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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画鉴定之法 谢稚柳与张伯驹相识是在1945年夏天。那时,谢稚柳在西安举办画展,与客居西安的张伯驹、潘素夫妇相识,为他们夫妇画了梅花,并题诗:“自写苍苔缀玉枝,粉痕和墨迓乡思。即今渐老春风笔,何况江南久别时。”谢稚柳在西安还看了张伯驹的收藏,其中就有陆机的《平复帖》。 张葱玉和张伯驹相识时间更早。仅从张葱玉1939年11月的几天日记中即可看到张大千从四川来到上海,张伯驹此时也在上海,二张同李祖韩、祖夔昆仲去张葱玉的韫辉斋午饭,“饭后阅画,纵谈久之”,又记“大千携来巨然一卷,真宋人笔,但不知谁作耳”。11月8日,又“冒雨赴祖夔家大千宴,座有张伯驹。菜为闽厨,甚佳。夜至迎华家,继赴(吴)启周处博,胜二千九百元”。“张伯驹自平来,治馔款之,大千、(吴)子深、靖侯、建川、(谭)和庵、祖莱、秋君兄妹集木雁斋看画,子深以诊务未至,余畅谈至午夜散”。“午赴李祖夔宴,座有大千、伯驹、(江)一平、万平诸君。今日转寒,出门缩瑟矣”。1941年2月25日,张伯驹又来上海,张葱玉日记有记:“应张伯驹宴于美华,有祖夔、祖莱、廷荣诸君。” 结束了吉林着博物馆的鉴定工作,张葱玉率领鉴定小组移师沈阳,鉴定辽宁省博物馆珍藏书画。这家博物馆的前身为伪满洲国立中央博物馆奉天分馆,藏品丰富。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为国立沈阳博物馆。中国末代皇帝溥仪逊位后,清王室人员从清宫中带出来的书画,流散在民间,多为该馆收藏。特别是溥仪存在银行中的那批书画,解放之后也全部拨给该馆收藏,有唐、五代、两宋、元、明、清书画一百数十余件。 他们三人虽然对故宫博物院藏的书画很熟,但这批被溥仪带到东北的书画,却没有看到过,这次看到这批宝藏,自然兴奋不已。 鉴定之余,辽宁省博物馆书画鉴定家杨仁恺陪他们游览沈阳千山公园及旅顺老虎滩风景区。时令已到秋天,红叶吐丹,丛林尽染。他们带着北国的秋意到了湖北、湖南,鉴定两省书画。到了广州,已经是冬天了。 广州书画鉴定工作结束,已经是1963年的春天。书画鉴定组的三位成员和容庚同行,作粤北风景名胜区丹霞之游。此次丹霞之游,张葱玉和刘九庵都没有留下什么文字,只有谢稚柳在画上的两则题跋使我们略知一斑。谢氏曰:“自仁化舟行锦江数十里,两岸峰峦如画屏锦障,光景奇彩,苏东坡题王晋卿烟江叠嶂图歌赋武昌樊口幽绝处,不知有此奇绝否?”另一则题跋曰:“鼎湖去广州约百公里余,山不甚高,而竹树茂密,风景绝幽,其绝顶为庆云寺。寺之左有飞来潭,瀑布甚壮,曲折而下,急湍奔泻,绕山脚而出。粤中山水之美,罗浮而外,此为绝胜。”除此之外,他们在广州的鉴定工作及粤北之游,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广州画家吴灏(字子玉)是谢稚柳的学生,拜师时行过跪拜之礼。张葱玉率领鉴定组在广州鉴定时,他常随左右。应笔者之约,他写了一篇《记张葱玉先生》的文章惠赐,文章提供了张葱玉在广州鉴定的一些信息: 韫辉斋主人张葱玉先生,少日已富收藏,古代绘画从唐代至清俱备,无一伪本,是一位当代之大鉴赏家。…… 我认得张氏,他正盛年,四十五六,我年三十五六。因鉴定工作来穗,经谢师之介识荆,同行尚有徐邦达、刘九庵等前辈,客舍在广州羊城宾馆内,晚上不时探望他们,并请教益。记得有一次谈至零时又停电,我家在北京南路,只好步行回去,当晚并有业师谢公、九庵,各诉说张爱造假书画之故事,谈得落花流水,大家殊多兴味。因我不能说好普通话,张先生能言广东语(即广州话。他与澳门小藏家梁慧吾交好,不时到他家做客,故懂粤语),如是他说我说,各一种语言,南腔北调,快谈之乐,今日回思是少有的了。 我请教他鉴定古书画之法,他说:“书画之理你能知能懂,你已明白,就是伪本、伪笔不一定不好,真笔不一定佳,但笔法、用笔不能姑息,不要为大名吓倒。看出售者的书画藏品,要通通看完,不可因其劣品而终止其半,我有一次看了三个箱都是不堪入目,无心看下去,后来买到一小横幅之元代钱舜举《梨花双鸠图》,极佳,当日五百元可取得,其后以五千元放手……如此则不致看漏了。” 容庚先生藏有黄子久《溪山半幅》,是捡漏以五十元购得,石涛《清凉台图》细笔,一百元为五尺高绢本,左上角有恽南田跋,文意因此轴无款无识,我南田寒士,幸有此缘。南田见黄子久画比我们今日多,此图是早期作品,殊非今日尚能见之《天池石壁》、《九峰雪霁》晚年之笔不同。我少年得见其少作一轴《仙馆僦金图》,为故友莫氏集兰堂所藏,与此一样,轻清气格,笔力一样。可惜和平后港展,在船中毁于火。香港陈仁涛藏轴,亦有南田跋题在诗堂中,旁有大千书“黄子久浮岚叠翠真迹”,曾见大千临了一本。我言此画与粤中莫氏所藏一同,卢子枢先生亦云然也。我将此事题了长跋,诗堂横书“黄子久溪山半幅真迹”。然张先生看“不好”,他对我言:“如若南田跋去了,我便信是子久画。”他以“南田书跋不够轻盈柔美,笔道干枯”。此时到南田跋书已是三数百年时间,绢纸不同,日久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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