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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元稹《遣悲怀三首》的争论(莫砺锋).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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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元稹《遣悲怀三首》的争论(莫砺锋)

关于元稹《遣悲怀三首》的争论 莫砺锋 元稹的《遣悲怀三首》被选入《唐诗三百首》以后,就成了广为人知的名篇。《唐诗三百首》的编选者孙洙评之曰:“古今悼亡诗充栋,终无能出此三首范围者。勿以浅近忽之。”这种看法也随着《唐诗三百首》而家喻户晓,深入人心。但事实上这组诗并未得到众口一词的高度肯定,对它的否定或批判性意见也曾产生很大的影响。 对《遣悲怀三首》的否定,主要是从作品和作者这两个角度入手的。先看前者。《唐诗三百首》成书于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七十多年以后,潘德舆在其《养一斋诗话》(此书初刻于道光十六年,即1836年)卷3中就表示了与孙洙针锋相对的意见:“微之诗云‘潘岳悼亡犹费词’,安仁悼亡诗诚不高洁,然未至如微之之陋也。‘自嫁黔娄百事乖’,元九岂黔娄哉!‘也曾因梦送钱财’,直可配村笛山歌耳。”至于后者,则可以陈寅恪先生成书于上世纪50年代的《元白诗笺证稿》为代表。陈先生在此书中设专节《艳诗及悼亡诗》,从元稹的品行入手对其《遣悲怀三首》作了严词批评:“‘惟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所谓‘常开眼’者,自比鳏鱼,即自誓终鳏之义。其后娶继配裴淑,已违一时情感之语,亦可不论。惟韦氏亡后不久,裴氏未娶以前,已纳妾安氏。……夫唐世士大夫之不可一日无妾媵之侍,乃关于时代之习俗,自不可以今日之标准为苛刻之评论。但微之本人与韦氏情感之关系,决不似其自言之永久笃挚,则可以推知。”在中国古代,人们对文学作品的评价一向是人文并重,所以上述两种观点也是相辅相成的。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些不同意见呢? 元稹《遣悲怀三首》原文如下(诗题一作《三遣悲怀》,今从《全唐诗》与《唐诗三百首》):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多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词。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第三首中提到的“潘岳悼亡”,是指晋代诗人潘岳哀悼亡妻的《悼亡诗》三首,这是被萧统选进《文选》的名篇。顾名思义,“悼亡”本是哀悼亡者的意思,但从潘岳作《悼亡诗》开始,“悼亡”成了哀悼亡妻的专有名词,诗人哀悼其他人时是不用这个题目的。潘岳的三首悼亡诗都是五言诗,每首的篇幅都在二十句以上,清人陈祚明评曰:“安仁情深之子,每一涉笔,淋漓倾注,宛转侧折,旁写曲诉,剌剌不能自休。夫诗以道情,未有情深而语不佳者。所嫌笔端繁冗,不能裁节,有逊乐府古诗含蕴不尽之妙耳。”(《采菽堂古诗选》卷11)潘德舆说“安仁悼亡诚不高洁”,大概也有此意。若与元稹诗相比,潘诗显然较为典雅、深密,比如第一首中写人去室空情景的一段:“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仿佛,翰墨有馀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怅恍如或存,回惶忡惊惕。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春风缘隙来,晨雷承檐滴。”相对而言,元诗的“针线犹存未忍开”之句就显得浅近简单。潘德舆说元诗“陋”,当即指此而言。但是,人称“元才子”的元稹为何要把这三首诗写得如此明白浅显、直如口语呢?我们不妨再读几首元稹的其他悼亡诗。韦丛卒后,元稹一连写了好多首悼亡诗,在今存元氏诗集中,《夜间》一诗题下自注云:“此后并悼亡。”陈寅恪先生认为从《夜间》直到《除夜》的十四首诗(包括《遣悲怀三首》)都是悼亡诗,甚确。这些诗作的语言风格并不都像《遣悲怀》这样浅白,例如《夜间》:“感极都无梦,魂销转易惊。风帘半钩落,秋月满床明。怅望临阶坐,沉吟绕树行。孤琴在幽匣,时迸断弦声。”就相当典雅庄重。至于《空屋题》中的“月明穿暗隙,灯烬落残灰”,《城外回谢子蒙见喻》中的“寒烟半堂影,烬火满庭灰”,都与潘诗甚为相似。可见元稹并不是不能写出像潘岳那样的悼亡诗来,《遣悲怀三首》的浅显风格是他有意为之的结果。悼亡诗本该是对着亡妻的独白,正像夫妻之间的日常对话,肯定是随口而出的平常话语,何“陋”之有? 顺便交代一下,有的学者认为《遣悲怀三首》是在韦丛逝世多年之后才写成的,陈寅恪先生曾以“今日俸钱过十万”一句为据,认为韦丛亡时元稹正在洛阳任监察御史,其月俸远不及十万之数,所以此诗作于元和十三年(818)元稹权知通州州务时,距离韦丛之卒年(809)已有九年之久。赵昌平先生更认为作于元稹升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时,即在长庆二年(822),那就是事隔十多年后的追思之作了(见赵昌平《唐诗三百首全解》)。这种说法与事实不符。卞孝萱先生在其《元稹年谱》中以坚实的考据证实了《遣悲怀三首》是在韦丛去世的当年写成的,一则元稹以监察御史分司东台,其实际官俸可近十万之数;二则元诗写成之后,白居易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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