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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通释——官话教程》与 《官话手册》的对比 作者：柏寒夕 （Michael Bauer） 本文把莱辛和欧特曼于1912 年出版发行的《汉语通释——官话教 程》一书中动词的语法功能与卡尔·鄂兰于1894 年出版的 《官话手 册》一书作对比。 在对《汉语通释——官话教程》一书前言的研究中，正如笔者在 之前一篇短文中已经指出，莱辛和欧特曼在汉语基础知识方面，除了 借鉴甲柏连孜的巨著外，主要以卡尔·鄂兰的 《官话手册》一书为基 准。 因此我们认为，在关于实用性语言习得的逐个章节中，莱辛和欧 特曼优先借鉴了卡尔·鄂兰的第二部巨著 《官话简介》，因为此书正 如 《汉语通释——官话教程》一样，显然具有实用性的特点。我们想 在这篇文章中简短地阐述，莱辛和欧特曼是否对卡尔·鄂兰的作品有 一定的依赖，这种依赖程度有多深，莱辛和欧特曼的书中还有哪些卡 尔·鄂兰所没有提及的新内容。 可惜这篇文章并不可能涵盖所有语法形式的对比，我们必须专注 于动词语法功能研究这一方面。本文作者坚信，对动词的研究一定具 有重要意义，因为动词在汉语语法中毋庸置疑地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 位。 我们首先观察鄂兰的作品： 在第23 章第一段中，鄂兰提出了下列语法规则： ‚了liao3 在动 词之后，通常被当作过去时态的标志。然而，我们主要把它用于完成 时中。‛ 在第26 章的第一段中，鄂兰了解到“了”的另一个语法功能： ‚正如许多例子所表明……‘了’绝不只是过去时的标志，而通常作 为一种句尾助词，有时其含义隐约可辨，而有时只起到修饰作用。‛ 在第28 章的第四段中，鄂兰也明确地提到，“了”字可以两次出 现在同一句句子中： ‚了liao3 la ，不需要一直紧跟着动词，有时也常 跟在宾语之后。由此也决定了句子的节律。‘了’字经常在句中出现 两次，一次在动词之后，另一次出现在宾语之后。‛ 鄂兰在第48 章第一段关于语言对比的评注中提到了非常重要的内 容： ‚我们在德语中使用现在完成时，而汉语中常用带 ‘的ti1’字的 结构来替代助词‘了liao3 ’。在使用现在时态时，这个结构也适用于 及物动词。‛ 同一章节的第二段中，鄂兰也列出了限制条件： ‚在不及物动词 中，只有在主语和谓语之外存在另一个限定词，尤其是在表示时间、 种类和方式的限定词存在的情况下方可使用。 ‚Ich bin gekommen ‛的 意思是‚我来了……‛但‚ich bin gestern gekommen‛的意思是‚我是 昨天来的‛……也以理解为： ‚我是昨天的一名来客。是昨天过来的 一个人。‛在两句可行的表达方式中，涵义不相一致。例如：“他是 昨天来的”的意思是“他是昨天的一名来客。”、 “他昨天来了，现 在还在这里。”而“他昨天来了”的意思是“他昨天在这里（但后来 又走了）。” 我们现在来看莱辛和欧特曼对“了”的语法分类。他们的书是在 鄂兰的 《官话简介》出版后约20 年才公诸于世。 莱辛和欧特曼在第四章中就已经提到：通过“了”字来构建过去 时的可能性：他去了ta1tjue4 la er (sie,es) ging (hin) （笔者注：德语“他 去了”的过去式）, ist (hin) gegangen. （笔者注：德语“他去了”的现 在完成式）你们走了ni3 men dsou3 la ihr ginget (fort) （笔者注：德语 “你们走了”的过去式）, seit fortgegangen. （笔者注：德语“你们走 了”的现在完成式）当有明确需要时，通过‘了’字后置，构成了表 示过去的时态。 （过去式和现在完成式）。” 莱辛和欧特曼与鄂兰一样也知道“了”字的第二个语法功能： ‚‘了’字有时也起到修饰句子的作用，而并非用来表示过去的时 态。‛莱辛和欧特曼也提到： ‚除了可以用附加在动词之后的‘了’ 字来表示过去的时态之外，人们也可以在简短的问句和答句中，使用 ‘的’加‘是’字构成的助词结构。这个结构有时表明，过去某个动 作的结果对现在仍有影响，有时这个结构也与德语的现在时相匹配。 ‚是‛字在问句或是固定搭配中时常被省略。‛ 这表明了，莱辛和欧特曼在描述“了”字的语法规则时，借鉴了 鄂兰的作品。莱辛和欧特曼在描述时虽然没有使用相同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