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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学 郭沫若概要1
闻一多《女神之时代精神》: 若讲新诗,郭沫若君的诗才配称新呢,不独艺术上他的作品与旧诗词相去最远,最要紧的是他的精神完全是时代的精神——二十世纪底时代的精神。有人讲文艺作品是时代底产儿。《女神》真不愧为时代底一个肖子。 “我是一个偏于主观的人…… 想像力比观察力强…… 我又是一个冲动性强的人…… 我便作起诗来,也任我一己的冲动在那里跳跃。我一有了冲动的时候,就好像一匹奔马,我在冲动窒息了的时候,又像一只死了的河豚”, ——郭沫若《文艺论集》 郭君想融进宇宙的大,就不得不反抗此世的小,反抗便是一种浪漫的精神,求新的精神。是从两方面发展的;(一)材料上,取材于现代文明,从超经验界中寻求题材。(二)工具上,运用西字,自由而单色的结构。 ——朱湘《郭君沫若的诗》 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需要用高昂热情的浪漫主义来表现,而诗人郭沫若正是“偏于主观的人”,艺术想象力胜于观察力。 个人的郁结,民族的郁结,在浪漫主义这里找到了喷火口,也找到了喷口的方法。 郭沫若反复强调:“诗的本职专在抒情”,艺术是“灵魂与自然的结合”,“诗是人格创造的表现”,“个性最彻底的文艺便是最有普遍性的文艺,民众的文艺”。 诗的抒情本质的强调,以及诗歌个性化的问题的提出,标志着对诗歌艺术认识的深化。 《凤凰涅槃》 借凤凰“集香木自焚,复从死灰中更生”的故事,象征着旧中国以及诗人旧我的毁灭和新中果以及诗人新诗的诞生。 除夕将近的时候,在梧桐已枯,醴泉已竭的丹穴山上,“冰天”下“寒风凛冽”,一对凤凰飞来飞去地为自己安排火葬。临死之前,它们回旋低昂地起舞,凤鸟“即即”而鸣,凰鸟“中中”相应。它们诅咒现实,诅咒冷酷、黑暗、腥秽的旧宇宙,把它比作“屠场”、比作“囚牢”、比作“坟墓”和“地狱”,怀疑并且质问它“为什么存在”。 《凤凰涅槃》 在对现实的谴责里,交融着深深地郁积的诗人心头的民族的悲愤和人民的苦难。凤凰的自我牺牲,自我再造形成了一种浓烈的悲状气氛。 当他们同声唱出“死期已到了,死期已到了”的时候,一场漫天大火终于使旧我连同旧世界的一切黑暗和不义同归于尽。 燃烧而获得新鲜的不只是凤凰,也象征着诗人自己。 他在写这首诗的前二天,就在一封信里表露自己愿如凤凰一样,采集香木,“把现有的形骸烧毁了去,再生出个‘我’来。” 这种把一切投入烈火、与旧世界决裂的英雄气概,这种毁坏旧我、再造新我的痛苦和欢乐,正是五四时期精神的表现。 《凤凰涅槃》 “凤凰更生歌”是全诗的高潮,写东方黎明时分,凤凰更生后出现一片“新鲜”、“冷朗”、“华美”、“芬芳”,浪潮滚滚,生气勃勃光明世界。这是 锤炼后的真正的创造和新生。 它表达了诗人对“五四”精神的歌颂,也是祖国新生、诗人新生的象征,表达诗人向往光明、追求理想的热情。 郭自曰《凤》是在一天之内分两次写成的,诗中倾泻似的感情和急端似的旋律,充分地体现了诗人在创作上狂飙突进的时代精神。 《女神》中许多诗篇以极大的激情抒写温暖、光明、太阳,这正反映了时代的需要,也是诗人自己的追求。 这些诗从时代的制高点上,对我们民族在“五四”高潮中的伟大觉醒作了色彩鲜明的象征性的反映,而“五四”的时代精神反过头又赋予诗人以激越的情调。虽然当时也有许多进步诗群众观点写过向往光明的诗歌,但象《女神之再生》、《凤》那样敢于同旧世界彻底决裂,敢于向旧世界宣战,充满着创造的信心和歹观的精神,充满着英雄气概和革命理想主义的诗篇,却是少见的。 郭沫若对于时代发展的信息,有着海燕船的特殊敏感,他最先感受到了在20世纪初,伟大的“五四”运动中,祖国的新生,中华民族的觉醒。他的《凤凰涅槃》正是一首庄严的时代颂歌,宣告着:在“五四”开辟的新时代里,世界上最古老的中华民族(凤凰是她的象征)正经历着伟大的涅槃,“死灰中更生”的历史过程。诗中“凤歌”与“凰歌”以低昂、悲壮的葬歌结束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凤凰更生歌”以热诚、和谐的歌唱预示着生动、自由、净朗、华美的民族振兴新时期的到来。 在《炉中煤》中,老化的中华古国在诗人笔下成了一位“我”“心爱的人儿”、“年青的女郎”。这个为时代再造的中华民族的崭新形象在《女神》中第一次得到充分的艺术表现。 诗人在诗剧《女神之再生》里,通过“黑暗中女性之声”形象地表达了中华民族的新觉醒:“新造的葡萄酒浆,不能盛在那旧了的皮囊”,“破了的天体”“我们尽他破坏不用再补他了!待我们新造的太阳出来,要照彻天内的世界,天外的世界!” 诗人笔下的“我”高喊着:“一切的偶像都在我面前毁破!破!破!破!”(《梅花树下的醉歌》) 赞美着一切政治、社会、宗教、学说、文艺、教育革命的“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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