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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两万颗海星生活在自己黄金时代
及两万颗海星生活在自己黄金时代 27岁之前,他是华尔街投行的金领精英,人生终极梦想是在瑞士有一间林中小屋。27岁之后,他成为两万多名中国艾滋孤儿的爸爸……
从华尔街到艾滋村
杜聪出生在香港,初中毕业后全家移民去了美国。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读完本科,1991年在哈佛东亚研究院拿到硕士学位后,杜聪在华尔街一家投资银行工作。1995年,他被瑞士一家银行派驻香港,位居联席董事。两年半后,他担任法国巴黎银行总部的副总裁,他的画像就悬挂在银行大堂里――春风得意,前途无量
因为银行的融资项目常涉及到高速公路和发电厂等大型工程,杜聪常去中国内地偏远的地方考察。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中国人对艾滋病了解不多。杜聪遇到过一对感染艾滋病前来北京求医的父子,并从他们那里得知,在他们村子里,还有很多感染者。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因为卖血而被感染
1992年,杜聪去了河南上蔡县文楼村,人称“艾滋病村”。第一次到农村做家访时,敲一户人家的门,很久都没有人出来。这时,隔壁的邻居说:“回来了,回来了。”杜聪远远地看到一个很瘦的小男孩,推着一辆木头车,车上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村民告诉杜聪,车上的人是孩子的爸爸,感染了艾滋病,妻子跑了,每天就由这个不到8岁的孩子照顾他。男孩吃力地推着木车,杜聪问他:“推着爸爸去了哪里?”男孩说:“今天天气好,带他出来透透气。”杜聪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天,杜聪跑了十个村庄。在那里,每十个成人中约有四至六人感染了艾滋病。一样阴暗破陋的屋子,一样躺在床上年轻而奄奄一息的生命,一样的疱疹、痔疮、腹泻及发烧,一样的缺乏药物,一样的死亡。还有面临绝望、束手无策时的自杀――正值盛夏,杜聪却为眼前所见,一次又一次的不寒而栗
令杜聪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个小男孩,功课很好,人很文静。父亲感染了艾滋病,母亲改嫁了。他站在村口,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那一刻,杜聪突然有一种恍惚,在和这个男孩差不多大的年纪,母亲因为别的原因也是这样带着妹妹离开了家,父母从此分开
在杜聪探访的近百户被艾滋病摧毁的家庭里,没有母亲的孩子往往比没有父亲的状况更糟。然而在这些孩子身上,没有抱怨,只有默默的承受。他们低着头,用细细的腿脚站立于这个世界,面对这份与生俱来的灾难
那天下午四点,杜聪和陪他进村的当地人已无法继续探访,五个男人对着村旁的一块玉米地,哭了很久
离开农村前的那个晚上,杜聪失眠了。他倚在窗旁,凝望仲夏夜空的点点繁星,被一种巨大的情绪攫住了。这伤病的村落,艾滋孤儿空洞的眼神,把他的心团团围住。他以一个金融家的理性告诉自己:我人生的那个拐点出现了
回到巴黎,杜聪辞职了。他成立了智行基金会,把自己的命运跟艾滋孤儿的命运放在了一处
两万颗海星的幸福
2002年,智行基金资助了127名艾滋孤儿,让他们可以接受教育。可心思纤细的杜聪去一次农村,“头发就会白上几根”。在那样的苦难面前,他的付出时常令他觉得杯水车薪
当杜聪刚刚走进一户人家,孩子的母亲便哭着过来,苦苦哀求“救救我的儿子吧”。孩子的爸爸早已因艾滋病去世了,地上,有个也患艾滋病的8岁男孩,只剩下一副骨架。他用大得吓人的眼睛盯着杜聪,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杜聪别过头,指着一旁的女孩,对孩子的母亲说:“也许,我没有能力为你的儿子做什么,但我要确保你的女儿能有读书的机会。”
杜聪救助的一个艾滋孤儿,全家人为了治病以制造鞭炮赚钱,却都死于鞭炮爆炸。可为了赚钱,这个14岁的男孩居然也开始以制造鞭炮为生。杜聪前脚将其送进学校,孩子后脚便逃学回家继续从事这危险的行业。病床上的母亲,瘦得肋骨凸出,眼窝深陷。去世前两三天,她双眼亮亮地盯着杜聪,求他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可孩子却因偷盗而锒铛入狱。在狱中,孩子给杜聪写信,字迹歪歪扭扭:“本来我刚入狱时想跟您联系,但是我没脸,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我就彻底地变了。我恨,我恨所有的一切,我不愿母亲离开我,我想把她留住。”
当杜聪越来越了解这些孩子背负的压力时,他觉得自己能做的事情太少,一度,他甚至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的崩溃之中。白天,他以慈父的形象出现在孩子面前,可夜里,他常常失声痛哭,为那些苦难深重的孩子
一位朋友对杜聪说,智行基金资助的孩子都是“小海星”――海滩上搁浅了数不清的海星,尽管无法一一抛回大海,但每救一个,对被救的那只海星来说,都是有意义的。这才让杜聪渐渐从自我怀疑中走出
除了关心孩子们的成绩,杜聪更关注他们心灵的成长。他发起了艺术疗伤项目,通过画画、歌舞等方式帮助孩子消化悲伤。有孩子画了阳光下五颜六色的坟头,墓碑上写着爸爸、爷爷、大伯;有孩子画了《我的小伙伴》,是七头猪和两只小猫,“平时没有人和我玩,我就和它们说话”
令杜聪印象深刻的是,一名学前班的小女孩画的连环画。画上,她对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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