻人,年轻的大学生,投身于诗歌运动,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事件。你身在大学,如果不读诗、不写诗,不参加诗歌活动,简直不可思议 我说“这样的盛世没有重现”,其实是想说,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色,但不能缺少理想、激情,甚至不能缺少不可或缺的忧郁与悲愤 问:请您简要介绍一下您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的“革命生涯” 答:我16岁上大学,79级。宿舍里有一学兄叫赵幼明。他中学同学在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定期给他寄油印的《未名湖》《启明星》。他收到油印本,都是第一时间和我们分享。那些诗歌有别于“老诗人”的作品,句子、语法都是新鲜的,与“我”距离很近,读后热血沸腾。我在长江边古老的城市扬州,在一个传统文化符号里,像在黑夜里遥望北斗一样对北大心驰神往 我很幸运,我有一个78级的学长曹剑、一个77级的学长王慧骐。入学不久的一个晚上,曹剑找到我。之前我们素不相识。他说他知道我喜欢诗歌,要带我去见一个人。我们走四五里地,到了扬州农学院教工宿舍,见到了王慧骐。王慧骐当时已经是著名诗人,我激动万分,崇拜至极。那晚,主要是他们两人交谈,我认真听。聊天结束,王慧骐摸着我的头说,这小兄弟不错 之后的一天,我接到曹剑的通知,让我参加诗社成立大会。我去了。我记得,都是77、78级的学长,79级只我一个。我在诗社里认识了我的老乡苏徐。苏徐对我说,大家都看重你,好好写 我当时除了激动就是惶恐。我惶恐,是因为我当时没有什么作品,他们却很看重我。当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看重我 问: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您是如何积极参加并狂热表现的? 答:我觉得我的大学四年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踢足球,一件是写诗。我当时睡上铺,站在板凳上趴在我的床上写诗;上课的时候,我喜欢坐最后一排,开小差是日常生活,精神集中的时候是在稿纸上写诗。有时候睡到半夜,爬起来到盥洗室写诗。每隔三五天就要向外投稿,当然,都是退稿――那时候时兴退稿。看到邮递员向我走来,我就知道退稿又有了 问:大学时期,您曾经在哪些文学报刊上发表诗歌作品? 答:大学里,我在《飞天》《青春》《青年诗人》《新疆文学》等刊物发表过作品。虽然数量不多,但在班级、年级和学校的影响很大,在江苏高校内也有了名气。如果说,最初大家喜欢诗歌,毫无发表的功利,但后来,让自己的诗歌变成铅字,在更大的范围内传播,让更多的人知晓,至少是我和周围的诗友的梦想。曹剑在《飞天》“大学生诗苑”上发表诗歌,收到刊物的当晚,激动万分喊我去王慧骐家一起分享 问:您曾经说过这样的话:《飞天》在当时是大学生诗歌圣地,仿佛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革命圣地延安。一个写诗的大学生,没给《飞天》“大学生诗苑”投过稿,就像一个朝圣的人没到过麦加。能否谈谈您在《飞天》发表诗作的经过以及“大学生诗苑”栏目责任编辑张书绅先生对您的帮助? 答:1981年初冬的一个下午,我们对阵扬州教育学院教工足球队 “我们”是扬州师范学院学生足球队,打遍扬州高校学生队无敌手,只得寻教工队打。我是守门员,门前无战事,对方半场拥挤不堪,风声鹤唳。班上负责取信的同学,从门后给我一个长信封。这封信是甘肃《飞天》杂志寄来的 作为初学者,我在学长王慧骐(77级)、曹剑(78级)那里,知道了《飞天》杂志,因为这家杂志专门开辟了“大学生诗苑”栏目 一天晚上,我把三首诗装进信封,贴足邮票,丢进学校门口的邮箱。《飞天》“大学生诗苑”收到投稿的诗歌不会少,而每期杂志版面有限,我未必会有发表的幸运。但我是想试试。我听说责任编辑张书绅老师,有稿必复。我不指望作品能发表,能得到编辑老师指点一二也好。另外,我觉得,一个写诗的大学生,没给《飞天》“大学生诗苑”投过稿,就像一个朝圣的人没到过麦加 同学从门后塞给我的信封厚厚的,我以为是退稿。但我敏锐地感觉到,信封的厚度与我寄出的略有不同。我不禁内心一荡。我疑疑惑惑、急急匆匆地撕开信封口,一行流畅老练的铅笔字写在我的稿件上: 留用一首《写在那一张日历上》,发明年第四期 张书绅 我寄了三首诗,退回了两首,一首留用。留用通知,没有写在信笺上,而是写在退给我的诗稿上 这是我的诗歌第一次被杂志说“留用”。我激动万分。这时候,队友见我闲着,从中场回传一个球给我。我迎上去接了,边慢慢向前推进,边指挥队友向前扑。我在推进中发现,对方只注意盯防我的队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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