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炼金师兴观群怨.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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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炼金师兴观群怨

语言炼金师的兴观群怨   我妻子在见到诗人朱周斌后曾对我低语:“你这位同学身子是李逵的,心思却是林黛玉的。”我听了一愣,但又觉得这一形容是极有道理的:以我对朱周斌的熟识来说,他的敏感、他的细腻恰巧吻合了诗人身份,不夸张也不矫情,而他壮硕的身躯似乎又时刻在宣示诗歌与弱不禁风和感伤的无涉 很长一段时间,朱周斌会在深夜妻儿的微鼾声中开始一场文字和精神的漫游。哪怕深夜一个词语、一个句子卡壳,敏感而又细腻的他也会从身旁亲人那里汲取写作的灵感、力量,朱周斌就是在深夜的爬梳当中,以笔为旗证明他心目中诗歌的神圣、语言的神圣。如果诗歌是语言的炼金术,朱周斌应该是炼金术的操持人 不知道从何时起,朱周斌开始践行一个原则――每天风雨无阻都要写一首诗。在我看来,这个原则的实行如果缺乏炼金师的坚韧,而仅仅是在语言的掩盖下撤退,那么诗歌该是多么乏力;而要是它被时刻坚守,那又该是多么鼓舞诗歌士气的事件。当然啦,朱周斌一直在鼓舞自己,他的生理、心理都拥有鼓舞自己的先天优势,连同他的脾气和习性都会成为诗歌的一部分。这就是诗人朱周斌! 试以《“有时候我们莫名其妙……”》为例。它这样敷写“我”的莫名其妙的遐思:“有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工地上轰鸣的机器,/仿佛它是穿透一切的力量。和铁一样威严,/和铁一样始终保持距离,/和铁一样让人感到结实。/但更多时候我们更加喜欢/那种梦中的柔软,/沙滩的柔软,哲学结论的柔软/以及初恋的少女在记忆深处的柔软。”我们大多数人在某些时候难免给人留下“莫名其妙”的印象,这印象可能源于自我把握之难,但似乎也源于把握他人、把握世界之难。某种程度上,每个人都是有困难的人;困难往往是相似的,那些化解困难的方式却因人而异。一个外在坚强的人也有把头低下低到尘埃的时候,从“喜欢工地上轰鸣的机器”到“更加喜欢/那梦中的柔软,/沙滩的柔软,哲学结论的柔软/以及初恋的少女在记忆深处的柔软”,表明诗人对“有困难的人”那种适当排遣内心的“莫名其妙”情绪的体认,大有悟道的理趣 《秋天的阳光》写得轻盈自在,整首诗显然具有圆润剔透之美。这种轻盈的美来自诗人对人们司空见惯的现象的独特感觉,同时又有着不经意之间的发现。比如诗人写一代人和另一代人的隔膜:“我的身旁/两个叽叽喳喳的孩子/他们没有听到/轰隆隆的飞机/他们奶声奶气/互相说一些只属于他们/快乐的话”。很多时候,这样的现象并不构成我们需要的生活的真实面目。这种非真实的面目表明:不是人在拒绝生活,而是生活在拒绝人。诗人从其中截取一个场景、一个片段,结果这个生活的片段以“秋天的阳光”的形式表现出来,它既具体又抽象,在视觉上、听觉上唤醒我们对何谓生活真实这一本质问题的好奇心。而《2006年12月2日》在把普通一日写进诗歌中,又清楚地展示着诗人强压心头无奈与不满的企图:“2006年12月2日,星期六,中午/时分,水在我家自来水管里安静流淌,/电也在我家电线里/安静地流淌。/只有细雨所形成的雾气/和工厂里冒出的烟,在我生活的小区/的外面到处乱蹿。/但这不影响我在电脑前,安心地用鼠标/修改着一颗果子的分子结构。”这样的诗歌在关注现实与关注自我之间保持了适当的张力。日常生活进入诗歌好像并不需要经过多少“装扮”,它甚至是不小心地无辜地闯入一样,这“轻易而入”的背后,则有诗人的克制和成熟,内蕴诗人对非诗意生活的失望和无奈,只不过诗人学会了幽生活一默、学会了利用诗歌的严谨,来原谅生活的过错和那些造成实际过错的人们 除了呈现诗歌写作的劳作之美和对生活的受容程度,朱周斌还尝试拓展诗歌的深度和智性思维的宽度。诗人有一部分诗写得气象不俗,谈生死、谈宇宙等问题境界玄远,意象跳脱,似呓语,但深究其中滋味又能发现他登高望远的孤独。如《死者》《哀悼日,或永寿者》《如果你转身》《花园赋》《在天王星上等不到未来》这类篇章。而另一部分作品则将抒情主人公戏剧化、自我意识戏剧化,诗人内心情绪复杂多变,诗思的脉络却清晰分明。这不得不说到诗人对于形式的处理技巧和诗歌中的“自我”意识 关于这一点,我拟从两个方面略加分析。第一,朱周斌的诗写城市、写乡村,但我们又不能说他的诗歌被范围在城市生活、乡村生活之中,也不能用其中一类诗来定性他的写作身份。诗人朱周斌的另一个身份是大学教授,很多时候他会以书斋中人的眼光来看待城市、乡村,他有最终回不到的故乡,还有无法彻底诀别的城市。站在城市、乡村互通的桥梁上,他写父子情,包括他的父亲与他、他与他的儿子的那种亲情关系,折射着相当智性的色彩。当然这里有一个坚实的生活基础,农家子弟的朱周斌有着关于乡村的全部知识,长诗《小童话(一百三十一)》就是这种自信的典型反映。我把这首诗当作诗人向先辈致敬的心曲,浓郁的缅怀曾祖父的诗情跃然纸上,但朱周斌更愿意从乡村自晚清至今一百五十余年来的社会变迁来娓娓叙说平凡的曾祖父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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