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记忆【节选】.docVIP

曾经的记忆【节选】 妈妈也是赌博的受害者；一段时间，爸爸一到晚上就出门，每到夜半才进门，起初妈妈认为是普通的交往，也没在意；可是后来天天如此，自己的劝解也不听；妈妈很是生气，也由于脾气很急，年轻想问题过于简单；一日妈妈趁爸爸外出，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拿出先前买的花露水，不假思索的就灌下去了；片刻就休克了。爸爸听说妈妈喝药了，满脸冒汗，腿带着自己就冲向家中，到家后发现门是锁上的，这时顾不得任何情况就冲进了屋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妻子，眼泪已浸湿了眼眶；爸爸抱起妈妈就赶往医院，还算好医生说命是可以保住的；听后爸爸很高兴，妈妈还能继续活着。后来爸爸告诉我说：“妈妈是天使是神仙，毒药是毒不死的，所以从此以后他都听从妈妈的”。 姐姐的介入是很顺利的，人们总是说“头生孩子是最幸福的”在人们认为自己还是处在孩提时，一个小孩的到来改变了自己，从孩子一下拉入为成人，那中间的过程每个人都把它集中在关爱孩子的身上，将它倾注在第一个孩子身上。爸爸和妈妈也是一样把自己的全部的爱都给了姐姐；但是这时，爷爷似乎不大喜欢姐姐；后来妈妈告诉我爷爷认为姐姐是女孩，但爸爸妈妈当时并不这样认为，头生子男孩女孩都一样，自己又不是不能再要小孩了，也就没在乎爷爷的态度。等到怀孕第二个孩子时，才只过去两年，按法律讲是不和规矩的；爸爸没办法，就只有把姐姐放在家里，带着不方便的妈妈出走，逃往别的地方躲避村里的查访，直到孩子生下来才回来；在当时社会出走很多，每个村在孕的妇女出逃率非常的高，接近八成；那时人们受到传统观念太深，认为“无儿不成家”。但是有的第一胎是男孩，他们也一样出逃，认为一个儿子太过孤单，想再生一个儿子；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当时怎样想的，他们不认为儿多事多、开销大。爸爸妈妈和很多老乡们一起跑到了外地，在外乡时爸爸每天出去给别人做零散工度日；有时接济不上妈妈也会给工地人们洗洗衣服。后来妈妈说：在外乡的日子并不是很苦，就是心理特别牵挂你姐姐。 在九十年代初，计划生育浪潮越演越烈，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想钻空子偷生的步伐，越来越艰难，步履维艰。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商量假如在生个女孩该怎么办；妈妈由于女性的敏感，听后；腾地站了起来，说：“我把她抱着去乞讨，我不管他是男是女；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孩子，任何人也别想把她抱走”。爸爸听后也很难过他也不希望假如是女孩把她送人，但没办法啊；自己是独苗，祖上几辈都是，但是自己如果没儿子的话，脸面不仅完全丧失；更无法面对祠堂上的祖宗牌位；妻子的强烈反抗似乎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更是伤脑筋，但同时自己也不相信妻子肚里的孩子是女孩；横竖没办法只有赌一把了。 命运爱捉弄伤心人，遇雨后，天竟下起雪来，伤心加伤心，雪上加霜，屋漏偏逢连阴雨，爸爸第一个孩子是女孩，第二个还是女孩；大姐受到白眼，二姐可能也受到白眼；可是二姐没这个福分，她没汲取过故乡的一点养分，她没进过一次家门，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生她爱她的爸爸妈妈；爸爸后来告诉我说：“二姐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似的毫无反抗，抱走时特别的安静，但同时也更加大了自己的伤心，总是认为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确实爸爸妈妈在这件事情上非常的无奈，无助；到现在二姐依然不待见他们，前次爸爸妈妈带着欣喜，期待很高的去见二姐，可没想到被拒之门外，无比的尴尬；自此妈妈很失望，一度认为不在去和她相认了。二姐被抱走，妈妈几欲昏厥，爸爸也是伤心欲绝；但是，时间在走，秒针和分针依然有节奏的滴答滴答的响。 四年后，我虚岁五岁了，周岁四年整；我在屋里静静的趴在妈妈的怀中，既没睡着也没完全清醒，大姐此时做在旁边的凳子上，我用眼神偷偷的瞄了一眼姐姐，她正在嗫嚅着嘴，似乎有些不满，可是我很高兴；我没太在意姐姐的反应就听到爸爸在门外喊“儿子”，我听到后霍的站起来，飞奔到外面，蹦跶蹦跶的来到爸爸跟前，双手抓住爸爸的衣服，嘴里喊着爸爸，“抱”；爸爸抱着我进了屋里，妈吗说：“回来了”爸爸回应“嗯”，接着妈妈抱怨说：“你别一回家就抱他，你干活已经够累的了”爸爸说：“没事，不累，我一看到儿子身子就有劲，你如果不让我抱他，那才是真的使我感到累呢”。我很快乐，很幸福，在意识很短的时间里就把童年过完了，在我最初的记忆中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切都很平静；家里始终都有妈妈，偶尔姐姐也在，后来知道姐姐上学；见到爸爸的面不是特别多，至少和妈妈比；我每天只有下午黄昏以后才能见到他。在这一段时间爸爸很勤奋，也很累很苦，自从国家不许自行开山后，爸爸也就放弃了，他赖以几年的工作；现在跟着包工头，每天赶点，给别人盖房子，什么房子都盖，有结婚用的新房，也有老人分家后用的茅痷；总的来说收入还可以，吃喝用度还行，如果要用来发家那就太微不足道了。 童年的我，特别的淘气，令爸爸妈妈尤其的头痛；生怕出乱子；大概八岁那年，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在给小鸡喂食，很多小鸡，小鸡的模样特别的可人；我看见后就想触摸，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